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多大的姑娘了,可不能老哭,怎麼說也是一個漂亮小姑娘,萬一将來哭着哭着沒人要可怎麼辦?”
阿杏哭着哭着就笑了,“麗娘……姐姐,就知道吓唬阿杏,要是阿杏真嫁不出去,就賴在食肆一輩子,讓麗娘姐姐養着我。”
崔麗娘心底一軟,滿口應下來,“好,我養。”
第76章老怪的再次現身
月光如水,映襯着護城河的水波光粼粼,街道兩旁挂了一排燈籠,有晚風吹來,本就是紙糊的燈籠随着風晃動着身子。
縣城雖然比起村落繁華些,可延林縣的百姓始終是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規律,幾十年來都是如此。
放眼望去,街上收攤的收攤,關店鋪的關店鋪,少有人在街道上停留。
而此時本該空無一人的碼頭上,居然有一個人站在小船上,借着街邊不大明亮的光線開始卸貨,那人穿着黑色的短衫,與夜色幾乎融為一體。
碼頭上的貨物并不好卸,尤其是中途陳闖為了崔梨的事情離開了一段時間,孫福貴縱然有心替他打掩護,也幫不了他太多。
屬于陳闖自己的貨物還是需要他幹完,望了望剩下的貨物數量,陳闖深吸了一口氣,擡起結實有力的胳膊,兩手用力抱起沉重的貨物。
崔梨過來時看到的就是眼前這麼一幕,她沒打斷陳闖的動作,而是等他自己把這箱貨物擡過來後,才開口道。
“陳大哥。”
陳闖身子一僵,然後緩緩地轉過身,擠出一個尴尬的笑容,“麗娘,你來了。”
崔梨點頭,劉武跟她說了陳闖找她的事,她就明白陳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在掠過他手背上一些細小的紅痕後,崔梨不禁神色微動,正要張口說話,陳闖已從衣襟處拿出了一方小小的帕子。
“麗娘,你失蹤是什麼情況?”
她沉默了一瞬,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我可能是在睡夢中被人帶走了。”
崔梨能告訴他的隻有這麼多,至于什麼夢境中的事情,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說出來隻會讓陳闖跟着一起恐慌擔心。
陳闖沒說什麼,隻将那方手帕交到她手上,“這是我從你屋中桌子上發現的粉末,我去藥鋪問過了,這粉末跟迷魂藥一個效果。”
“尋常人隻要沾上一點,就會昏睡不醒。”
“你是說有人闖進過我的房間?”崔梨瞳孔微震,難怪一向睡眠比較淺的她,會覺得昨晚睡得格外深沉。
陳闖面色微沉,緩緩點頭說:“你床下還有一個人形趴着的痕迹,如果我推斷的沒有錯誤,确實有人提前藏在你的屋中準備着伺機而動。”
電光火石之間,崔梨突然想起來那顆本不屬于她房中的玉珠,晶瑩剔透散發着淡淡熒光。
崔梨的瞳孔逐漸放大,也許那個時候就有人藏在房間中,于是桌上有了可以迷倒人的粉末,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出現山林間的原因。
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迷暈她把她扔到山林間對他有什麼好處呢?那個潛入她房間的人又會是誰呢?
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團毛線深深糾纏在一起,讓崔梨沒有一點頭緒,既找不到頭,又摸不到尾。
崔梨的面色變化被陳闖盡收眼底,他垂了垂眉眼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麗娘,你之前讓我查的衛之瑤口中的婦人,我已經查到了。”
“是誰?”
“麗娘,你還記得去你食肆中鬧事的那兩個婦人嗎?”
崔梨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你說的是劉月蓉跟趙翠芝?”
“跟衛之瑤有過接觸的隻有劉月蓉,那陰損傷己的法子也是劉月蓉告訴她的。”陳闖知道的時候,也是和崔梨一樣暗暗心驚。
從前他隻知女人家心思比男人多些,卻沒想到可以陰狠到這種程度。
崔梨斂容,袖口的手收了收力,“這是她自己單獨告訴衛之瑤的,還是說趙翠芝也有摻和?”
“不知道,我是從衛府附近人家閑聊中聽到的,劉月蓉當時穿得很嚴實,連面孔都蓋住了,所以有一戶人家印象很深。”
聞言崔梨不禁冷笑了一聲,“倒真難為我的劉家嫂嫂,這樣看得起我,還特意跑到衛府給人家支招。”
“麗娘,你打算怎麼做?”渾身帶着戾氣的崔梨着實吓了他一大跳,陳闖生怕她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崔梨眉梢微挑,揚起惡劣的笑容,“有一句古言說得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劉月蓉給我使絆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的人總該嘗嘗自己種下的惡果。”
幾公裡外的劉家村一處人家内,正在刷碗的劉月蓉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疑惑地晃了晃腦袋,自顧自念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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