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烈家的事怎的先前不見你提起?馮家村之前名為太古也沒見你說。”周甯反問。
馮伍子咂舌道:“你們沒問我咋說,我總不能見個人就把這裡所有的事對他們說一遍?那不神經病嗎!”
“宅子裡頭的墳是馮家的還是葉家的?”
“馮家的,衆人皆知。”
那把土槍被周甯毫不客氣扔在桌上,直看着他道:“就這一條足夠讓你進局子。”
馮伍子擺手一笑似乎不以為然,卷毛趁機道:“周警官,要不要給局長打個電話?就不勞煩警車了,怪費油,咱倆回去的時候順道帶上不就行了,還能立個功。”
馮伍子一聽卷毛這話,十有八九沒錯了,剛要開口說話可周甯并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隻聽周甯道:“刑法第四十四條:違反本法規定,有下列行為之一的,由公安機關對個人或者單位,負有直接責任的主管人員和其他直接責任人員處警告或者十五日以下拘留;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摘自法律條例)
一字不差的說完,馮伍子臉色就像吃了啞炮。
周甯盯着他繼續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才會在血月出現時,故意帶我們進宅?”
“天地良心呐!我真啥也不知道,但凡有一句假話,老祖宗劈我!我要是知道進了宅變成這樣,打死我我也不去!”
周甯笑了笑,說道:“别激動,我沒有别的意思隻是問問,這件事換到誰身上,都免不了有所懷疑,我們一路逃來,從陌生到相知相識,就算再也出不去,那也是朋友一場,也希望馮掌櫃不要介意,體諒我的話。至于槍支,我不是吓唬你,如果被有心人發現,進去一告發你就得拘留,槍我就不還給你了,自有它該去的去處,但是關于這個村子,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要告訴我,”最後的一句話,周甯話中加重:“宅子到底是馮家還是葉家?”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沒瘋,我都快瘋了,你不是自己也看到了,先前是馮家,後來又成了葉家,我也聽人說他本就是葉家,你再問我,我也是這個說法,沒有其他了。”
馮伍子看上去并不像撒謊,周甯開始深思鬼婆的話,這兩人各執一詞,現在還真假難辨。
“望陵房裡會問米的婆婆你見過她是嗎?”
馮伍子:“見過,低頭不見擡頭見,上回碰見我還給了她一兜蘋果,怎麼又問起她來了?”
周甯:“我見過她,還有阿瓦。”
馮伍子:“對,阿瓦是她撿來的孩子,沒爹沒娘怪可憐,你什麼時候見的?”
“不久前,我和烈先生出去的時候。”
“不是,我插個嘴啊,你倆翻牆走的呀?”聽到這兒,卷毛問了嘴話,他可沒見到這兩人從正門走出去,不光他們不見了,就連那鬼孩子也不知道上哪兒了。
馮伍子關心的點不在這,他一直以為現在除了他們四人,再就沒有其他人,他怎麼也沒想到,望陵房裡的婆婆和阿瓦也在,立即說道:“那咱們快去找他們去,還在這兒幹什麼?”
“誰?還有别人?”這也是卷毛沒想到的。
可周甯打心裡不願意,兩者來選,她甯願選擇鬼身的烈先生,這般處境那位婆婆不是不知道,但她卻沒有收到過任何關于老人的好心提醒,總覺得,一旦靠近并不太友好,便問:“她一直……不太好相處嗎?”
馮伍子一愣,道:“也還行,就是不太有笑臉,小孩子怕她倒多。”
卷毛有些心急,吼着大嗓門:“那他們現在在哪兒呢?咱們叫上姓烈的快去找她們,能不能别在這唠了?有他們倆在這,重見天日不就指日可待了,孤軍奮戰多沒意思,人多熱鬧。”
周甯被他吼得煩躁,便道:“先等一下我還有事。”跟卷毛說完,繼續朝馮伍子問:“那海家呢?你不是說當年的太古,三大家族就是他們。”
“海家我知道的不多,依稀聽我父親說海家老爺子叫海慶峰,寫得一手好字,海家老爺子戰亂之前就死了,剩下兩個兒子,戰亂之後不知道去哪兒了,也有可能是移居外地了,海家還有個二小姐,嫁給了葉家大少爺,葉家四小姐呢,嫁給了烈家大少爺,也就是咱們現在躲的地方。這些,我也是聽住店的人說,我都不知道的事兒,也不知道他們打哪知道的。”
“海家有個二小姐?”
“對,具體叫什麼我也沒聽說,就是聽住店的人傳言,我這個當地的都不如外地的知道得多,我們就知道宅子是馮家的,就算有人提起過前主是葉家,我們也沒當回事兒,就算是葉家,後來到了馮家手裡,那就是馮家的财産,跟他葉家也沒關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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