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是說我去打牌了嘛!”
“打牌打了三個小時啊!”
“沒啊。”少少無辜地眨了眨眼,“本來我們玩累了就各回各‘家’,但我回來的時候,你靠着蕭總睡得正香呢呀!蕭總讓我别吵你,我就又回去了。”
黎妙扶額:“……”
少少嘻嘻地笑:“我早就說了蕭總對你不一般,這要換了我,早被一大耳刮子扇玻璃上了。”
“你不要唯恐天下不亂。我……”黎妙剛想上綱上線地給她講講三綱五常,餘光瞥見蕭寒墜在隊尾,邁着大長腿幾步就快趕上來了,于是連忙噤了聲,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少少:“嗯,你什麼?”
面對少少的追問,黎妙很沒出息地說:“我餓了。”
少少歪了歪頭,“你是不是岔開話題了?”
“……”黎妙無語地揪了揪她的袖子,朝後試了個眼色。
少少瞟了一眼,了然地閉嘴,但當她瞥見領導身後的蘇沐佳時,不自覺皺了皺眉,下意識瞄了眼黎妙的反應,見她還算泰然自若才放下心。
黎妙看到了,但她也管不着,何必多一嘴惹人生厭呢,隻是眼皮難免更沉了些。
大家本以為下車就意味着到達目的地了,可誰知,溫泉山莊位于城郊山區的深處,也就是說,在可以悠閑地泡溫泉之前,還有好長一段山路要走。
許是因為山莊落成的時間不長,專門供人行走的石闆路還斷斷續續,露出山林裡原生的泥土。前一天下了點小雨,腳下的路更濕滑泥濘,格外不好走,一個穿着小高跟的妹子此刻必然悔得腸子都青了。
爬山——如此高難度的事,對黎妙這種常年宅家的運動白癡來說,無疑是頭疼的,但她還是婉拒了林卓幫她提包的好意,像個爬葡萄樹的蝸牛一樣慢慢吞吞地墜在隊尾。
第四次踩在一級台階上深呼吸的時候,黎妙表示無法理解為什麼少少這個身材小巧、看起來又很弱的姑娘,能提着那麼大個箱子跑在隊伍最前面。
“年輕真好……”黎妙輕聲歎道,包順着胳膊從肩膀滑到了手邊。
身邊一人似乎嗤了一聲,她皺了皺眉,偏頭看了一眼,居然是江淮。
許久不見,江淮還是那副模樣,雙手插兜,一副酷酷的樣子,嘴角的笑容譏諷摻半。
黎妙看到隻想翻白眼,心說:少裝兩天您會感冒嗎?
說起來她和江淮有段時間沒見了,兩個星期前,在總裁辦公室門口遇到過一次,黎妙面無表情地怼回了江淮的冷嘲熱諷,怼得他個法律系高材生半天說不出話來。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黎妙意外地發現:過去的,一旦面對,也就真的過去了。
他也來了,這團建陣容真熱鬧。
黎妙看了他一眼,隻當他是透明人,默默回過頭——她累得要死,并不想與他逞口舌之快。
她本以為江淮又要對着她好一頓挖苦,已經擺好了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跟他一般計較的佛系心态,誰知江淮竟然做出了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事——他武斷地接過她的包,背在了肩上。
黎妙幾乎愣住了,見他話也不說徑直往前走,連忙追上去。
黎妙:“不麻煩了,我自己來就好。”
江淮目不斜視說:“你?呵,再走一會你能退到山腳去。”
“……”她又不是挂着倒擋在走。
這個突然的……示好?黎妙十分不習慣,怎麼看怎麼詭異,堅持道:“沒關系,給我吧,我自己來。”
“算了吧,掉隊還要所有人等你。”他斜她一眼,補了一句,“麻煩精。”
黎妙一臉莫名其妙,她麻不麻煩的,什麼時候給他添麻煩了?明明做着幫忙的事,可怎麼就是讓人這麼不順心呢?黎妙懷疑這個人語言中樞發育不健全,除了陰陽怪氣就不會好好說話。
這樣的人真能當律師嗎,不得把半個法庭的人氣死?
黎妙的脾氣一向好,但也不代表她沒脾氣,她一把拉住背包一邊帶子,執拗地站住腳步,堅決道:“請還給我。”
包被她拉住,江淮不得不停下來,回頭看她,那眼神說不出的陰郁,似乎在組織語言,過了好一會,才皺着眉說:“我好心幫忙,你怎麼就不能領情?”
黎妙簡直要氣笑了,她真是沒享受過這種一邊幫忙一邊嘲諷的待遇,于是口氣涼涼地說:“我沒有要你幫忙,但還是謝謝你的好意,現在,請還給我。”
“你……”江淮指着她憋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最後憤憤地把包甩給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黎妙呼了口氣,拍了拍包上不小心沾到的泥土,可惜泥是濕的,拍不掉了。
許是剛剛的動靜太大,前面幾人齊刷刷回頭看她,其中包括比較靠前的蘇沐佳,但她注意到的,是蘇沐佳前方沒有回頭的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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