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怡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單純否認自然沒什麼說服力,于是她問:“請問,沒有監控嗎?無論是十七樓的,還是停車場的,隻要看監控就能證明不是我。”
易誠歎了口氣,旁邊一中年男子低了低頭,說:“慚愧,那天晚上監控系統出了點問題,整整癱瘓了半個小時。”
嚯,還真巧,這都讓她趕上了?
黎妙的确有些惱,但語速還是慢吞吞的,仿佛被冤枉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小聲吐槽:“把整個監控都搞癱瘓了,這麼大費周章嫁禍給我,真下血本。”
小張陰陽怪氣地捏着嗓子:“你也别說這種話,說不定都是你做的呢,你這麼說是急着把自己摘出去啊?”
蕭寒按捺不住正要開口,卻被易誠一把按住了胳膊,他回頭惡狠狠地掃他一眼。
“……稍安勿躁,”易誠硬着頭皮迎上蕭寒想把他手剁了的目光,“你現在護着黎妙讓所有人閉嘴是可以,但有些事還是讓她自己來解決,更有說服力。”
蕭寒面色不善,低聲質問:“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先問過我?”
易誠抓了抓頭發,實話實說:“哥,我知道你護着她,可你們的關系……你還是要避嫌。如果你直接站出來,她是清白的固然好,但萬一她真的……啧,這事不算小,當心影響你的名譽。”
易誠自然也希望蕭寒和黎妙好好的,但為了蕭寒着想,多少還是會有點“女人如衣服”的大男子主義思想,覺得為了女人斷前程着實不值得。
然而蕭寒卻冷笑了一下,一把拍開他的手,反問:“避嫌?名譽?”
他笑完就不再說話。
易誠看他那臉色,為保不被他的怒氣刮着,他偷偷往旁邊挪了挪,手悄咪咪壓上桌子邊緣,防止桌子被掀。
蕭寒呼了口氣,目不斜視地看黎妙。
他不認同易誠的話,根本沒想過什麼“萬一”,他相信黎妙絕不可能做這種事,哪來的什麼狗屁“萬一”。
雖然不認同,但也許有一點易誠說得對,他武斷地解決這件事,對黎妙來說,并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相反,倒像是掩飾,清者自清,不如讓她說清楚。
何況她的樣子,看起來遊刃有餘。
但蕭寒還是憋屈,誰允許這幫王八蛋用看犯人一樣的眼神盯着她了?還有那個張怡,哪冒出來的妖魔鬼怪?
黎妙并不知道近在咫尺的蕭寒内心活動如此豐富,聽張怡說完,直接被氣笑了,反問道:“什麼叫摘出去?能把整個公司的監控都破壞了,我可沒那麼大本事。除了這種模棱兩可、随你怎麼說都行的言論,請問你還有其他站得住腳的證據能證明是我幹的嗎?”
易誠頓了頓,小聲地說:“黎妙,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是我們找人核實過那封郵件的發件人,确實是你的賬号。”
蕭寒幾乎一時沖動想把易誠掀出去,但他捏桌沿的手剛收緊,擡頭正與黎妙對視,她很輕地搖了搖頭,寬慰地對他淺笑了一下,蕭寒這才勉強作罷。
黎妙轉向易誠,不卑不亢地說:“那台電腦是公司的,密碼是初始密碼,郵箱也是自動登錄,這個隻要核查一下不難知道。隻要有人打開那台電腦,就能用我的賬号發送郵件,也就是說,當時在場的張怡小姐,也可以。”
張怡:“你!”
“别激動,我打個比方而已。”黎妙歉意地笑笑,繼續道,“更何況,誰會在做壞事的時候特意用自己的私人賬号,那不是等着被别人發現嗎?如果真是我,那不如用家裡的電腦注冊一個小号發,至少看起來比這樣安全些。”
蕭寒當真放心下來,看黎妙這氣勢,大緻是不會吃虧的。
易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也有道理,這樣铤而走險的确沒必要。但如果是這樣,看起來就隻是為了誣陷黎妙了,有可能嗎?這是鬧得哪一出?
易誠作為一個直男,着實不能理解這些小女孩之間的“恩怨”……
“那這個呢?這個你怎麼解釋?”小張從口袋裡拿出一枚淺藍色的U盤晃了晃。
黎妙:“……怎麼在你這?”
小張得意地哼聲:“在你辦公桌抽屜裡找到的。”
黎妙頓了頓,突然笑了一聲,嘀咕道:“我突然覺得你确實比我可疑多了。”
小張猛地一驚:“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黎妙聳聳肩,如果說剛才她還是用平靜表象壓抑内心的波動,這會倒是真的鎮定下來了。
她面無表情地陳述:“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相信那個U盤裡的東西一定不簡單,那些資料數據就在裡面對不對?”
張怡偏頭看向桌面,說:“這個要看看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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