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玖曦撅起嘴,失望地說:“他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娶媳婦吧?”
賀旬笑着扯了扯她的耳朵,疼得賀玖曦嗷嗷直叫。
“小丫頭,你先想想什麼時候能把自己嫁出去吧。”
賀玖曦委委屈屈的揉着耳朵,“我倒是想,是你們不讓好嘛?還老是叫人家流氓,流氓怎麼了?本公主覺得有趣,收來當個‘妾室’玩玩不行嗎?”
“你若是再提那流氓頭子,我現在就告訴你四哥去,看看他會不會把你的皮扒下來。”賀旬微瞪着眼,吓唬道。
“得得得,我不說他了不成嗎?五哥我們去集市逛逛吧,早知道四哥那麼無聊,我今日就該跟你去騎馬的。”
“早知道了你也不會跟着我,走吧。”
“怎麼樣?有沒有好受些?”賀州行收功坐穩,似是關心又不似關心的問。
顧山川額頭一片汗珠,她微微喘着氣,想運功遊走周天,卻發現自己好像回到了築基的時候,這氣力是如何也提不上來,如同經脈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你……封了我的經脈?”
賀州行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不是我幹的,應該是我那避毒丸起的功效。不過女俠放心——”
他伸出三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最多三天,你的經脈就會打開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現下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了,隻希望這三天莫再出什麼事。
她感激的抱拳道:“多謝覃王殿下相救。”
賀州行客氣的擺了擺手,倒了杯水遞給他,嚴肅的說:“這血毒無藥根治,隻能延緩其發作,姑娘若是還想活,切記日後莫要再動真氣,少使内力,如此活個二三十載應該不成問題。”
“承蒙殿下關心,我記得了。”顧山川又謝道。
她心中有些拘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素未謀面的救命恩人,想要報答,又想想自己除了一些碎銀實在沒什麼拿的出手的,但是王爺又怎麼看得上平常人家那一點碎銀。
除了說謝謝,她實在不知道此刻該做些什麼。
賀州行悄悄打量着顧山川的面容,心中砸舌:不愧是醉春樓的頭牌,生的眸若核杏,鼻挺秀氣的,也是好看。
“女俠既受了我的救命之恩,不若在我這記下個人情,來日方長咱們慢慢撺掇如何?”賀州行看她為難的表情大抵猜出來她心底裡為難,覺着這姑娘難怪生的一張好臉卻隻在醉春樓接撫琴生意,原是不善言辭的主。
顧山川雖不想将這情一直欠着至使他們久久糾纏,但眼下确實沒有什麼别的辦法,便隻能應下。
“眼下我便有件事相求,不知姑娘可願一聽?”賀州行笑道。
“殿下但說無妨,民女能做的,定全力去做。”顧山川如今身子已沒什麼異樣,除了經脈被封之外也已與常人無異,恢複甚快,說話也有了些精神,卻絲毫聽不出什麼人情味來。
賀州行奇怪,這好生生一個姑娘,生的含情若夢,撫的一手好琴,怎麼一開口卻沒了滋味,無趣無趣。
“今夜本王家中擺宴,普通琴女彈琴甚是無味,本王聽聞姑娘是醉春樓的頭牌琴師,今日有幸搭救,不若便去席上彈上幾曲,也讓我等開開耳界如何?”
雖然顧山川的性格與他所想相差甚遠,不過琴聲總是動人的,能請動這位為家宴彈曲,他也算得上是青州第一人了。
在青州,覃王自然是話頂半邊天的人物,但對上這不懼權貴的美女琴師,皇帝說了也不管用,若是以命相要硬逼她赴宴,她便真将那脖子一橫等着來砍。
這紅極一時的美麗姑娘,坐擁不知多少男人的喜歡,除了皇帝,誰又敢真殺了他,到時招來衆人仇視才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故而她任性妄為的緊,想做什麼便做,不想做什麼即便萬人期待她也不去做,大不了就是賤命一條扔出去,有本事的來殺了她就得了。
賀州行起初也以為她隻是靠着人們的喜歡做賭,堵沒人敢打她命的主意才如此橫行。
如今才算是知道,這家夥壓根就沒考慮這麼多,自己一身武藝,誰來了殺了便是。
今日那江湖手實力并不俗,在江湖人中算是中等,她應付起來并不困難甚至有些遊刃有餘。
若不是那人真是抱着甯為玉碎之心不要命似的反引真氣,甚至煉了那永世不入輪回的血毒,恐怕對她根本造不成什麼威脅。
然而世事難料,老天就是這麼喜怒無常,這種萬分之一概率的事情偏偏就落在這麼個好看又武藝高強的姑娘身上。
若是不說天妒紅顔,實在是沒法替她委屈。
第4章神刀
“既是恩情,民女自然無從拒絕,殿下欣賞民女拙技,是民女的榮幸。”顧山川沒有過多猶豫,她平日裡的古怪脾性都是劉媽媽設計的,不過是彈琴掙錢,哪有那麼多想與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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