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對李承澤說:“隻要我能更優秀,社會上就會有更多女性能獲得空間。隻要我們這一代女性能更強大,後幾代的女性就能得到更多應有的權利。我始終覺得,一個真正的女權主義者,應當是為了保護女性同胞而存在。因為在這個曆史階段,我們是更為弱勢的群體,所以我們要彼此團結,共同鬥争,而每一次鬥争,都應當是為了保護某人合理的權益,而不是單純為了批判男人亦或持有相異觀點的女性,絕對不當為了鬥争而鬥争。”
她是個盡忠職守的警察,也是個閃閃發光的鬥士。
更何況李承澤喜歡她。
她便更加,發着光。
面館藏在深巷裡,其實并不好找,但因為味道太過出衆獨特,幾乎不可替代,生意總是興隆,時常連張空椅子都沒剩下。
好在現在時間遲了些,再做幾碗店主便要準備關門,孟郦二人這才能找到空桌。
店裡還有一對情侶。
男人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穿着連帽衫運動褲,帶着點運動風。他面容冷峻,可看着女友時的神情卻溫柔得有些呆氣。
背對着他們的女人也穿了套頭衫,和男人的款式不完全相同,可看去便十分氣場相合,是以孟郦一眼便認定他們是情侶。
隻是,那女人的背影怎麼看都有些眼熟。
因着這點,坐下來點好菜等面的時候,孟郦總忍不住多看女人幾眼。
李承澤感到有些不對,回頭看了一眼,也覺得女人的背影有些眼熟,更多的注意力卻被年輕冷峻的男人吸引,頗為郁悶地看了孟郦一眼,咳了一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熟料孟郦聽了卻變本加厲,看看他,看看那,又看看他,突然激動起來。
李承澤心想,他再年輕三歲的時候,應當也是這麼英俊的。孟郦到底年輕,心性不定,這才容易被小帥哥吸引注意力,不能體會成熟男人的魅力。
孟郦不知道李承澤也會有這麼幼稚的時候,她壓低了聲音,對李承澤道:“是滕局。”
李承澤應了一聲,并未真正将這句話聽進去,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再次轉身。
滕九有些無奈,她當然能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們,一路走來,這樣的事并不少,所以她本來也沒放在心上,可這兩人看得太過分,以至于她不得不轉身道:“你們兩個,看一會兒也就算了,這麼看了又看,是不是有些過分呀?”
滕九今日散着頭發,看起來透着難得的青春,此刻雖然正在抱怨他們,面上卻有微微笑意。
孟郦有些怔住,她始終記得第一次見滕九時,那種高山積雪之感,沒想到也能見她這樣笑。她看了眼滕九對面的無支祁,問道:“滕局,那是你男朋友嗎?”
李承澤似乎聽了些奇奇怪怪的小道傳言,聽孟郦這麼問,立刻咳了兩聲,試圖制止孟郦大膽的發問。
孟郦不解地看了他一眼,猜測這背後有些不便她知曉的隐情,便不再追問。
滕九卻笑眯眯地對她道:“是我的男朋友。”
孟郦來了精神,将椅子都往他們那裡搬了些,似乎還想多聽些八卦。
滕九哭笑不得。
無支祁默默看了一會兒,突然插了句話:“不是男朋友。”
孟郦驚住。
無支祁擡起了自己的手。
孟郦看見他的無名指上戴着一枚樸素的銀戒。
她反應了三秒鐘,吃驚地看向滕九,果然在她并未遮掩的手上找到了相同的戒指。
滕九看了無支祁一眼,對孟郦道:“他剛剛晉升,三個小時前還是我男朋友,現在是我丈夫了。”
她今日陪着無支祁去理頭發,理發店是他自己選的,她本不知他怎麼學會的上網,又是從哪看到的推薦。直到他們從理發店離開,散着步到了珠寶店,滕九才意識到他早有準備。
無支祁是個窮光蛋,把身上破破爛爛的東西都賣光了,才換了些現金。他隻能買得起樸素的對戒,可在滕九眼裡,那大抵也是最好看的對戒。
看着無支祁學人單膝下跪,充滿期待地向她求婚,以為隻要她戴上戒指便算成婚,滕九沒有告訴他按着現在的習俗光是戴戒指還不夠,真正結婚需要領證,隻是笑着讓他将那枚戒指戴上她的無名指。
那一刻,在她心裡,她便是嫁給他了。
哪怕他們隻能有這十幾日的歡愉,爾後又是漫漫長眠中的等待與錯過。
一世有一世的相守,一日有一日的相守。
孟郦原本還有許多好奇的事,可看着滕九說話時與往日大相徑庭的生動眉眼,再看一旁冷峻盡數化作溫柔,隻專心看滕九一人的無支祁,她又覺得沒有什麼需要特别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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