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峥本來就黑的大臉,更加黑如焦炭。他冷哼一聲,卻不再跟淩若淵多費口舌,反而回頭對秦松說:“小子,老夫平生最恨,求而不得。因此隻要老夫志在必得之物,一定奮力求索。偏偏你們幾個小鬼讓我吃了個暗虧。此事已是老夫心中芥蒂。今日,正好跟小友比劃比劃,就算讓此事有個善終,如何?”
秦松低頭一沉吟,暗想在群雄眼皮子底下,這祁峥也不至于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于是他燼潋長劍一收,朗聲道:“請祁前輩指教。”
祁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他低喝一聲,向前搶出一步,蒲扇般的大手,就向秦松攻來。
祁峥膀大腰圓,而秦松身材瘦高。兩人站在一起,如同龐然大山上長了棵小松樹。祁峥這一攻勢,猶如排山倒海,仿佛轉眼就要将那棵小松樹吞沒。
但是小松樹卻異常□□靈活。在排山倒海的進攻之後,竟然屹立不倒。
隻見秦松并沒有正面迎擊祁峥的一擊,而是快速向後退去。同時他暗暗将燼潋劍收到背後,蓄勢待發。
祁峥見秦松後退,也快步向前追擊。同時,他雙掌交錯,掌掌攻向秦松面門。
秦松深知祁峥的冰炙掌威力巨大,不敢與他的雙掌接觸,于是隻是咬牙快速後退,隻守不攻。
二人一個追,一個避,轉眼竟到了浮台邊緣。
淩若淵看得着急。她咬着嘴唇,雙手揪着自己的衣角,差點就要把自己的衣角揪出個洞來。
第34章女俠,哭什麼?
隻見秦松一腳已踏到浮台邊緣,再後退一步,就要落入太乙池中。但他突然大喝一聲,單腳點地,翻身而起,竟躍到祁峥頭頂。同時,他揮出收在背後的燼潋劍,劍尖一轉,就要從天而降,刺向祁峥頭頂。
秦松這一招變守為攻,矯健靈動,如同行雲流水,頓時博得陣陣喝彩。
祁峥看見燼潋劍如泰山壓頂般向自己刺來,竟然并不躲閃,而是伸出右掌,仿佛打算徒手接劍。
浮台下衆人皆驚。且不說秦松少年有為,劍式淩厲。單這燼潋劍,本為聶輕寒親手鑄造,通體幽藍,一看便知并非凡品。若肉掌接劍,那定是分筋錯骨的結局。
唯獨淩若淵,不驚反喜。她心中一松,暗想這祁峥幾年不見,越發糊塗了。雞蛋碰石頭的事情,他竟也肯做。
但祁峥的冰炙掌,顯然不是雞蛋。
淩若淵也喜得确實早了點。
燼潋劍并沒有讓祁峥分筋錯骨。
連皮開肉綻都沒有。
祁峥的皮肉,簡直比當年的九頭蛇還堅不可摧。
隻見就在燼潋劍刺入祁峥右掌的一刹那,祁峥突然怪叫一聲,右手一合,竟然一把抓住了燼潋劍的劍尖。
秦松隻覺得那種曾經體驗過的又熱又寒的感覺,立即從燼潋劍尖上傳了過來,并很快擴散到了全身,讓他心脈劇痛欲裂。
而更加令他恐懼的是,燼潋劍在祁峥的手中,竟然生了根一般,進退不能。自己連人帶劍,就這樣直直地被舉在祁峥的一隻手中。
幾年不見,祁峥的冰炙掌更加深不可測。
深不可測的祁峥嘿嘿一笑,右手将燼潋劍狠狠向下一拉,秦松就如同卸了力一般,重重地摔到地上。
秦松此時已經心脈大損,再被這狠狠一摔,更是氣血不穩,頓時一口鮮血噴出,竟然癱軟在地,站不起來了。
淩若淵見秦松受傷,心中大恸,尖叫着就要跑上浮台。
哪知她剛跑了兩步,突然就被人淩空提溜起來。
淩若淵大急,頓時手腳并用,死命掙紮,并且哇哇大叫:“放開老子!老子要去拼命了!”
但這将她提溜起來的人,絲毫不為所動,隻是冷聲道:“拼命?你有幾條命可拼?”
淩若淵擡頭一看,這将她提溜起來的人,正是師叔聶輕寒。
聶輕寒随手将淩若淵往旁邊一抛,向着祁峥高聲道:“祁掌門貴為一派之主,親自指點我九劍門弟子。聶某不勝感激。”
祁峥見聶輕寒發話,有些心虛。于是他用滿臉橫肉,堆出個谄媚的笑容,咧着黃牙道:“不敢不敢。祁某隻是同小友切磋一二。”
聶輕寒冷笑一聲:“切磋?祁掌門不惜冒着以大欺小的惡名,親自與小徒切磋,更是用冰炙掌重傷小徒心脈。這哪裡是切磋,分明是要緻人于死地!小徒與祁掌門有何冤仇,要勞煩祁掌門痛下殺手?抑或是,小徒撞破了祁掌門的什麼醜事,祁掌門要殺人滅口?”
祁峥見聶輕寒不留情面,頓時兇相畢露。他橫眉一豎,厲聲道:“聶輕寒,我今日教訓你九劍門惡徒,你待如何?”
聶輕寒面目一寒,右手一揮,刷一聲将身旁玉缺劍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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