喉肌似乎也因為應激有些痙攣了,他動了動嘴唇,卻完全發不出聲音。
段旭峰吮吻他的脖頸,既而輕輕咬噬他的喉結,說:“敬齊,這是你欠我的,是還債。”
李敬齊的右手因為失血過多止不住地顫抖,身體也因為段旭峰劇烈的撞擊而晃動着,沙發吱吱呀呀,發出羸弱的聲音,李敬齊咬着嘴唇,好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悲鳴。
段旭峰貪婪地汲取着這個他三年來日夜渴望的身體,吻細密地落下,帶着灼燒的刺痛感。
“敬齊,”段旭峰俯在他的耳邊,輕聲叫着他的名字,聲音低沉嘶啞,像剛被從火爐裡烤灼過一般。
李敬齊沒有回應,或許是失血過多了,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逐漸消散,眼前所見的一切也都愈發模糊。
似乎是不滿李敬齊的反應,段旭峰猛地加大了撞擊的力度,他痛苦地悶哼了一聲,下意識收緊了肌肉,再難掩藏内心真實的痛楚。
段旭峰滿意地聽到了聲音,便愈發變本加厲,李敬齊的左手緊緊抓着他的胳膊,似乎想借此傳達些什麼,他想說話卻做不到,張開的嘴角隻會洩出他混雜着不甘和哭腔的聲音。
而這讓段旭峰很是受用。
待段旭峰釋放後,李敬齊幾欲昏死過去。
段旭峰從他的身體裡退出來,拿過外套蓋在他身上,撥了個号碼,“喂,讓楊圓五分鐘内趕過來。”
挂斷電話後,他又看向李敬齊,他似乎是想将自己縮進沙發裡,但身上的疼痛卻不允許他動彈,血流失得越來越多,意識也愈發模糊,隻隐約記得有個人在給自己換紗布,然後便徹底昏了過去。
楊圓氣喘籲籲地推門進來,看到段旭峰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擦着汗,正要準備開罵,結果眼一瞥就看到了沙發上的人。
他急忙走過去查看李敬齊右臂的傷口,然後看向段旭峰,“敬齊這是怎麼了?”“啧,你管那麼多,先給他止血!”段旭峰的語氣很煩躁,表現出極度的不耐煩。
楊圓查看了一下傷口,“槍傷處理起來比較麻煩。”
“所以才找你來。”
“唉,敬齊他到底怎麼了?”“他,”段旭峰又看了眼李敬齊沒什麼血色的臉,說,“他欠我的。”
楊圓處理傷口的手頓了下,聽懂他的意思後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繼續進行清理傷口,沒再多問。
終于處理好傷口後,楊圓見下面也有血,以為腹部也中槍了,便想揭開外套檢查一下,結果愣在原地好幾秒鐘,然後轉頭瞪着段旭峰,“段旭峰,你他媽還是人嗎?”段旭峰上去搶過外套又蓋上,“給我藥,我給他上。”
“上你妹的藥啊,得先趕緊弄幹淨才行,他現在這身體,你是要他死嗎?”說完又從箱子裡拿出幾管藥膏,扔在桌子上,“按說明書上來,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段旭峰看了眼楊圓留下的藥膏,抱起李敬齊,小心地避開了他右臂的傷口,進了浴室,他沒敢讓他的傷口碰水,清理幹淨後抱他回卧室,給他上了藥。
處理好這一切後,段旭峰也去洗了個澡,然後坐在床邊,伸手輕撫他的眉眼,“敬齊,我段旭峰從不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以前不會,現在、以後也都不會。”
這時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楊圓:忘了告訴你,敬齊的右手算是廢了段旭峰:我開的槍,我很清楚。
關了手機,段旭峰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盒子,放到床上打開,裡面是一套紋刺青的工具。
他鎖骨下有一個梵文刺青,便是用這套工具紋的。
他輕輕掰過李敬齊的臉,拇指輕輕撫過他的左眼眼角,然後在那兒刻下了梵文的‘愛與債’三個字。
在這之後又好好欣賞了一番才離開。
段旭峰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年的夏天,他在巷子裡撿回了一個人,他不同于自己周圍的人,他有着不一樣的幹淨、善良和單純。
他像一道彩虹誤闖入了暴風雨的領地,令他着迷,甘願藏起自己的真面目,扮成白雲,隻為走近他一些,走近他的心一些,甚至連暴風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小心思。
哪怕後來他早就意識到彩虹也有七種顔色,但他假裝看不到,他認為自己或許能讓彩虹放棄另外的6種顔色,但他還是太傻了,隻有一種顔色的彩虹還能叫彩虹嗎?敬齊,我可以容忍你有多重身份,但我不允許你抹去我的印記,也不允許你的生活沒有我的存在。
如果你執意這麼做,那我就隻能把你栓在我身邊,做我一個人的李敬齊。
李敬齊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房間的陌生的床上,隻是看風格和昨晚的房間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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