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放心吧,我自己也有一張。”
因為兩張日記紙在甯音一個人手上的話,詛咒娃娃會絕對幹擾,日記紙就發揮不出自己的能力,所以多出來的一張對她而言是比較雞肋的,正好餘秀是她的好友,給她的話,也能讓餘秀多一個保命手段。
餘秀也是知道甯音前不久破解了一個密室,能活下來就很不容易了,還把保命的詭異之物給自己,眼裡立刻泛起水光,用力抱緊甯音,然後不再猶豫,大步離開了。
甯音看着餘秀遠去的背影,片刻之後,這才緩緩回家,她沒有告訴餘秀,其實自己明天也要出發了。
晚上簡單收拾一下行裝,除了基本的物品之外,她把随機骰子和日記紙也一并帶上,随即擡頭看了眼坐在電視櫃上的詛咒娃娃,即使不帶它,它也會一直跟着自己,自從知道可以反利用詛咒娃娃後,她就沒那麼恐懼它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甯音準時來到城牆門。
第23章車票
她來得不是最早的一個,也不是最遲的一個。
沒多久,所有人都來齊了。
因為是白日極熱時分,光線耀眼灼熱到甚至有些刺目,幾人又逆着光,甯音連忙站到城牆根下,躲在半明半暗的邊兒上,這才用眼睛打量集合在一起的幾個隊友。
這次安排進入第三密室的解密者一共有八人,五男三女,這比甯音預想的還要多,她還以為隻是五六個人,雖然不能以安排的人數來判斷密室的難度,但還是有一定的參考意義,一般解密者還是會認為安排的人數越多,密室的難度會越恐怖。
從過往的數據來看,團隊規模越大,死亡率就越高,這一定程度上側面地證明密室的危險。
也許第三密室放置太久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分部估計是出于這種考慮才會安排多一點人,而他們這一隊人與其說進去破解,倒不如說更像是派進去探索。
至于這次負責帶隊的是戴着眼鏡叫舟杭的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親切近人的樣子,穿着也十分考究,找不出半點皺褶,言談舉止散發出一種讓人信服的個人魅力,幾人中算是最為出衆的,事實上這裡近一半的隊友都站在他身旁。
甯音沒有靠得太近,但也沒有離很遠,隻是隔了三步的距離,彼此認個熟臉也足夠了。
此外也有兩人比較引人注意,他們沒有像别的隊友一樣圍在舟杭身邊。
前者很冷漠,臉上沒什麼表情,一臉生人勿近的孤僻感,一個人站得有點遠,跟人保持着一段距離;後者緩緩走到甯音旁邊,也似是來躲陽光的,然而他的臉色很白,像雪一般,近乎于透明的瓷白,顯得嘴唇很紅,細長的眼簾自然地半垂着,而他在這高溫天氣下,身上還穿着長款白色羽絨,一股子懶懶的病弱氣息,偶爾從嘴裡傳來一陣陣要命的咳嗽聲,惹得甯音頻頻側頭看去。
她都忍不住擔心他會不會還沒進密室就要病死了。
身旁的男人似有所覺,掀掀眼簾,看向甯音,咳嗽了幾下後,突然出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沒進密室就要病死?”
甯音表情有些微妙,搖搖頭說:“沒這樣覺得。”
“你會這樣覺得也沒關系,我體質确實有點差。”說着說着,他又咳了起來,過于清麗雪白的臉龐因為咳嗽而泛起薄紅。
甯音默了默,還是挪開了眼。
這時,舟杭看向幾人,尤其是甯音和她旁邊的男人,目光頓了頓,随即語氣頗溫和地說:“雖然有些隊友在此之前已經認識,但還是有必要互相介紹,我是這次帶隊的隊長舟杭,A級解密員,經曆過十六個密室,跟探索隊出外過兩次,我會盡所能帶着大家破解密室,然後一起活下來。”
說起這些經曆的時候,他的聲音很緩,不像是刻意提起,但又會讓人下意識的聽進去。
“舟大哥,你真厲害!”站在舟杭旁邊的年輕女孩紅着臉說道,她眼裡是對強者的崇拜,亮晶晶的,唇角兩個小梨渦,不過她想到即将進入密室,又很快壓下去,接着小聲說,“這是我第二次出任務,我叫陳七七,C級解密員。”末了,擡頭問舟杭,“舟大哥,在密室裡我可以一直跟着你嗎?”
“當然可以。”舟杭嗓音低沉溫柔,“正如我說的,我們一個團隊,作為隊長,我會讓大家盡量活下來。”
就在這時,甯音身旁的病号在這時猛地咳嗽起來,幾雙眼頓時齊刷刷地望了過來,連帶甯音都被他們注視上了。
甯音扯扯唇,很簡潔地一聲:“我叫甯音。”
而病号單手撐着城牆壁面,咳了好一會兒,這才壓着微癢的喉嚨,向幾人露出虛弱的笑容,聲音卻出乎意料的清冷、幹淨,莫名的有種冰冷質感:“不好意思——我叫水千星,萬千星光的千,晨星永耀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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