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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姜闌和溫藝都沒在現場說。

随後姜闌去請示陳其睿，她問：老闆，給這個title嗎？

陳其睿反問：你今年的budget很充足？

姜闌說：OK.

次日傍晚，姜闌開完最重要的一個會議，回酒店退房後直接坐車去機場。

坐在安檢後的休息室裡，姜闌整個人終于松弛了一些。她吃了點東西，然後随手打開微信朋友圈。

沒刷幾屏，就看到鄭茉莉發的一條。鄭茉莉是VIA之前在國内做門店活動時合作過的一家本地活動公司的老闆。姜闌和她關系還可以。

鄭茉莉的這條朋友圈寫着：好多年輕人[酷]

姜闌點開她的配圖，那是一張活動現場施工圖。

姜闌點她頭像問：

【在忙什麼年輕人的活動呢？】

鄭茉莉：

【一個特别小衆的街頭品牌展，國内外的都有，今年第一次在上海辦，特别低調。比Innersect那種泛潮流化的展要有意思多了。裡面有兩個牌子今年找我們搭pop-upstore。】

姜闌想了想，問：

【什麼時候開展？在哪裡？】

鄭茉莉：

【就這周五。你從紐約回來了沒有啊？什麼時候回來啊？我來接你去啊，拿工作證走内部通道。】

姜闌：

【今晚從紐約飛。周五晚上7點我公司樓下見。】

登機後，姜闌問空乘要了一小瓶sleepingwater，在起飛之後喝了。

飛了四個小時後，姜闌仍然困意全無。她做了多種入睡的嘗試，包括看紙書，包括寫郵件，包括聽白噪音，但都失敗了。她需要讓自己真的陷入疲憊。

在半封閉的商務艙座位裡，姜闌無奈地從随身包裡拿出一枚體積輕巧的跳蛋。這和她在酒店用的按摩棒不一樣，這是湊合版本。

跳蛋震動的噪聲被湮滅在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中。

十幾二十歲時的姜闌絕對想象不到她在三十歲之後的性欲能夠如此旺盛。

性欲對于姜闌而言，和吃飯、睡覺是一樣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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