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溫和有禮的老前輩也醒了過來,不少年輕力壯的弟子沖上去扶他,秦風行想走過去都沒機會,隻好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裝,讓自己顯得沒有那麼狼狽走到老前輩的面前。
老前輩精神恍惚在原地坐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我們失敗了。”
“不算,我得知了一點其他消息,或許可以幫助你們捉住妖邪。”秦風行道,随着他的話,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他以自己無敵厚的臉皮平淡自如掃視一圈所有人,拿出大早上裝大尾巴狼的氣勢,“前輩,我想問您,咱們這道觀有沒有遭受過滅門之災。”
老前輩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歎口氣道:“有,哪個門派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您所指的是哪一場?”
“并非有意冒犯,我想問的是有祠堂靈位上的人,所參與,或者說來不及參與的那一場。”
“那也太多,但若是最慘烈的那一場,應該是好幾百年前,妖魔動蕩的那天。”老前輩道,回憶着在道觀曆史上所看到的隻言片語,“那段日子,天下不知為何妖魔動亂,不少修行門派出手相助,最後每一門都血流成河才攔下。”
“清風觀有一名很有本領的大弟子,年少出門遊曆,門内弟子隻有遊曆的必要,沒有人規定他們何時回來,但這位大弟子一直過了幾十年都毫無消息,也從不會傳一封書,後來那場血戰爆發,門派内與妖魔大戰三天三夜勉強除盡,弟子死傷無數,長老們也受傷慘重,往後的一日,大弟子才風塵仆仆趕了回來。”
“看到的是同門的屍體和奄奄一息的掌門,死前掌門把道觀傳于他,可他認為自己無顔接受,轉贈給了其他幸存的同門,接下來的日子也都在門派内清修,不見他人也不出山。”
林皓川已經走到了秦風行的身邊,他聽完這段話疑問道:“可是妖魔這種東西從未出現在曆史中,幾百年前應該還在唐宋時期吧,如此大的動亂怎麼會沒記載。”
“這并非我所知,我也隻是在道觀史冊上見過,但妖魔存在人世如此之久也照樣沒被尋常人發現,誰可以說得明白呢。”老人轉過頭向着秦風行,“您所問和現在發生的這件事有什麼關系嗎?”
“前輩,如果你所說的這位大弟子愛吹箫的話,那我将告知一個不好的消息。”秦風行道,他在老人期待的目光下歎了一口氣,“他現在已經被妖邪操控,神智不全為自己控制,這場大火也因他和那位被操控的小學徒聯手而起。”
老人手微微顫動着,狠狠閉了閉眼撲通一聲跪下對殘破的靈位磕了好幾個頭,身邊的人連忙拉着,可也拗不過他:“罪孽啊…”
“他讓我助他了解,這樣就能停止這場将會愈演愈烈的災難。”秦風行交待道,隻聽他說完就接着追問道,“若被操控,可還有别的辦法掙脫?”
“他都已經如此說了,又哪裡還有機會。”
老人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悲痛,他搖了搖頭站起身,背對着衆多弟子道:“将我的木劍取來。”
李淵對這一切心知肚明,他從小就聽說有本事的修道人會用木劍驅邪,這和黃符完全是兩個概念,一個由自己的本領決定,一個由畫符者的本領決定,如今馬上第一次看到,還是為了除掉他們供在祠堂上的前輩們。
秦風行看着好好擺在木架上的劍被擡了進來,識相要和其他人一起推出去,不打擾老人家作法。可惜命運偏不讓他們如意,就當殘破木門要合上的那一刻,他看到祠堂内靈位上飄出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是遲暮的大弟子,就和秦風行之前在舊祠堂看到的那位一模一樣,可是他已被紫氣纏身,念動,保護住祠堂靈位的那把劍又凝結了出來,和着紫氣,徑直穿透了老人的胸膛。老人身上的木劍都沒來得及發揮用處,就一聲響掉到了地上。愣在門口的弟子們相繼湧入,托起老人的屍體悲痛着。
有位早上和他們一起登頂的道長拿起木劍,英勇指着虛空之劍,這時候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兩把劍的劍柄竟是一模一樣的,隻見那人悲憤地怒吼一聲,拿起受傷的劍極速劈了過去:“看招!”
兩劍相撞,木劍承載着靈氣不至于一撞則斷,但也在強勢攻擊下現出缺口。
“都出去!”拿劍的那位大喊道,想盡力給其他人拖延逃跑的時間,可惜沒幾秒,木劍就發出了斷裂的聲音,靈力反噬得那人臉色一變,直愣愣站在那裡聽着身後的腳步聲,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危難關頭,有一隻手硬生生擋住了那道劍氣。
金色光芒從秦風行的手掌心一點點冒着頭,死死抵住了那把襲擊的劍,在身邊人詫異的目光中回頭惡狠狠沖着人群喊道:“快走,别在這裡,我擋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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