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揚:“剛剛那個嗎?她遊戲打得不錯,一起的那個也可以。”
潇潇驕傲地呲牙:“梓涵做什麼都很行!”
說完,她低頭重新點開肖澤的對話框,很平淡地發了一句:沒有,朋友一起玩而已。
肖澤的聊天框上方馬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但過了好一會他的信息才跳出來:真的是男生嗎?
潇潇回了個“嗯”便沒有再回複,對面也沒有繼續追問。
林以揚的戲份剩下不多,計劃今天一天可以拍完。
他之前的戲基本是和李西的對手戲,兩人戲外是兄弟戲裡又是哥們,正常發揮加李西适當引導,基本沒什麼難度。但後面這幾場不一樣,都是和杜曉卉的對手戲。
且不提身份尴尬的問題,杜曉卉的演技是有目共睹的塑料,但因為她本人有點後台,所以也沒人敢說她什麼。
可沒人說不代表問題不存在。
今天這一場戲講的是女主事業失意,一連幾天酒吧買醉,機緣巧合和駐唱歌手相識,互訴愁腸的故事。
本來李西還有點擔心以揚會尴尬得搞不定,但沒想到他沒出太大問題,倒是杜曉卉一直NG——不過這回不是因為眼神空洞沒有戲,而是戲太過了。
導演:“停停,曉卉啊,你現在和歌手是第一次見面,還沒有聊到關鍵點上,你的眼神不需要那麼……火熱。”
杜曉卉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抱歉啊導演,我之後注意。”
導演:“嗯,以揚表現得不錯,繼續保持,剛剛那條再來一遍。”
李西在旁邊等得無聊,在導演第三次喊重拍的時候,他颠兒颠兒地跑到潇潇這邊來湊熱鬧。
潇潇和陳宇坐闆凳看林以揚演戲,李西挨着陳宇一蹲,伸手從桌上抓了把瓜子,一邊嗑一邊跟他們吐槽:“你們别說,阿揚還挺有表演天分的。”
陳宇不無驕傲地附和:“是啊是啊,方原哥也說過,揚哥天生适合舞台。”
李西哈哈地笑,對給他讓位置的潇潇擺擺手,嘴裡的瓜子沒停下:“沒事你坐就行——确實,不過今天曉卉是怎麼了?”
潇潇“嗯?”了一聲,聽到李西笑說:“我跟你說,她跟我對戲的時候,眼睛的戲份還沒有今天的一半多。哈哈哈她平時要是有這個靈動勁兒,早就沖一線了。”
李西的助理小趙連忙着急地制止:“西哥你快别說了,哎呀,你這嘴上沒個把門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
李西看看小趙又看看潇潇,“噢”了一聲,擺擺手說:“嗐,這不是沒外人嗎,都是自己人,沒事沒事。”
小趙無奈扶額,李西倒是和潇潇解釋:“你别往心裡去,幹我們這行的,平時都小心慣了。”
潇潇搖頭:“沒關系,我理解的,不管怎麼說我是個圈外人,趙哥小心些也是應該的。”
李西小小地驚訝了一下,笑說:“太懂事了吧,阿揚眼光還不錯嘛。”
潇潇一不小心紅了臉,默不作聲地低下了頭。
聽到這陳宇忍不住納悶道:“對了潇潇姐,揚哥說你是七年的老粉了,但揚哥七年前……啧,我一直想問來着,你是怎麼粉上他的啊?”
三個人一起看她,一個個眼睛睜得圓滾滾的,滿臉好奇等着聽故事。
潇潇彎了彎唇:“這個啊——”
一切要從她的家庭說起。
潇潇的父母都是争強好勝的性子,結婚前幾年相安無事,偶爾吵架也是小打小鬧,所以在她很小的時候,家庭還算幸福。
直到在潇潇三歲的時候,母親生下了她的弟弟。
家裡有兩個孩子就不比從前輕松,随時需要人手,而此時正趕上父親升職加薪,能夠獨自負擔一家人的開支。如此商議之下,母親放棄工作做起了全職太太,安心在家看孩子。
也是從那時起,“戰争”就爆發了。
家裡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而吵鬧的原因無非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能隻是從一個被碰倒了沒扶起來的瓶子開始,越吵越上綱上線,母親埋怨父親不做家事,不管孩子,動不動就喝得爛醉;父親說他工作累,抱怨母親成天在家不上班還不知滿足。
潇潇和弟弟幾乎每一天都生活在争吵的陰影之下,日複一日,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她高二那年。
那一年的夏天雨水格外多,一到晚上就電閃雷鳴,父親又一次醉醺醺地從外面回來,把母親剛收拾幹淨的家弄得又髒又亂。
那是潇潇印象中他們吵得最兇的一次,也是她抱着弟弟哭得最慘的一次。
也是那一次争吵後,“離婚”這個詞開始頻繁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父母都曾多次明裡暗裡地刺探她和弟弟的想法,甚至連弟弟也在問她:如果爸媽離婚你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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