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杭沉吟一聲,問周婉婉:“她是不是你剛才在教室門口看到的那個女生?”
“是、是的。”周婉婉結結巴巴地應道。
“這麼說來,這個女生應該就是那隻鬼了,這裡可能是她生前的一些場景片段。”舟杭思索着,一邊走去門口,伸手擰了擰門把手,發現教室門被死死地鎖上,又走去開窗,結果無論是門,還是窗戶,他們都無法打開,“看樣子我們不能像她一樣離開,這個場景估計是鬼弄出來的幻覺,現實中我們由始至終都圍在桌子前。”
“那現在我們怎麼要怎麼做……”李柊緊張地問。
甯音打量四周一眼,又看向身邊的幾人,壓低聲音說:“售票員提示,我們可以通過場景來辨别誰是真正的鬼,加上那張提示紙,場景本身對我們來說應該是沒什麼用的,但如果是舟隊說的那樣,這個場景是這隻鬼生前的記憶片段,那麼對這隻鬼來說肯定不一樣的,它的舉動應該多少有點奇怪、跟我們不一樣的反應。”
舟杭點頭:“你們回想一下剛才誰的反應比較奇怪?”
“你這樣說不是人人都奇怪嗎。”水千星對上他們投過來的目光,邊咳邊說,“場景開始後,舟隊你的行為表現得過于主動急切;周妮望出窗外至少有十秒時間;甯音的話引起我們互相懷疑;李柊你跟舟杭拉開的距離超過一米;周婉婉一直奇怪的看着四周;葉重看着課桌那邊;就連我也在剛才撿起了地上的一個粉筆頭。”
聽完他的話,幾人都無話可說。
周妮沒好氣地說:“你觀察得挺仔細的,但這些舉動都不能說明誰是被鬼上身的那一個。”
“所以我建議全部棄權,通過反複觀察場景,鬼肯定會露出破綻,它為了誤導我們說話會很多,也會重複同一個動作,這樣我們就容易辨認出來,也不會投死無辜的人。”水千星把這一站的恐怖一下子說得很簡單。
這一個辦法幾人都想過,也覺得可以利用棄權來制造場景重複,這樣能增加找出鬼的可能性,正好鬼是不能第一個喊出乘客的名字。
“就先這樣做吧。”舟杭說。
大家互相暗暗地打量了對方一眼,都沒有意見。
沒多久,這個場景結束了,原本黃昏下寂靜的教室又陷入到一開始的昏暗,隻有七束手電筒光晃亮着,紙上的蠟燭早在之前熄滅了,仍能聞到飄在空氣中的油燭氣味,而大家依舊圍在桌子前,就像舟杭說的,他們根本沒有離開過座位,剛剛看到的場景果然是鬼弄出來的。
舟杭望着熄滅的蠟燭出聲:“我們全部棄權。”
話音落下,幾人就覺得紅繩微微收緊了起來,不過沒有人出事,而新的場景再次出現了。
這次他們在女洗手間裡,那個女生被人按進洗手池,頭發和校服都濕透了,不停滴着水,許久之後,她才掙紮着滑倒在地,幾乎奄奄一息,但她卻又吃力地緩緩爬起身,再次詭異地看向他們這個方向,然後扶着牆壁一步一步走出洗手間,隻留下兩道濕淋淋的鞋印。
甯音留意場景的時候,也注意其他人,大概因為水千星之前的觀察,多少讓大家刻意收斂了一點,畢竟誰都不想被懷疑是鬼,要說誰最奇怪的話,應該是李柊,他一向最膽小害怕,這會兒卻跟大家保持了距離,縮到洗手間門口,眼神遊移。
其他人也注意到李柊。
周妮望着門口,小聲對甯音幾人說:“你們有沒有覺得……李柊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周婉婉聞言,不由用力挽住甯音的手臂,他們開始懷疑李柊,那麼下一個很可能就會懷疑自己,她有些害怕地說:“你們不要懷疑我,我不是鬼。”
甯音眉頭皺起,雖然李柊很可疑,但現在也隻剩下這兩個乘客,于是出聲說:“李柊和周婉婉都不可能吧,12号公交車沒必要這樣設計他們,反而是我們要保護他們,不能再讓他們死于停留站了,我覺得他們不是被鬼上身的對象。”
“你的意思是被鬼上身的是我們五人中的一個?”舟杭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另外幾人紛紛望向甯音。
甯音沒有否認:“不排除這個可能。”
“看你說的,我們就算是隊友都不能互相相信,人人都疑是鬼,或許我們隻能對一下身份信息,畢竟我們的身份跟李柊他們不同。”周妮用拇指擦了擦唇上的紅唇膏,邊說,“信息對得上就可以排除了,鬼也不可能知道我們的真正身份,不是嗎?”
甯音張了張嘴,但沒有再說話。
其實她想起第九密室的恐怖源頭,他們解密者的身份它是可以獲知的,而且還知道的不少,所以周妮說的排除法不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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