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甯不想在宅裡久呆,快步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隻是進來看看,馮掌櫃可去望陵房了?”
阿瓦:“在呢,已經去了,你們也過去吧,這麼久了肯定餓肚子,去了還能吃點東西,好東西沒有,但能填飽肚子。”
卷毛:“好……”
周甯:“不去!我不餓,你帶我這位朋友去吧,如果找到出去的方法,可以來城告訴我。”
卷毛看她一肚子氣,來的莫名其妙,便道:“有吃有喝幹嘛不去?!”
周甯沒有回答,下了宅門台階默默解開馬匹的缰繩。
“你是不是還在想你那位朋友?”阿瓦走過來試着問。周甯手上動作一頓,默不吭聲不承認也不否認。
“你朋友還在,我阿婆沒有把他弄走,他還在望陵房!”
一聽,周甯立即轉身這才對上阿瓦的眼神,不敢卻信的看着阿瓦,他黝黑的臉上傻傻笑着,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真的?”
阿瓦:“真的,我不會騙你的,”可說着說着,笑容漸漸收斂,又露出一絲為難之意,“就是我阿婆不放他,所以,你們就見不着他,嘿嘿,也是巧了,以前我阿婆收鬼都是收了回去,接着就做法送走,讓他們再也來不了,你朋友反倒一直在那放着——”
不等阿瓦說完,周甯就迫不及待的抓住阿瓦兩條胳膊,又驚又喜地問:“有沒有什麼方法把他要出來!”
卷毛瞪着眼不太理解,“誰呀?姓烈的?”
阿瓦想了想,皺眉撓頭:“夠嗆,他又不是個人,阿婆怎會說放就放?”
周甯緩慢地松開阿瓦,細想這事,他說的對,烈棠并非人類,她絕不可能輕易把他放了,隻能智取。
卷毛吼一嗓子,“到底誰?”
阿瓦扭頭對他道:“你們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穿的……怪怪的那個。”
“還真是他?!那不簡單?偷不就成了,趁她不在的時候裡應外合順手牽人,多簡單的事。”
阿瓦:“不行,我阿婆帶在身上呢怎麼偷?朝她要,門都甭想肯定不給。”說完,又轉向周甯,低下聲音道:“其實,你把他要出來也沒用,就算我阿婆把他放出來,鬼界一破,咱們都回到正常世界,他也不可能跟咱們一樣的,他就是屬于這的魂,我阿婆把他趕去投胎還算幫他了。”
周甯低着頭苦想半晌,忽猛地擡頭,朝着阿瓦問道:“你阿婆疼你嗎?”
阿瓦張口道:“當然疼我,呵呵,就是有時候也怪嚴厲。”
周甯點了個頭,眼神笃定:“我有辦法。”
除了周甯之外,卷毛和阿瓦都不會騎馬,三人隻好一路步行提燈登上寒山,越靠近事發之地,周甯越覺得渾身發寒,仿佛整個身骨,都在冒着寒氣。
她的眼中,布滿南風中箭而亡的畫面,一路曲折的石道上,不知道腿腳磕絆了多少次,整個手心直冒冷汗,視線總不由自主的朝當年事發之地看去。
“你們為什麼住在寒山上?”她顫着聲音問,她記得,寒山上隻有一座廟安寺,沒有其他住戶,那麼多年過去,也不排除因為某種原因,從村子裡搬上來,可她仍然好奇,脫離排排村戶,寒山出門冷冷清清僅一戶人家,就不覺得害怕嗎?
“我也不知道,跟着阿婆的時候,阿婆就已經住在那,時間久了,雖然冷清點,但也沒什麼,就是不比村子裡熱鬧。”
又走了會,已能看見屋子裡透出來的光,阿瓦:“我們到了。”
這就是一間普通的石房小院,正中正堂屋,兩側耳房,一進門,就看到屋子裡正對大門口的木頭桌子,和牆上挂着的一幅畫,隻是太遠,看不太清,等走進了屋,才看清挂的是一片偌大的宅房畫像,甚是熟悉,正是葉家。
這不禁使周甯想起初次來馮家村打聽馮家曆史,去到的婦人家,他們那也挂了幅房屋畫,隻不過,僅有屋檐。
“來了。”鬼婆面無表情的道,坐在那握着手杖一動不動。
她眼神仍然淩厲的可怕,但這一次,周甯已膽敢直視。
馮伍子一見來人,屁股從凳子上彈起來,嬉皮笑臉的道:“吆,你們來了?早知道跟我一塊多好,早到晚到還不都是個到。”
卷毛和周甯朝馮伍子說話的地方看去,見他就在屋子東角,隻是,這麼短暫的時間不見,他似乎有些憔悴卷毛道::“我們兩條腿的人哪有你四個輪子快。”
周甯原本打算第一次登門,好歹也得客氣點,問候些好聽的話,然後,再拐個彎繞到正事上,可一看見鬼婆坐在那,對他們沒點好臉色不冷不熱,不知是不是因為她身上這套衣裳的原由,總之,她目露兇光,比先前再荒野碰到她那次,狠意還要甚多,就像盯着個不共戴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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