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菲斯特:雖然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主動提這種要求,但不要白不要。
“嘩啦”一聲,猩紅的身影以小醜幾乎無法觀測的速度撞破玻璃、欄杆、水泥牆,硬生生用絲帶撕出一條血路。
警報聲刺耳地尖叫着,警衛們的罵聲和跑動的聲音迅速從樓下沖到樓上,小醜又一次被梅菲斯特吊了起來,用絲帶裹成木乃伊,專心緻志嘬了好幾口。
十二小時沒見,小醜血液裡流淌的毒汁又比之前甜蜜了不少,成了全新加濃2.0版本,梅菲斯特很喜歡。
在警衛到來之前,她最後重重嘬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休克的小醜。
蝙蝠洞裡,布魯斯的臉色也很難看。
他拂開大腿上拆了一半的繃帶,轉而緊盯着顯示屏,把紅絲帶的動作一幀幀慢放,用模型盡可能地分析她的數據。
她總是輕而易舉打破超級電腦前一次計算出的極限,然後再下一次又循環往複。
“公平起見,确實是小醜先挑釁她的。”阿爾弗雷德點了點幾秒内就被包成木乃伊、失去人型的小醜,淡聲道。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還會待在阿卡姆。”布魯斯又重看了一遍紅絲帶撕開水泥牆的動作,疲倦地揉揉眉心。
以她的力量,她可以輕而易舉掙脫手铐,把一隊警衛們都吊起來吸成幹屍,再血洗整片阿卡姆地界,把魔鬼放出隔離帶,趕向人間。然而她選擇了乖乖的——布魯斯不得不用這個詞——被押進小黑屋。
要讓蝙蝠俠相信她是守序善良陣營,還不如讓他相信太陽是繞着地球旋轉的。
“她在圖謀什麼。”布魯斯下了定論。
“也許是小醜。”
阿爾弗雷德提醒他,“在阿卡姆的這幾天,她隻吸過小醜的血。”
“如果她吸的是人渣味的話,哥譚市确實沒人比小醜更厲害。”
布魯斯哼笑一聲,把分析好的模型調出來,在屏幕上放大。
密密麻麻的數據在屏幕上爬滿,他謹慎地讀着關鍵字樣,時不時出手保存一些。有一套裝甲——也許有一套可以制衡她——
“您想好要怎麼告訴希斯莉小小姐了嗎?”老管家忽然問道,打斷了蝙蝠俠翻騰的思緒,也讓蝙蝠俠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一次讓他後怕的晚餐。
希斯莉是那麼柔嫩和嬌弱,紅絲帶一下就能擰斷她的脖子,提姆都不會來得及阻止。
即便是現在,在紅絲帶手撕電欄杆、把小醜快吸成真正木乃伊的時候,他的小女兒依然傻乎乎的,要給遠在阿卡姆的怪物烤蘋果派。
而且,她們之間過于親密了。
就像和肯一樣,希斯莉根本不明白“友情”的界限是什麼。她懵懵懂懂地被牽着手,被安排坐下,被投食,甚至被紅絲帶“教導”着,認為紅絲帶隻是她的朋友。
紅絲帶偷摘了花園裡開得正豔的花,還炫耀似的把它别在胸口。
老父親的怒火淹沒了蝙蝠洞。
亞巴頓看着梅菲斯特發來的“我回小黑屋了”,若有若無笑了一下,收回手機,推門而出。
他換了一身衣服,同時收起頭上的角;清俊又美貌的黑發青年漫步過清晨人數寥寥無幾的圖書館,陰天冷而明亮的光照清了他低垂的眉眼,也照清了他憂郁的緊抿的薄唇。
學生們看他看得完全呆住,同時拼命回想他的名字,試圖弄明白自己為什麼不記得大學裡還有這号美人。
然而他們越回想越覺得記憶模糊不清,亞巴頓·漢德伍克這個人名卻在腦中越變越清晰,成了他們唯一記得的一份憑證。
——亞巴頓确實是這裡的新生,他隻是深居簡出,很少露面。
他們如出一轍地想,一邊用目光呆呆的凝望着他推開圖書館大門的背影,望着他的襯衫領口如何被風吹起,甚至嫉妒起那裡過于幸運的風。
亞巴頓漫步在校園積滿火紅楓葉的鵝卵石道上,手在口袋裡摩挲了一遍他的合法憑證。地獄的君主要得到什麼,時空就會改變什麼,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意識到他是亞巴頓,亞巴頓·漢德伍克,一個新生。
身份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憑着新生身份,他就獲得了踏入這片土地和校園的資格,可以順理成章的——
找到那份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惡的味道。
楓葉在他腳下嘎吱作響,亞巴頓看似在清晨的校園裡漫不經心散着步,實則卻在辨認惡的來源和濃度。他走過噴泉、草坪、廣場和小樹林,開始朝着學校主樓後面的一棟小樓走去。
惡的腥臭氣在這裡濃得難聞。
小樓立在陰恹而明亮的天光裡,看上去潔淨又整齊。
亞巴頓輕輕喟歎一聲,走到門廊下,摁了摁門鈴。校醫院的牌子在清晨的霧氣裡結了一層細密的水珠,他沒有伸手去抹,而是垂着眼簾,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憂郁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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