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峥這時感覺背部的刺痛感,越發明顯起來。他用手一摸,自己的雙側肩背部,赫然插着兩把小劍。雖然小劍短小,但正好插在秉風穴。祁峥一時雙手酸麻,幾乎擡不起來。
祁峥驚怒交加,他突然騰身而起,雙腿連用,向淩若淵橫掃過來。
祁峥身材高大,而淩若淵矮小。此時祁峥奮力向淩若淵一擊,頗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可是,這殺雞的牛刀,也依然沒有奏效。
祁峥的掌法腿法,不但内功詭谲,能産生極寒和極熱的效力,而且,他的速度,一直是可以緻人于死地的存在。
但是,這個不起眼的紫衣丫頭,速度之快,遠在祁峥之上。
她仿佛根本不是人。隻有鬼魅,才能有如此快的動作。
殊不知,這紫衣丫頭,如何能有鬼魅般的靈動身形?淩若淵的這一身淩厲輕功,其實都是在九劍門中,她闖禍之後,逃避師父師叔的追打之中,練就而來。
隻見淩若淵身形一晃,又憑空高高躍起。她輕松閃過祁峥的連續橫掃,隻在空中留下一條長長的紫色虛影。
祁峥雙腿連掃,氣勢如虹。當他轟然落地,竟然站立不穩,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祁峥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雙腿仿佛變成木頭一般。他心中駭然,定睛一看,自己腿上的地機、血海穴位之上,果然又多了幾個小劍,深入血肉。
祁峥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心中的驚異,語氣變得和軟許多:“小姑娘,你到底有多少把劍?”
淩若淵站在離祁峥不遠處,眨眨眼睛,一本正經地道:“老子平生最喜歡鑄劍。短劍隻有七把,小劍嘛,老子也數不清楚。”
說完,淩若淵炫耀般地打開自己的腰帶。一條深紫色的錦緞腰帶上,竟然密密麻麻,全是數寸來長的小劍。這些小劍,金光閃閃,在陽光下璀璨奪目。
祁峥的心涼了半截。這個古怪的丫頭,雖然劍術缺少章法,但是身法詭異。并且她精通經絡之理。這些小劍,如果全被她紮在自己的穴位之上,自己估計下半生就是個廢人了。
祁峥不敢托大,隻能從懷中,将血淋淋的蛇膽取了出來,扔給淩若淵。
但是輸給一個半大的小丫頭,這種糗事還是讓他,萬萬不能接受的。于是祁峥還是惡狠狠地道:“罷了。今日我與那巨蛇相鬥,耗費了不少精力。我就不與你們這些小輩在此糾纏了。這蛇膽,本來也有你們之功,今日我就贈與你們。姑且與九劍門結個秦晉之好吧。”
第17章你且咬
說罷,祁峥死死地咬着牙,拼盡全力,勉強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蹒跚而去。
看到祁峥走遠,淩若淵一撇嘴:“跑得倒挺順溜。”
淩若淵将地上的蛇玉撿起來,拿在手中仔細端詳。我和秦松,也掙紮着站起來。三個腦袋擠在一起,研究起這傳說中的天下奇珍。
這天下奇珍,隻有拳頭大小。上面的血迹,已經發黑。淩若淵用衣服使勁擦了擦,隻見這天下奇珍,果然顯現出驚人的光彩。
一種綠瑩瑩的光彩。
這種綠瑩瑩的光彩,仿佛是活的,就像一潭清泉,凝在這塊蛇玉之中。
在陽光下,這潭清泉,靈動幽深,仿佛要溢出來一般。
我們三人咂着嘴,連連稱奇。
“我見過我娘戴的碧玉,據說是我爹花了一百金買來的。卻也沒有這蛇玉通透呢。”我如是說。
“碧玉算什麼?”秦松忘記了手疼,不屑地道:“我見過九劍門中,鑄劍用的翡翠。那可是從西域弄來的。但也沒有這蛇玉好看呢。”
淩若淵隻是呆呆地望着蛇玉,仿佛被迷住了一般。
我想了想,問道:“但是,這麼稀世奇珍,應該怎麼用呢?”
秦松是我們當中,最喜歡讀書的,平日裡,也喜歡賣弄自己的學問。他煞有介事地道:“當然是服用。沒聽見剛才那個祁峥說,這個東西,可以肉白骨,活死人。這個奇珍,定是可以入藥。”
我一聽大喜:“那我們還等什麼?把它分了吃掉吧。”
我的這種想法,并非空穴來風。
我們三人,經常在安樂山中,尋摸些古怪的東西來吃。
有一次,我們在林中尋到一個小藥瓶,裡面盛着紅色的藥水。淩若淵指天發誓地說,這種藥水,她曾經在咳嗽的時候,師父喂她吃過。這種藥水甘甜可口,讓她魂牽夢萦,難以忘懷。于是乎,我們在淩若淵的撺掇下,将瓶中的藥水,分食了個幹幹淨淨。結果,是我們三人,昏睡了三天三夜,而淩若淵,被師叔打了個屁股開花。
雖然如此,我們三人,對各種食物的蓬勃興趣,還是沒有一絲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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