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哥哥,你看,她的臉色比起當日可紅潤了不少呢!初見時已驚為天人,真無法想象她睜開眼時是怎樣的驚豔絕倫,我一定要第一個看到。”葉南弦目不轉睛的盯着床上的女子,忍不住伸出食指試探着去觸摸她的臉,活像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浪蕩子。
“呵呵~南弦,你對美的事物都是這般……小心。”軒轅澈輕笑一聲,正欲調侃幾句,突然看到床上之人睜開了眼睛,揚起手刀朝葉南弦揮了過去,忙一個閃身迅速的拉開葉南弦将她護在身後。
“小美人魚,你幹什麼呢?我辛苦照顧了你大半個月,你怎麼一醒就要襲擊我呀!”葉南弦特委屈指責道,難道她辛辛苦苦救的是個白眼狼嗎?
“你究竟是何人?”軒轅澈防備的望着她,如星辰般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我是誰?為什麼想不起來?”明澈的眸子從初醒時的淩厲逐漸變為迷茫,痛苦的抱住腦袋,越想頭越疼。
“稷大夫說你從高處墜落傷了腦袋,可能會失憶,你真的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嗎?那你剛剛為什麼要襲擊我?”葉南弦有些不忍看到她這般痛苦,躲在軒轅澈的身後問道。
“剛剛我感覺有人在戳我的臉,你們是誰?”剛才意識逐漸清醒時,感覺有人在旁邊不停的戳她的臉,不管是敵是友,先發制人總歸沒錯。
“在下軒轅澈,這位是葉南弦,我們在江邊發現了昏迷的你,便将你救了回來,這是你當時所有的随身物品,或許會對你有所幫助。”軒轅澈回頭望了一眼心虛的葉南弦,招了招手叫人将東西端上來。
“那個……小美人魚,我對你并無惡意,剛剛純屬一時手癢,你可有想起來什麼嗎?”葉南弦不怕死的又黏了上來。
“影?難道這是我的名字嗎?”那一堆衣物中有一塊白色手帕上面繡着一個影字。
“影?看你身手不弱,莫不是哪家訓練的影衛,我知道有些大戶人家會培養一些死士專門做些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一旦任務失敗便隻有死路一條。”軒轅澈猜測道。
“我想不起來了。”她現在大腦一片空白,隻要一去想就疼。
“想不起來就算了,若真如軒轅哥哥所說,你就當是重生了,過去一切種種都與你再無關系。”葉南弦心思單純,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有些前塵往事或許忘了也是幸事一件,姑娘不必太過介懷,如今還是養好身子才是最主要的,隻是這往後不知該如何稱呼姑娘?”軒轅澈立在不遠處緩緩道。
“稱呼?那便叫忘塵吧!過去種種不論怎樣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如今我忘卻了前塵往事,也不知是好是壞。”忘塵目光落在手中的錦帕上,心中空落落的,總感覺似乎忘記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王爺,葉将軍來了,此時正在書房等您。”幾人正說着話,門口的小厮突然跑進來禀報。
“那我先失陪了,南弦,好好照顧忘塵姑娘。”軒轅澈沖她們打了聲招呼轉身離去,楚歌此時前來必定是為了忘塵一事。
“末将見過王爺。”書房,葉楚歌見他前來,忙行了個禮。
“不是說了多次,沒有外人在不必行這些虛禮,你可是查到了些什麼?”軒轅澈上前親手将他扶起。
“多謝王爺,末将命人查遍了滄灤江附近百裡的郡縣,并沒有聽說有女子墜崖一事,這姑娘的身份也是無從查起啊!”葉楚歌劍眉微皺,将近半月的探查結果一一告知。
“忘塵姑娘随身攜帶的手帕上繡着一個影字,你說會不會是哪家暗地裡訓練出來的影衛任務失敗,被人滅口打下了懸崖。”軒轅澈的推測是目前來看最有可能的,影衛從來都是見不得人的,沒有身份,死了也不會有人查到。
“王爺還是謹慎點為好,不如将此女接到将軍府吧!我也可以就近盯着。”若是翊王有什麼閃失,他也脫不了幹系,還是早做防範的好。
“楚歌,論武功你還在我之下,放心,我有自保的能力,何況如今她已失去記憶,沒有理由會刺殺我。”軒轅澈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王爺,還有一事,近日城中出現一批馬賊,看穿着不像是我們漢人,他們一行人武功高強,騎術了得,在城中燒殺搶奪,極其猖狂,末将曾多次派人搜捕,卻沒辦法抓到人,隻知道他們一直在邊境各大郡縣活動,近日才來到滄州。”葉楚歌語氣中隐隐透着擔憂。
“他們出現的時間地點有什麼規律嗎?”軒轅澈想了想問道。
“每月中旬左右,大白天的一行八到十人縱馬在街上明目張膽的搶東西,他們騎術非常了得,我們根本追不上他們。”葉楚歌忿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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