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聲勢浩大,盛家和傅家都是北青市響當當的商業大佬,高朋滿座,利益合作夥伴紛至沓來。各路媒體更是不會放過這麼大的新聞頭條,都想法設法搶着最好機位拍攝播報。
盛家的人都來了,唯獨缺少盛傾塵。
姜樂蓉拿腔拿調地吹着耳旁風,“振雄,傾塵是不是病了,盛家這麼重要的日子,他怎麼會不現身呢。是不是太不……”
盛振雄當然更在意面子,也更明白姜樂蓉的意思,他眉宇間狠狠皺起了一下,面對賓客又立馬揚起做戲的笑意。今天是盛氏和傅氏聯姻的盛事,誰都不能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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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的第一場大雪在盛氏和傅氏聯姻之夜悄然而至。
北青市幾乎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媒體實況播報這場婚禮的盛況上。衆人滿足了娛樂性和觀賞性,極盡各種評頭論足之能事,于嬉笑間完成了茶餘飯後的悠閑時光。普通人的快樂說簡單也簡單,生存的壓力也在這一刻得到了片刻釋放,也可以說是一種變相的逃避。不論怎樣,壓榨的心靈也算是在今夜得到了一絲喘息。
盛傾塵一身黑衣戴着黑色口罩通過攀岩悄然進入了盛氏集團總部大樓執行着他今夜的計劃。
大樓外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飄落,短時間便白了地面,白了各類建築物,也白了步履匆匆行人的黑發。
簡雨然從夜市上買了一副棉手套,一雙棉拖鞋,迎着大雪去往公交車站。路途往返正好都要經過盛氏集團總部大樓。
她不知不覺又在盛氏集團總部大樓裙樓部分側面停下腳步來,她又想起前兩次遇見那個戴着黑色口罩的黑衣人的情景。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他的社恐症狀是不是還像她一樣嚴重?還是有所緩和?他……那扭傷的胳膊真的沒有留有後遺症嗎?
一個黑影從裙樓上沿着邊牆一點點往下移動。
簡雨然眸光一陣驚喜:是他。
或許是突如其來的大雪擾亂了黑衣人的下行路線,幾次都差點滑倒踩空。簡雨然心裡一揪一揪地跟着緊張。她就是不明白黑衣人為什麼要幾次三番地在盛氏集團總部大樓的外牆上。且,還總是在夜裡,光線不明的時候。他是在鍛煉攀岩?可……
一個不留神,黑衣人腳踩在落滿白雪的牆壁邊上滑落了。
見着黑衣人從大約兩層樓的位置沿着牆壁傾斜而落,簡雨然驚恐地閉上了眼,心跳超速狂跳。世界此刻就像靜止了一般。
黑衣人重重跌落在灌木叢上。雪很快覆蓋在了他的身上。
聽着那不同尋常的落地聲,簡雨然頓了一瞬,反應過來,沖過去就喊道:“你還好吧?你還好吧?醒醒!醒醒!”
黑衣人緊緊閉着眼,擰蹙着眉,痛苦萬分的樣子,鼻息稍稍發出了一點輕呻。
簡雨然以為是因為他的呼吸極度不暢,急忙将他戴着黑色口罩拉了下來,一張俊美又熟悉的臉龐也随之呈現在她的眼前。
盛傾塵?!怎麼……怎麼竟是……他?!
之前兩次完全都沒有認出他來。晚上光線差,他又和她一樣戴着黑色口罩,還總是将黑色連帽衛衣的帽子盡量往下拉,遮蓋住他的眼眸。當時她還以為他是因為像她一樣嚴重社恐才這樣的,原來他是不想她認出他來。
隻是……他總三番五次地在夜裡攀岩他自己家的集團大樓做什麼?
“盛……盛傾塵!盛傾塵!……”
簡雨然顧不得那麼多了先,俯身下去,湊近盛傾辰的臉龐不停地喚着他的名字。
她第一次希望盛傾塵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分毫未傷。
沒有回音。簡雨然愈發緊張,眼睛澀澀的,她的手顫抖着去試着盛傾塵的脈搏和鼻息。還好,還有的,隻是感覺稍稍慢了些。也許突降大雪,天氣驟然降溫的原因。
簡雨然将她剛買的棉手套咬掉标簽,顫抖地戴在了盛傾塵的雙手上。
她凍麻的手滑開手機,剛要輸入120打急救電話。
盛傾塵緩緩睜開了雙眸,見是簡雨然在身旁,他蹙緊的眉宇間平整了些許,發了灰白的唇色虛弱地啟開,“你……你是在……擔心我嗎?”
第33章心迹
簡雨然下意識地垂下眸光,剛好觸及盛傾塵那雙如潭水的眼睛。鵝毛大雪旋轉着優美的姿态紛飛,輕輕落在簡雨然和盛傾塵的身上。世界似乎在此刻都消了音。
盛傾塵深沉的聲色中怎麼似乎還帶着别樣的東西,些許……牽牽拉拉她心的感覺?
她剛才真的如他所問的在‘擔心’他嗎?
是還是……不是?
以前,她以為黑衣人是同她一樣嚴重社恐的人的時候,她是真的擔心他的,祈禱他每天都過得好,沒有任何煩惱。現在她知道了黑衣人和盛傾塵是同一個人,她……還真的擔心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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