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哪?]
“呦,終于醒了,織田。”國木田獨步看起來松了一口氣,“你感覺怎麼樣?”
織田作之助眼中一片茫然,他坐起身子,嘴唇動了動,半晌,問出了一個足以令在場其他人大驚失色的問題:“……我怎麼了?”
“哎呀……”宮澤賢治看向國木田獨步,吃驚道,“織田先生好像被與謝野醫生砍傻了!”
“别亂說!”
國木田獨步立刻制止他,然而這話說出口後,他也心有踹踹,又忍不住遲疑着反問宮澤賢治:“……真的會傻嗎?”
剛從門外進來的與謝野晶子:“……”
“他隻是還不清醒而已,”她無奈道,“再說,就算傻了,我也可以再一次為他施展一下異能,醫治好嘛~”
國木田獨步:“……”
[與謝野醫生,你這話說出口,會讓我誤以為你是故意把他醫傻的。]
為了偵探社裡這個為數不多的老實人着想,國木田獨步決定在與謝野晶子動手之前,親自拯救一下織田作之助。
于是,他提醒道:“你、太宰和芥川之前去參加了郵輪上那場異能者宴會,還記得嗎?”
仿佛一道光劈開混沌的腦海,織田作之助的思緒頓時清晰起來,可在回想起發生了什麼的刹那,他臉色一變就要拉開被子下床。
國木田獨步連忙出聲:“你等等——”
“太宰他跳海了!”織田作之助瞬間說道。
國木田獨步愣了一下,但面上卻沒有多少慌張的神色,似乎并不意外:“我知道,偵探社的飛機到郵輪附近的時候,郵輪已經沉沒一半了,當時我就看到了在海裡的太宰和你,後來還是你将太宰一起拉到飛機上的,你都忘了嗎?”
織田作之助聞言動作頓住,眉頭擰起來,有些困惑:“……我?”
這樣說起來,他腦海中對于這幅場景似乎是有那麼一點印象,但是更多的細節卻是無法回想起來了。
“是啊,”國木田獨步歎了口氣,表示理解,“不過當時你把他帶到飛機上之後就立刻暈過去了,大概也是到極限了吧,現在想不起來那時候發生的事情,也是常理之中。”
說到這裡,他似乎又有點生氣,忍不住數落道:“我說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從郵輪上跳下來,那可是幾層樓的高度,就算是海面,沖擊難道會小嗎!你們就沒想過直接摔死嗎!要不是與謝野醫生當時在飛機上,你以為憑你那一身的傷,如今還能活嗎?你們真是……”
他越說越生氣,看着織田作之助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能生吞了他,好讓他長長記性。
然而織田作之助在聽了這些數落後,沒有來得及羞愧和道歉,反而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果他當時的狀況是必須要與謝野醫生當場醫治的程度,那……太宰呢?
他的異能……不允許與謝野醫生的幫助。
思及此,他直接打斷了國木田獨步的話音,問道:“太宰呢?”
對方意料之中地沉默了。
在場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在猶豫該不該說,最終在織田作之助隐隐有些變了的臉色中,與謝野晶子歎了口氣,吐出了五個字:
“重症監護室。”
——
這地方的探視要求極其嚴格,導緻樓道内的人員稀少,再加上選用的是單間的監護病房,整條樓道裡就隻能看到偵探社的人,零散地分布在病房外,各個都面色難看,偶爾視線觸及到玻璃内的人影時,眼裡的沉重就又添上幾分。
織田作之助來到這裡的時候,樓道内的所有人幾乎都在同一時間看了過來,目光中的神色仿佛是在擔憂着下一秒可能就會崩潰的病人家屬。
織田作之助沒有去管他們,他的視線徑直穿過了玻璃窗,落到了裡面戴着呼吸機的、安靜睡着的人身上。
青年閉着眼,黑發淩亂,若非胸膛有起伏,這樣不同尋常的安靜,險些讓織田作之助以為那個人已經離開了。
他看了很久,直到身邊傳來一陣腳步聲,谷崎潤一郎的話音旋即響起。
“……醫生說如果太宰先生今晚沒有問題的話,那就度過危險期了。”
他話音頓了下,才又說道,“剛才醫生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給了我這個,說這是手術過程中,從太宰先生手心裡掉出來的……織田先生,你認得這樣東西嗎?”
在谷崎潤一郎話說一半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就已經轉眸看了過去。
對方指尖纏繞着頂端的線,下方的粉色禦守便在懸挂中來回晃動,因為浸過水的緣故,此刻的禦守看起來皺巴巴的,就連那上面的櫻花也變了些許模樣,乍一看上去,有些醜了。
有那麼一兩秒,織田作之助感覺自己似乎忘了如何呼吸,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屏住氣,雙眼直直地看着那個禦守,但腦海中卻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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