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最……短啊。”
朝倉風鬥故意拖長音調,聽得懂的李右京轉手拍了他一巴掌,沒打中,氣笑道:“口花花。”
朝倉風鬥跳開道:“右京哥你誤會我了,我是說侑介哥離門口近。”
李侑介這才反應過來,怒而咆哮:“你才短!”
黃色話題引起舒适,李要笑得很是愉悅,弟弟們都長大了。
李祈織既無語又無奈:“算了,我去開門吧。”然而還沒采取行動就被李椿出言制止了。
“我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這次是阿昴呢,還是琉生,亦或者忽然回家的阿棗或者光哥,不帶鑰匙出門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先不開門,涼他十分鐘再說。”
這樣的惡趣味居然獲得衆人的一緻通過,李要還把電視聲音關小了裝作沒人在,門外的人顯然耐心不夠,五分鐘不到又按了三次門鈴,逗得李椿捂嘴偷笑,其他人臉上也有或多或少的笑意,但都忍住了。
門前搬家公司的小哥被弄蒙了,撓着頭發自語道:“地址沒錯啊,怎麼沒人,不是說家裡會有人嗎?”小哥無計可施隻好聯系雇主——盛權。
“……兄弟們把行李擱門口吧,沒什麼貴重物品,我等會才能到。”
既然客戶都說沒問題了他們也省得出力搬上樓,于是,幾個青壯年爽快地甩開膀子把東西都卸下來碼在門口,因業務熟練十分鐘後甩下一道車尾氣開車走了。
聲音被隔音良好的厚門擋在外面,在這十分鐘裡,隻隐隐約約傳來些哐當的聲響。
李雅臣不敢将玩笑開大,先坐不住,問李椿道:“門口怎麼那麼嘈雜?”
李椿額頭分明寫着‘你問我,我問誰’。
“又沒聲音了……”又過兩分鐘,李侑介一手撐住沙發背,翻身躍過沙發急走向門口,解開門鎖往後一拉。
在今日之前,乃至開門前一秒鐘,李侑介從不相信一見鐘情,卻在見到盛權的一瞬間心口被螞蟻咬了一下一般,又麻又癢,仿佛有看不見的丘比特撲動着羽翼飛來并當胸向他射了一箭。
少女站在陽光中,低頭看着身旁蹲着的一條黃毛大狗,修長如玉手指順着大狗腦袋上的短毛,聽見開門聲,大狗吠了他兩聲。
盛權微擡下颌,淡聲道:“你好。”
臉蛋白淨,無暇如玉,五官似是大師嘔心瀝血的得意之作,分開、合起來看沒有半點缺陷,最讓人贊歎的是那一雙眼睛,瞳孔如稚子般烏黑水潤,細看之下又如波瀾不驚的深海,幽深危險卻引人極深研幾,李侑靈魂幾乎陷入裡面溺死。
李侑介彷如失去聲音,耳邊都是劇烈的心跳聲,仿佛下一秒就得要跳出胸膛。李侑介的樣子在兄弟們看來就像被定住了一樣,不是妖魔鬼怪,那就是什麼人有這本事?李椿看熱鬧不嫌事大,第二個沖向門口卻同被驚了一下,這下猶如打翻了多米諾骨牌,其餘人一個接一個或走或跑到門口一看究竟,熱風卷入門内,似是裹挾着能使人肌肉僵直的迷藥,在幾人中迅速蔓延,稍一吸入肺腑便化身一根根人柱。
美貌異性的魅力對年幼的李彌尚沒有影響,他單純覺得對方長得好好看,率先沖上前,離盛權兩步遠處,擡頭驚喜地看着他,試探道:“是姐姐嗎?”
在一家子一錯不錯的視線下,盛權颔首。
朝倉風鬥撥開人牆走出來,不可置信地罵道:“Pervert!”
也是這一聲與氛圍完全不符的叫罵聲,間接把兄弟們震醒了。
“李風鬥!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出聲的不是被罵的盛權,而是李右京,此時他俨然是法庭上維護當事人,正容亢色的律師,聲色俱厲,他敢問自己從沒有言傳身教過弟弟如此出格的話,就算面對冒犯自己的人也不應該,更何況對方還是第一天上門的妹妹。
“你問問他,難道我還不該說了?”一句粗口算什麼,何況他沒說錯,右京哥卻不問緣由偏要抓着不放。
“立刻道歉!”
“别想!你别在這裡管我……”
這麼大火氣,看來早前産生了什麼摩擦。李要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同時連忙捂住朝倉風鬥嘴巴,對盛權說:“他最近便秘又上火,估計是燒糊塗了,但人還是不錯的……我代他向妹妹道歉。”
朝倉風鬥霍地瞠目,嗚嗚地掙紮起來,有道是色令智昏,他的兄弟們果真好啊,初次見面見是漂亮女孩子就迷得頭昏眼花、男女不分,原本還想說出真相,現在好啊,他不想說了,光他一個人被騙多丢人,那就一起丢臉!
盛權沒說話,視線凝固在朝倉風鬥身上的視線許久,以至于兄弟們都以為朝倉風鬥的口無遮攔傷了他的心,就連當事人之一朝倉風鬥停止掙紮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剛剛見鬼了一樣,話不過腦子氣沖沖地就脫口而出。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到盛權獨自站在那裡被排斥、被唾棄而生出的孤寂情緒,頓生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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