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語自覺沒趣地坐回了沙發上。
“我是問陶昱當時跟你說了什麼?”“也沒說什麼,他就問我的名字,塞了張名片給我,還讓我給他打電話。”
“所以你後來真的給他打了電話?”“為什麼不呢?他長得那麼帥,又有錢,放着這麼條大魚不釣,我又不是傻子。”
張臻弈環顧了一圈所在的房子,輕笑了一聲,“隻是我看你不像是缺錢的人。”
“我要是說這房子就是我泡男人泡來的,你信不信?”張臻弈沒接她的茬,從沙發上站起來,作勢要告辭離開,柳菲語也起身準備送他們。
張臻弈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說:“對了,剛才忘了問,你近視嗎?”“什麼?”柳菲語很明顯地怔了一下。
張臻弈卻沒再繼續追問,和尉浩一同離開了,因為柳菲語那一刻的表情已經告訴他答案了。
關上門後,柳菲語坐到張臻弈方才的位置,四處打量了一番,試圖從中找出一絲端倪,但卻沒能成功。
坐進車裡後,尉浩問張臻弈,“隊長,你從哪兒看出的她近視?”張臻弈從口袋掏出一張紙遞給他,“自己看吧。”
那是一張體檢單,最上面的視力一欄分别是OS:0.03,OD:0.02。
“這也太低了吧,”尉浩感慨道,“對了,隊長,這體檢單是哪兒來的?”張臻弈将車拐進雲虹大道,“我從酒店經理那兒要的。
其實剛才我也就是随口一問,不過她的反應倒是很有意思,算是意外的收獲吧。”
尉浩又看了眼手裡的檢查單,除了視力以外,其它的一大串數據他也看不大懂,當他的視線落在下面檢查醫師的簽名上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另一個名字,“隊長,那個陶昱不就是眼科醫生嗎?你說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系?”“暫時下不了定論,不過柳菲語肯定在說謊。”
尉浩也發現了這一點,“是指他和王東的對話嗎?”“嗯,我找專家看過那個錄像,從唇語大概能判斷出,王東當時問得應該是會議室怎麼走。
但你也知道的,現下這種證據效力比較弱,極有可能會被法庭駁回,我們必須要謹慎一些。”
“但現在不一樣了,因為她剛才親口說的話可以作為證據的一部分。”
尉浩有些激動起來,“那我們是不是已經可以斷定:柳菲語就是幫兇之一!”尉浩沒用疑問的語氣,而且還加重了“幫兇”兩個字。
“嗯,那邊我已經安排了人守着,隻要明天逮捕令一下來,他們就立馬抓人。”
車在警局門口停下。
沐佳慧等人也陸續回到了警局,大家的臉上都有一絲倦意,張臻弈有些心疼,但又無能為力,隻好拍拍手說:“大家打起精神來,我知道大家都很累,但我們現在必須争分奪秒,争取盡快破案。”
衆人開會前都喝了咖啡提神,這會兒也還勉強算精神。
“佳慧,李肖,你們組有什麼發現嗎?”“報告隊長,我們在王東家并沒有太多發現,而且王東這個人似乎也沒什麼朋友,生活圈很小,也沒有查到有仇人方面的相關信息。
不過我和佳慧在他卧室的桌子抽屜裡發現了一個相框,”他拿出一個物證袋遞給張臻弈,“就是這個。”
張臻弈看了眼照片,上面是三個人,肩靠着肩站成一排,中間那個看得出就是王東,“他旁邊這兩人有查過嗎?”“嗯,我剛才已經讓人查了,照片上的另外兩個男生都是王東的初中同學,一個在家裡附近的工廠工作,據說已經和王東斷了聯系有好些年了,另一個也是鎮子裡的人,叫王天寶,不過後來因為家裡出了變故,就一直一個人生活,至于他現在在哪兒,做些什麼,沒有人知道。
我們還在做進一步的調查。”
“白南,文澤,你們呢?”王白南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經過調查後,目前可以确定一點,那就是王東的确是代替孫建平出席的峰會。
酒店門口的錄像顯示,王東是下午6點到的酒店,乘坐的是一輛滴滴平台的私家車,車牌号是蘇N.A7256。”
王白南打了個響指,這個動作表明他有查到有用的線索,“我和文澤去公司找到了這個司機,他承認自己的确接送過王東到瑞鑫大酒店,還透露說他開車出了大道不久,就有一輛黑色奧迪一直跟着他,而且車牌被拆了,他說當時很害怕,擔心會惹上事,送王東到酒店後,錢到賬後都沒來得及看他評得幾顆星,就急忙換道走了。
因為出了大道後就沒有攝像頭了,所以我調了附近幾條大路的錄像,在司機的指認下,最終鎖定了一個可疑車輛,就是這個。”
投影儀上的畫面有些模糊,一輛黑色奧迪在高速行駛,而且的确如王白南所說,車牌已經被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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