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十分奇怪。無盡谷中到處是刀痕,很顯然,持刀的人是獨自被圍困至此,所以攻擊每一個方向。但是,寞說過,他的父王親自帶了一百精兵平亂,那一百精兵又去了何處?來此的路途之中,并無打鬥的痕迹,說明并無人埋伏。唯一的解釋便是,他的父王不僅與鬼門動手,有可能也同時殺了帶來的一百精兵。
若真有這個可能,難道說那一百精兵全部叛出,或者,是狼王要殺他們。若是前者,狼王率領一百精兵是随意挑選,鬼門不可能早早就策反他們;若是後者,他又為何要殺自己人?
“寞,父王得知無盡谷之亂可是立即帶人前來?”幽澈問。寞點了點頭。但這更加深幽澈的懷疑。堂堂狼王,怎麼可能第一時間便親自率人來此?就算不讓绯月平亂,也該先派人處理此事。此事處處透着蹊跷,但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此刻正在閉關療傷。
查過無盡谷,幽澈也隻是帶着許多疑問回到天虞山,卻見绯月與淺兮在一起。
“想不到你們一路上竟是如此,竟然還去了媱山。那水之星魂現在可還在你的身上?”绯月聽着淺兮講着路上的所見所聞。
幽澈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便走過去,淺兮看到他後想起昨夜之事便難為情地低下頭。幽澈什麼話也沒說,便當着绯月的面将淺兮拉走。
她一直看着他的手,不知不覺便被他帶到房間。
“你何時與绯月如此相熟,竟将一切都講給他聽?”幽澈接着又說:“水之星魂在我身上之事,不許告訴他。”見她毫無反應,他便有些生氣,語氣中多了一分威脅:“我的話,定要記在心上!”
“什,什麼?”
見她根本就沒有在聽自己講話,他便緊緊抓着她的肩膀,他手上力道很大,抓的她肩膀很痛。“蠢女人,你又在想什麼?”
“昨,昨晚,你……我……”她有些語無倫次,更是羞澀地低着頭。
幽澈看到她臉紅的模樣,想起他昨夜突然闖進去看見她出浴的樣子,便松開手。她揉着自己的肩膀,以防他再如此,便逃到一邊去。而幽澈的态度一下子軟了下來:“星魂之事,不必說給绯月聽,以後,離他遠些。”看她依舊沒有放下防備,他猶豫了一下便接着又說:“……以後,你想做什麼,便告訴我。或者,讓寞轉達也可以。”說完,他便離開了。
幽澈離開後,便來到後山。
後山上有一石門,石門緊緊地合着。此處乃是狼王平時閉關之地,幽澈走過去,後面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用回頭,他也知來人是誰。
绯月走到他身邊,希望他不要打擾父王。
幽澈手中多出一壇酒,他放在地上,便又獨自離開。
绯月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手中折扇輕輕煽動,眼神中多了一分懷疑。
往後的幾日,幽澈都不在天虞山,淺兮雖然沒有特意去找過他,但也聽人提起他和寞都不在天虞山,在房中待了幾日,她便覺得無聊。
正巧這日,绯月帶她到噬魂殿。
殿中,有一白色幕布,後面出現一個小人。
绯月牽着她的手一同坐下,淺兮也十分有興趣地聽着看着。
皮影戲講起孔雀東南飛的故事,“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焦仲卿、劉蘭芝夫婦被迫分離,最後雙雙自殺。
淺兮抹着眼淚,哭的停不下來。
绯月伸出手,輕輕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又問:“淺兮姑娘可有喜歡的人?”
淺兮想起一直讓她十分依賴的郁蘇,那晚在媱山他們兩個坐在樹上,他說過他會當作她的家人,親吻過的臉龐現在還有些發紅。但她又突然想起在南海的一座島上,她主動親吻幽澈。當時她隻想知道那是何意,現在想來,她便更加難為情。難怪他會生氣地推開她。再加上前幾日她沐浴的那一夜,她更加不知該如何面對幽澈。
看着她漲紅的臉,他便猜到了幾分,又試探道:“兄長雖然不苟言笑,但為人穩重,這一路有兄長保護,淺兮姑娘定是十分安心。”
的确,雖然幽澈有時候對她很兇,但隻要他在,她便覺得安心。
“兄長有傷在身,若是有星魂,想必他的傷已然痊愈,兄長可有向淺兮姑娘借水之星魂一用?”绯月又問。
淺兮想起幽澈說過的話,便隐瞞下來,又騙他說:“逃走之後,那戴面具的人便又搶了回去。”
绯月卻若有所思。
“殿下。”這時,一個男子出現在噬魂殿門口。他的眼神犀利而又深邃,特别的任人見了一眼便很難忘掉。
绯月示意蒼南退下,便向淺兮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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