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壯?沒印象了,每天客人那麼多,誰記得啊。”
“我有點印象,我記得他當時點了我們三個去陪他,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其實啊,就是個沒氣兒的球,看着挺大,結果任你七葷八素地拍,它就是起不來,硬.不.了,”女人故意一字一頓地說,說完三人又都捂着嘴笑起來。
沐佳慧在一旁咳嗽了幾聲,張臻奕知道這丫頭又準是想笑忍不住了。
“那你們記不記得,劉壯都跟你們聊了些什麼?”“喲,警官,這可就多了。
他說啊,最喜歡我的胸了,又大~,又軟~。”
“他誇我吻技好,味道好。”
“他還說過我腰軟來着呢,什麼手揮琵琶、野馬分鬃、玉女穿梭、肘底看錘,全都……”張臻奕一拳砸在旁邊的茶幾上,杯具發出叮鈴哐啷的聲音,三個小姐,還有旁邊聽得挺津津有味的沐佳慧都被吓得一哆嗦,“挑重點,或者我們可以回警局,慢慢談。”
三個女人互相看了看,坐在右手邊的一個開口說:“警官你也别為難我們,我們又不是特務,哪記得他講過什麼話呀,我們隻管服務好不好,小費多不多。”
張臻奕深呼了一口氣,穩定住了情緒,“劉壯的母親昨天晚上死了,我來這兒是希望你們能仔細回憶一下有用的信息,或許能給我們一些線索。”
三人都沉默着,片刻後,琳達有些遲疑地開口說道:“我勉強能記得一點,他說要跟他媽媽了斷什麼的,還有什麼,被盯上,說以後沒幾天快活日子了。”
總算是有點收獲吧,沒白來,張臻弈心想。
問完話,張臻奕和沐佳慧起身準備離開夜來香,走出房間的時候,張臻弈感覺被人拽住了胳膊,他回頭看,發現是剛才坐在最右邊的那個女人。
張臻弈看向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她掏出一張紙巾在嘴唇間輕輕抿了一下,留下一個紅豔的唇印,然後塞進了張臻弈的口袋,“我叫凱蒂,這是号碼,警官~”說完便踏着妖娆的步伐離開了。
沐佳慧提溜着眼,看好戲地盯着張臻弈,被張臻弈用手敲了一下。
回到車裡,沐佳慧深呼吸了一口氣,“呼,這香水味兒,一般人真是扛不住。”
說着又笑起來,“我算是知道隊長你為什麼要親自來了,換浩子還行,這要是某些個人啊,八成得溺死在這溫柔鄉裡了。”
張臻弈知道她是在暗戳戳地怼王白南,也是喜聞樂見,輕笑了一聲,拿了鑰匙打火。
沐佳慧則一直在一邊嘟嘟囔囔地自說自話,片刻後轉頭問張臻弈,“話說隊長,你一個男人,看着她們那身段,”她伸手比劃了一下,“就沒什麼感覺的嗎?”張臻奕瞥了她一眼,“要什麼感覺,感覺能破案嗎?”“那倒不能。”
沐佳慧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兩人回到局裡時,王白南拿了張照片迎上來,又故作不經意地掃了旁邊的沐佳慧一眼,“隊長,剛才陳隊那邊傳來了一張照片,說是給你的。”
張臻弈拿過照片看了眼,臉色一沉。
照片中,陶昱正從車裡下來,而停車的地方,正是段旭峰的公司“胖胖熊”的總部大樓。
“隊長,我覺得陶昱肯定不簡單,隻可惜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和段旭峰之間是哪種利益關系?”張臻弈擰緊了眉,“你們暫時先别插手這件事,段旭峰是陳隊他們的重點目标,上面也特别交代過,還是監視為主,動靜越小越好,避免打草驚蛇。”
“知道了,隊長。”
張臻弈回到辦公室,将照片放進抽屜。
張臻弈感覺自己的思緒像是被鬧鐘的指針牽引着,嘀嗒嘀嗒,有節律地跳動着。
陶昱,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招?為什麼偏偏是段旭峰?又他媽是個難纏的家夥。
而此時段旭峰的辦公室内,陶昱拿出文件放在桌上。
段旭峰大概浏覽了一遍,表情帶着平時少見的嚴肅,卻在看完後又恢複嬉皮笑臉的模樣,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
“我這肚子突然還有點餓了,哎,據說公司旁邊那家西餐廳不錯,要不要一起去試試,吃飽喝足了,才好幹正事兒不是。”
陶昱自然知道段旭峰心裡的那點伎倆,而且這個男人是不可能輕易相信自己的。
段旭峰很清楚他自己長期處于警方的監控之下,如今卻要拉着他一起去餐廳,無非就是想斷了他的後路,真正把他變成這一根繩上的螞蚱。
西餐廳内,段旭峰點了份牛排,開始慢悠悠地吃起來,“我還想來份大魚,你呢?”陶昱喝了口咖啡,“大魚?可以啊,隻是在西餐廳吃魚,段總不覺得怪異嗎?”段旭峰看着陶昱,虛僞地笑了笑,然後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得,那就聽你的,換個地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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