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南溫涼黑薄的眼睛看着她,迷人的眼線,内雙的桃花眼,明明是豔如春花,勝若桃李的,可此刻,卻有如北風過境大雪降臨一般,冷的寒徹,他薄唇微啟,如一片寒風中的櫻花落了地,“接着。”
謝若巧冷笑,站直身子,拉了門就要關。
還沒關上,男人撩人聲線的腔調響起,“你不是一直想讓我被逐出謝家嗎?還一直弄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騷擾我,派狗仔拍我,讓偵探查我,你很希望我出差錯,被謝丹彤抓到與别的女人有染的證據,現在,我給你證據,怎麼,你不敢接?”
謝若巧又将門拉開,面色凜然地說,“如果是你跟别的女人的證據,我當然很樂意接,可你把帕子丢給我,拉我下水,做你的出軌對象,讓我遭謝丹彤的嫉妒,遭董事長的防備,你以為我傻?我會犧牲我自己來對付你?”
他挑眉,“為什麼不?”
他逼近她,看上去執着而深情,實則冷漠而陰戾,他走到她面前,輕佻地打量了她一眼,不得不說,比起謝丹彤,她真的要漂亮的多的多,一眉一眼,全是遠山水霧,她美的古典,總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似紗似霧,總會勾的人心癢難耐。
站的近了,他能聞到她身上好聞的脂水味,還有她的發香,淡淡的雪白脖勁在燈光下迷離而誘人。
她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裙子,不管是睡裙還是日常出行的裙子,隻要是穿在她身上,哦不,應該說,隻要是穿在她身上的裙子,都将她包裹的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撕毀。
他垂下頭,與她射過來的冷而尖銳的眼神對上,勾唇,莞爾一笑,“我要是你,我就會這麼做。”
“可你不是我。”
“是啊,所以,我很遺憾,今天折斷了你一隻翅膀。”
謝若巧眯眼,“什麼意思。”
他漫不經心,似情人一般挑起了她一摞秀發,拿在鼻下輕嗅,笑容寡淡,淡的像無色無味的白開水,可出口的話又冰又冷,像猛然打過來的浪濤,擊的謝若巧腳下一顫,他說,“不好意思,楊關這條命,我要了。”
謝若巧眼眸陡然睜大,楊關是她委托的一個私人偵探,去查三年前謝文泉出車禍的細枝末節,雖然她打心眼裡對這個父親也是恨的,可他的死因,她一定要查清楚,必然跟眼前這個男人有關。
但凡能搞死他的所有證據,她都會去收集。
隻不過,這個男人實在太強大,她已經這麼秘密地進行了,還是被他發現了。
謝若巧氣的伸手去接那帕子。
杜曉南卻不給她了,直接塞回了自己的口袋裡,他挑眉,似笑非笑,輕蔑嘲弄,“機會隻有一次。”
第3章妖孽杜曉南
謝若巧伸手就去搶。
杜曉南一愣,大概沒想到她會忽然撲上來,而且力道還大的出奇,他險險沒站穩,往後趔趄了一步,還是被她撲的往後重重地砸在了背景牆上。
他悶哼一聲,右手上的牛奶杯被這動作一晃,全灑了,滴在他的手指和袖子上,他一向愛幹淨,最忍受不了這些液體的髒漬,可此刻,他卻顧不上那些,左手潛意識地伸出,扶住了謝若巧的腰,怕她跌倒。
謝若巧伸手就從兜裡将那髒帕子掏了出來。
她十足十的嫌棄,卻不得不揉作一團,收到自己的手中。
她站直身子,理了理裙擺。
再擡眼,男人靠在印花的牆壁上,那張美到過分的臉比那牆上的印花還要嬌豔,他似乎被撞的有點疼,薄眼微阖,修長的眉狠狠地蹙起,明明是非常痛苦的神情,可由他做起來,卻勾勒着緻命的性感。
謝若巧低罵一句,妖孽!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他掀開眼皮,深邃的眼如寒潭一般緊緊地攫住了她,然後,就那般一動不動地,盯着了。
謝若巧撇嘴,“看什麼看,這帕子我收了,不許動楊關。”
他動了一下唇,低低地笑了一聲,喉嚨裡逸出性感壓抑的嘲弄,他往右邊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再看看地面,很是紳士地說,“搶去的不算,楊關的命,你救不起。”
謝若巧惱恨,揚手就把帕子往他臉上一砸,又擡起腳來,往他腿上狠狠一踹,“你若心裡沒鬼,你就别動他。”
男人低笑,“這種激将法對我沒用,我就是心裡有鬼,你又奈我何?”
一句話,說的輕描淡寫,低調冷沉,卻又張狂的不可一世。
謝若巧真想一巴掌打掉他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但為了楊關,她還是忍了粗暴,好生商量地說,“帕子我收了,别動楊關。”
“已經遲了。”
她一下子就來了火,“好,你狠,咱們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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