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壯士黎妙站在他家防盜門門口,連續深呼吸三次後按響門鈴——沒反應。
黎妙歪了歪頭,又連按了幾次,甚至敲了好久門闆,可内裡仍毫無動靜,這搞得她繃着的氣都松了大半。隻是這口氣還沒松到底,她突然狗血地想:蕭寒不會是暈在屋裡人事不省了吧?
雖然有點異想天開,但她越想越覺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又拍了兩下門,仍舊沒反應。她怕再拍下去鄰居就要鬧意見了,于是拿出手機撥通蕭寒的電話。
萬一真出了事可不是鬧着玩的,原本的尴尬早被她抛之腦後了。
電話撥通響了好幾聲還是沒人接,忽然,她好像聽到什麼,默默把手機拿遠,靠近門闆,耳朵幾乎貼在門上,然後聽到電話鈴聲從屋裡傳了出來。
手機在家卻沒人接?黎妙幾乎确信蕭寒暈在裡面了,急得想撞門進去,但想了想,不行,這門是往外開的——即便往裡開,就她這小身闆,還指不定她和門誰先碎呢……
怎麼辦?要不叫開鎖公司?就說有病人在裡面?可要是搞錯了怎麼辦?她不就成溜門撬鎖的了?
黎妙正糾結着,絲毫沒注意到周遭的動靜,直到身後男聲響起——
“你幹嘛呢?”
“啊!”
“……”
黎妙被吓得炸毛,猛地回頭看向一臉無語的蕭寒,看看他又看看門,語無倫次道:“你?蕭總?你怎麼在這?”
蕭寒懷裡抱着貓,好笑地看她,“這是我家,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不,我是說……”黎妙說了一半卻突然搞不清想說什麼了,剛剛退去的緊張感一下子在自己的語塞中重新複蘇。
蕭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無奈地搖了下頭,徑直走過去開門,“先進來吧。”
黎妙抿唇,這才想起手裡的文件夾,解釋道:“我送加急文件來給您簽字!”
他回頭看她一眼,輕輕地笑了,抱着貓往屋裡走,說:“那也得進來簽,快進來關門,有蟲子。”
聽到“蟲”,黎妙趕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夾着尾巴溜進屋,聽到他說:“鞋櫃最右邊有新拖鞋,自己拿一雙。”
黎妙小心地拉開鞋櫃門,架子上統共也沒幾雙鞋子,輕松找到他說的拖鞋,并眼尖地在中間層看到兩三雙女鞋,她手頓了頓,面色如常地關上櫃門。
換好鞋,黎妙探頭看看蕭寒,後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着貓,同時也在看她。
“不是簽字嗎,過來。”
黎妙摸摸耳垂,“哦”了一聲,極不情願地挪了過去。
蕭寒并不催促,隻是看她的表情帶了點戲谑,等她走到近處,朝另一張沙發揚下巴示意她坐下,伸手跟她要文件。
黎妙雙手遞給他,看他從茶幾底下摸出一杆筆,低頭認真地看着她拿來的文件,她忍不住環顧他家客廳。
蕭寒家的主色調是沉穩的藍灰色,屋子收拾得幹淨整齊,又或者說太整潔了,桌子是桌子,椅子是椅子,一點多餘的擺設都沒有,倒是有格調。
像他的作風,清冷又不失點傲氣。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客廳邊緣的一個博古架——這個家為數不多的裝飾品,真的隻是個博古架而已,架子上什麼都沒擺,黎妙幾乎以為那是個貓爬架。
“哇!”她正看着,腿上突然一沉,那觸感毛茸茸的,她低頭一看,剛剛還趴在蕭寒腿上眯眼睛的黑貓不知什麼時候偷偷溜了過來,用爪子扒着她的褲子,扭着身子在她胳膊上蹭,一副乖巧的模樣,懶洋洋地“喵”了兩聲,窩着不肯走了。
蕭寒擡起頭,皺了皺眉,“喵喵,下來。”
“……”這疑似賣萌似的名字,尤其是從蕭寒嘴裡喊出來,真是……驚世駭俗。
蕭寒又喊了它兩聲,黑貓仍不為所動,心安理得地賴在黎妙的腿上,有恃無恐地舔爪子,毫無下限地撒着嬌,那模樣似乎完全不相信黎妙會允許蕭寒把它粗魯地掀下去,恐怕整個宏易都找不出一個比這貓大爺膽子更大的了,敢對蕭寒的話充耳不聞。
蕭寒氣得眉毛倒豎,準備上前扯它的毛領,黎妙趕緊和事佬:“算了算了,它想躺着就躺着吧。”
黑貓像聽懂了似的,又往她懷裡鑽了鑽,毛茸茸的腦袋蹭得黎妙直癢癢,她伸手撓了撓貓咪的下巴,聽它嘤咛般“喵”了兩聲。
蕭寒無奈地歎了口氣,“它平時……不這樣黏人的,可能是喜歡你吧。”
黎妙聽了莫名有點開心,逗着貓自顧自地說:“是嗎,我從小就和小動物合得來。”
“嗯,這倒是。”
嗯?是什麼?黎妙不解地看了看蕭寒,後者沒有要解答的意思,她便也沒問,但總覺得自己忘掉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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