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不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但是他依然沒辦法接受自己做的事情,所以他收集之前資料。希望得到一個理由,喬治修斯很快就該趕到,兩人還是相約在城市中的私人咖啡館。
兩人上樓包間相對而坐,霍華德開門見山,“喬治修斯先生,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帝國軍隊的真正價值在哪?”喬治修斯并不着急,随手揮揮手一首悠揚的旋律響起。
“簡單來說霍華德,帝國所謂的軍隊是既得利益的法師們,通過控制暴力機構鎮壓,絕大部分的法師與普通人。”喬治修斯見對方想知道也不再廢話,他知道對方會受到震撼,但這就是事實沒必要隐瞞。
霍華德本來就是在暴力機關服務的,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性,但是人在遇到不公的時候。難道就應該接受這不公嗎?答案不言而喻不能接受,是自己已經沾染上的鮮血。
自己已然成了一名罪人,可是服從天性與使命有罪嗎?問題是他們就該死嗎?霍華德沒有答案他不知道。他受到的大學教育中,沒有關于最新的内容,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要受苦要受罪。
他可以引導自己的情緒,幫助自己可以進行冷靜的思考,是這的确能夠遠離恐懼。但是理性思考下,自己做的,對嗎?
“聽着孩子無論你做什麼選擇,遵循自己的本性,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就當是我對你的歉意吧!”喬治修斯雖是語氣輕佻的說出這句話,但他明白現在的霍華德能聽得清楚。
“感。感謝你的指喬治修斯先生。”他說話的時候下一次的頓挫了,他似乎并不願意這麼說。喬治修斯搖了搖頭,“真相往往比你想的要殘酷,不過在你推翻規則之前,你應該先理解規則。”
喬治修斯相信對方還在好奇迷霧的真相,他有着内心與道德的困境,但是背叛階級的勇士。通常需要極大的意志力,霍華德現在還在猶豫彷徨,有意識地扯開話題也能緩解對方的壓力。
而對方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喬治修斯早有預料對方暫時不會做出什麼激烈的反對,因為他還沒有與自己的價值觀決裂。不過這件事情也是遲早的事,他這個孩子哪都挺好的,就是多長了塊良心。
所以沒辦法長良心的人是用不了的,就算用那也沒有那些畜牲好使,喬治修斯自然不會去改變對方。霍華德的心理也證明,在每個人心中,愛都能找到栖息之地。
霍華德對于之後的閑談顯得興緻缺缺,這也并不是他的問題,如此大的價值觀沖突。其帶來的心理影響必然不小,隻是霍華德也不能長時間在這裡待着,他還要回去休息明天早上還要訓練。
“還有喬治修斯先生,我調查到關于你兒子的事情。”霍華德并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人。是兩者的關系是私事,但是兩人之間的身份使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僅停留在父子層面上。
“你不知道在政治上,我兒子和并不是一個派系。”喬治修斯難免帶上一些憂傷,當然更多的是無奈。而他緊接着又說道,“也是孩子進步的證明,有什麼問題,今天下午我得參加一個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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