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哪能咒您死,我還希望您萬福呢,您住了我的店,您在我的店裡做噩夢鬼壓床,那回頭說出去,不就砸了我的牌子了嗎?”
周甯不再理會,任他們吵吵,轉身獨上二樓。
卷毛也學着甩出蘭花指,外加樓妓附身:“行了,您可别再說了,我都知道了,一會兒等我睡着了,您就燒紙燒香,您再說下去,我真怕您那兩顆大門牙呲出來砸我臉上!”
“嘿嘿嘿嘿~小夥子真會開玩笑,有事說啊,需要啥這裡都有!”
前頭的周甯開房進門,清楚聽到卷毛上樓的腳步聲,可緊接着,又聽到他的腳步聲返回樓下。
上次來時,住的也是這間,一切都好像命中注定,就像有人在前頭鋪了一條路,時而直行,時而多岔,她走在這條路上,無法選擇,摸不清方向,隻能懵懂地往下走。
“這地方吧,比較邪門,您要是不進宅子還好,裡頭的宅子啊好多人回來做噩夢…………”店老闆的話不絕于耳,莫非,真的多慮了?
拉開素布窗簾,遙望古村中的點點燈火,許多人家大多已睡了,燈火零星分布,猶如夜空殘火。
倒是樓下村子裡的這條主路上,紅燈高挂,可以看清路上鮮少行經的村民。
咦?
那人的裝扮好生奇怪。
他不緊不慢走在路上,右手提了個箱子,箱子的樣式并不常見,現實生活當中沒有人會提這種箱子!
并且,一身灰色長衫,頭戴寬檐黑帽,面容五官擋的嚴嚴實實,周甯站在二樓往下看,僅隻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
這種裝扮,在影樓中拍攝民國時期的風格照片中見過,電視電影中見過,現實生活中還是頭一回見,古村裡還有這種人?是另一家旅店的老闆?
這時,他剛好走到店門口,忽然止住腳步。
周甯正猜測他是要住店,還是要繼續前行?身後有人“砰砰”敲門。
“你怎麼那麼久才上來?”周甯快步走去打開門。
卷毛邊說邊進,嘴裡還嚼着東西味道濃烈,他含糊不清的道:“我剛在下頭,跟那店老闆聊了聊,你猜怎麼着?”
不等周甯說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接着道:“那裡頭啊,人命多了去了,暫且不說那個年代死那些人,就是這幾年,也死了好幾個,有瘋瘋癫癫往裡跑的,有上裡頭上吊的,還有進去跳井的,進去後脫光了往外跑的,總之啊……啧啧啧一攤子事兒。”
“我跟你說,我看啊,咱也别進去了,老老實實回去上班,什麼事也别想,等回去了再找個大師看看,驅驅邪做做法就好了,雖然我不信這個,但也沒招啊,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呗。”
“我已經跟那店老闆說好了,待會他燒紙的時候,咱也下去磕個頭。”
聽到最後,他嘴裡的東西咽下去了,周甯才聽清楚他到底說了個啥,不由得問:“吃什麼了?”
卷毛道:“拌蘿蔔,我餓的要命跟他買吃的,他正好也準備吃飯,人倒熱情,就拉着我一塊吃了,可算吃飽了,你要不要吃點?我給你要去。”
說罷就要起身,周甯立即攔住:“我不吃,中午吃多了不餓,明天早上再說。”
忽地想起樓下那道奇怪的身影,她又走到窗前朝下看,此時的他,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還有啊,店老闆說有次起大霧,住在高處望陵房裡的守陵後人,就看見那宅子呀,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在濃霧中變了樣,分明就是以前的樣子呀!哪有什麼破牆爛瓦,隔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沒了,村裡人都說是前人顯靈回故地,每逢初一十五,守陵的後人都進去上香。”
“後人?有守陵的?”聽到這兒,周甯反問。
卷毛喝了口水,“有,年輕的都出去了,就剩下老弱病殘在家裡動彈不了的,繼續守着老祖宗留下的這份差事。”
“店老闆也是馮家人嗎?”
“姓馮,我打聽了,叫馮伍子。”
“那如今,年齡最高的守陵人有多大歲數?”
“這我哪知道,我也沒想起來問這茬,你要想知道再下去問問。”
“算了,再說吧。”
話音落地之後,屋子裡恢複安靜,片刻,卷毛又皺着眉問:“你啥意思?對我有非分之想?多年不見,啥時候這麼開放了?”
把包放在木桌上,周甯取笑:“還非分之想?你倒是挺愛用文詞兒,博大精深的中文學好了再說,上學那會也沒見你這樣,我是一個人害怕,讓你和我做個伴。”
“你還害怕?比鬼都吓人,哦~我明白了,要我來就是跟你做伴的,我說怎麼那麼好心請我旅遊。”
周甯一臉無奈,手插進風衣兜裡,猶豫了會才說道:“我是怕……又做起那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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