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織田君嗎!沒想到這麼巧——啊不對,沒想到又是誤會啊!”
織田作之助扯了扯幾乎要斷掉半截的袖子,沒作聲。
“唉織田君,你要是早點出聲,我們也不至于打了這麼久,”福地櫻癡說着,将刀收回鞘中,複又摸了摸臉上的傷口,心有餘悸,“你這槍要是再低幾寸,我辛辛苦苦修剪的胡子就要沒了。”
織田作之助将那段殘缺的袖子扯下來,聞言擡眸看向對方,實誠道:“……抱歉。”
福地櫻癡:“……”
對方這麼誠懇反而讓他老臉一紅說不出話來了。
他實在是沒見過這麼正經的人。
沉默一瞬,他撓了撓頭,哈哈笑道:“話說織田君啊,你趴在天花闆裡做什麼呢?我還以為是某個跟蹤我的人,這才突然發動了攻擊啊!”
“我來找1……‘醫生’。”
“醫生”的代号臨到嘴邊又被織田作之助咽了回去,他記得之前太宰提醒過他,不要在獵犬面前暴露他們知道相關情報的事實。
“……下面有個被‘醫生’改造過的章魚人,不太好對付,所以我來找‘醫生’問解決方法。”
福地櫻癡沉默了。
他一時不知道是該先吐槽“章魚人”這個稱呼——話說為什麼那麼像一部動畫片裡的角色——還是該先詢問對方,是怎麼想到要找“醫生”詢問“我要對付你的武器該怎麼做”這樣一個機靈的點子的。
片刻後,他到底沒抵抗過自己的好奇心,問織田作之助:“如果‘醫生’不提供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怎麼辦?”
織田作之助理所當然地道:“那就解決制造問題的人。”
“精彩。”福地櫻癡佩服地鼓起了掌。
織田作之助:“謝謝。”
福地櫻癡:“……不客氣。”
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他才再次将對話拉到正題上。
“我也是來找‘醫生’的,原因嘛……身為偵探社社員的織田君你肯定知道,不過我們兩個似乎都來晚了,”福地櫻癡歎了口氣,雙手叉腰看着這間屋子,“這是我在這一層探索的最後一個房間了,很明顯,也沒有那個‘醫生’的身影。”
他扭頭來看織田作之助:“織田君,不如我們先離開這裡?我對你所說的‘章魚人’還是很感興趣的。”
織田作之助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福地櫻癡本來想走,一見他沒動地方,便也停了下來,困惑道:“織田君?”
織田作之助沉默片刻,突然問道:“你是從外面進來的嗎?”
“是啊……哦,你是指外面那些死人嗎?”福地櫻癡說道,“闖進來确實廢了一番力氣,畢竟那些人又不怕死,可着實不好對付,唔……這麼一想,你從天花闆裡進來,确實是個好方法,我怎麼沒想到呢……”
織田作之助沒有對他的稱贊做出什麼表示,他隻是看着對方腰間的刀,淡淡道:“我記得人在死後二至三天内可能會有流血的情況發生,你從外面一路闖進來,刀倒是很幹淨。”
剛才對方收刀回鞘,手電筒的光芒落到刀身上,能看到那上面幾乎纖塵不染。
福地櫻癡笑了笑,神色溫和地摸了摸自己的刀鞘,語氣中頗有幾分語重心長的意思:“這把刀可是跟我很久了,當然要好好愛惜,早在它染上髒污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清理幹淨了。”
“唔,确實,我經常用的槍也會好好愛護的。”織田作之助的指尖在槍身上點了點,突然話鋒一轉,肯定地道:“你在騙我。”
福地櫻癡動作一頓。
“我在進入天花闆之前,為了熟悉結構,在這一層的樓梯口躲了很久,沒有看到任何新鮮的斷肢,甚至連那些死人的站位,都和我離開之前相差不大。所以,”織田作之助看着他,“你要麼和我一樣,不是從外面進來的,要麼……就是那些死人很熟悉你,不會對你的到來做出反應。”
說到這裡,他話音稍停,而後下了結論:“我覺得是後者。”
福地櫻癡:“為什麼?”
“……不知道。隻是有這種感覺。”織田作之助聳了聳肩,“我經常相信我的感覺。”
福地櫻癡盯着他,那一瞬間,他的神色突然變得無比晦暗,就算是有手電筒的光,也難以照亮他如今面上的表情。
他像一隻正在觀察獵物的猛獸,靜默着,蓄勢待發。
片刻後,他的胡子微微一翹,笑了起來,而與此同時,他放在刀柄上的手也将刀從鞘裡再次拉了出來。
“哎呀呀,”他搖了搖頭,有些惋惜地說道,“雖然這艘郵輪上超過半數以上的人都不會活着離開,但我原本并不想在這裡與你為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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