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們提前約定好在餐廳彙合了……不過一會兒我們怎麼回去啊?”
“走樓梯。”
“啊?”
“我剛才坐電梯下來之後,不信邪地又走了一遍樓梯,發現很輕松又走回了我的房間。”
“……你還真是膽大。”
“怕什麼,宴會還沒開始,他能拿我怎麼樣……”
“我們去那裡坐吧。”
織田作之助聽那兩人說話聽得入了迷,直到太宰治出聲,他才看了過去,結果腦子沒轉過來,一見到沒有五官的臉還是被吓了一跳。
“……”太宰治覺得有些好笑,又有點委屈,“看織田作的反應,我總感覺是因為自己長得太醜吓到你了。”
織田作之助:“抱歉,太宰,但是……”
他話說到這裡,似乎是實在沒辦法說下去了,轉而歎了口氣。
太宰治笑得無奈,幹脆一隻手端着托盤,一隻手拉着對方的胳膊向自己選好的位置走去。
在被觸碰後,織田作之助的眼前頓時如同近視重症患者戴上眼睛一般,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
趁這個時間,他回頭看了一眼剛才聊天的兩個人,見長相像是日本人,但并不認識,便又收回了視線。
隻不過他們話裡的内容還是令他有些在意。
“那兩個人剛才說的,太宰你聽到了嗎?”一坐下,織田作之助便問道。
“唔?”太宰治往嘴裡塞了一口天婦羅,順着織田作之助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後點點頭,“聽到了。”
他的視線在餐廳内或坐或立、大多面色如常的客人身上一掃而過,笑了笑,“我現在相信邀請函上說的那句話了。”
“哪句?”狐狸從織田作之助懷裡鑽出來,織田作之助将杯子裡的水倒到碗裡,遞到它嘴邊,小狐狸便舔起水來。
太宰治被眼前這幅“母愛”的場面噎了一下,沉默了一秒才說道:“‘鑒于您在異能方面的突出貢獻’——能用得上這個前綴的人,必然經曆過大世面,所以即使是遭遇了像眼前這種五官消失的情況,也還是能繼續在餐廳裡和别人說笑自如。”
織田作之助聽他這麼說,便再次看了眼餐廳内的環境,發現确實如太宰治所言——一眼望去,正常交流、進食的客人居多,即使有人面上流露出了幾分緊張或是不自在的神色,也并沒有用大喊大叫這種誇張的方式來宣洩,再加上這裡所有人——除了太宰治和被他碰過的織田作之助——的臉都是同樣的看不到情緒,乍一看上去,氣氛與普通的餐廳無異。
察覺到織田作之助沒什麼胃口,太宰治吃東西的速度就比平時快了很多,期間又拉了對方的手一次,等到吃完最後一塊壽司,他正準備喝口咖啡的時候,旁邊突然路過了一個人。
他似乎是喝了酒,面上有些紅,撲面而來滿身的酒氣,端着托盤的手都不太穩,刀叉放在邊緣,随着他的走動不停抖動,随時有掉下來的可能。
織田作之助幾乎是在對方出現的時候就将目光放到了他身上,因為那身軍裝實在是太紮眼了,而且太宰治之前曾着重讓他提防這個男人,他對于對方也就比獵犬中的其他人更加上心。
——福地櫻癡,獵犬中的隊長,異能力為【鏡獅子】。
對方看起來似乎隻想安安穩穩地路過兩人的桌子,但意料之中的,那枚餐刀在抖了十數次之後,終于還是不負衆望地掉了下來,而且看距離明顯是要落到太宰治身上。
福地櫻癡看起來意外極了,“啊呀”一聲就要去抓,但他仿佛喝得老眼昏花,這一抓竟然落在了刀子之後——抓空了!
太宰治一口咖啡還沒喝完,看起來一點都不着急,就在餐刀即将砸到他身上之前,一隻手握住了刀柄将其停在了半空中。
“哎哎幸好幸好!真是太感謝啦!”福地櫻癡拍着胸脯,看着織田作之助的方向,語氣中似乎有些自嘲,“真是老啦,哈哈哈!連餐具都拿不穩啦!”
織田作之助将餐刀還給對方之後,福地櫻癡就維持着這種響亮的笑聲,一路笑着離開了。
餐廳内衆人的目光自然彙聚到了他身上,不過也許是仗着目前這種情況下沒人知道他的長相,福地櫻癡走得十分潇灑。
織田作之助看着對方的背影,想起之前錯身而過的末廣鐵腸,奇怪道:“既然在我們眼裡,電梯其他按鍵是用不了的,那之前的那名獵犬,是打算去哪裡?”
“4層的醫療室吧。”太宰治放下杯子,“畢竟一說到醫生,最容易讓人聯想到的,不就是醫療室嗎。”
織田作之助很欽佩:“太宰對這艘郵輪這麼了解啊……”
“海乘小姐告訴我的,”太宰治朝他眨了下眼,“我從海乘小姐那裡得知,4層是一些簡單的娛樂項目和醫療室,5層是主餐廳和自助餐廳,6層則是大型賭場——以及,主辦方今晚應該會在主餐廳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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