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你怎麼跑那邊去了?”
這時候出來一個年輕女人。晨晨放棄了和強子PK,轉身跑向了那女人的懷抱。“媽咪!”
女人瞥見他脖子上的項鍊,嚴厲地問“這項鍊哪來的?”
晨晨指向站着的闖子,回答道“叔叔!”
女人有點發愣,随後不高興地訓斥男孩:“媽咪不是告訴過你不準亂要别人東西嗎?快還給人家!”
闖子走過去,對那女人解釋:“這項鍊是我送他的!我跟這孩子挺有緣的,見了他就喜歡。他也和我親,我就送他了!”
“可是…”女人還要拒絕,又被闖子打斷。“那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個護身符!我帶着有10多年,。給孩子也沒有什麼壞處!”
“那就謝謝你了!晨晨,咱們回家!”女人連頭都沒擡,抱起男孩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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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一生有兩怕:第一怕暈車,第二怕軍訓!
暈車的罪簡直不是人遭的!說也奇怪,暈車的人總能聞到一股特殊的氣味。說不出到底是汽油味還是别的味道,反正是汽車在身邊一路過,鼻子就會敏感的聞到。也就是這種特殊的味道,使人頭疼﹑胃疼,惡心更想死!白雪飛還勸我去學開車,說什麼開車的人不暈車!簡直是笑話!應該是暈車的人不開車!試想哪個暈車的會傻到送上門去暈?自己還沒暈呢,就把車給暈暴了。我才沒那麼笨呢!因此,隻要乘車我身上必備暈車人自己的良方——暈車藥!
我還混混噩噩地沉迷在半夢半醒之間,客車已經晃晃悠悠地開到了終點站。
“死豬,到站啦,别睡了!”我眯着眼睛,憑借意識性下車。此時我還處于藥力的麻醉狀态,腦袋有幾斤重,思維比常人要慢好幾拍!
“老大,你打起精神好不好?怎麼回了家跟丢了魂似的?”
我連連打着哈欠,眼淚都挂在眼角呢!無精打采地說“我倒是想打起精神,也得能精神啊!暈車藥不就是靠麻醉意識才不暈車的麼!還得一個小時才能過勁兒呢!”
“我讓你别吃,你偏吃!你就吃吧!早完有一天你得吃暈車藥吃傻!”
“不吃藥?哼,不吃藥倒是不困了,我倒會想死!”我蹲在路邊,等着白雪飛攔出租車。時下是春運期間,車緊的要命,交通管制也十分嚴格。白雪飛伸手連招幾輛都沒人理。
“喂!你拿張一百塊錢在手裡晃悠不就有車停了嗎?”
“你少在那蹲着說話不腰疼!拿錢攔車,招不來車反倒招來了土匪!”
“咱倆回來為啥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啊?就這麼不受重視啊?你不是有個開别克的朋友嗎?叫來不就行了嗎?”
“你哪涼快哪蹲着去!”切!我都快凍死了,還上一邊涼快去?
白雪飛不厭其煩地招車,我就蹲在路邊連連打着我的哈欠。搞的行人颦颦看我,有個掃大街地家夥瞪倆大眼睛就往我屁股上掃!
“我說大叔你看着點兒行不行?”困意被他這笤帚一掃而光。我站起身上下打量着那人,那頭發還帶點紅,有點卷…我的媽呀,原來是個女的啊!
“不好意思啊大媽!”我鞠着躬給那大媽讓路,人家大媽連理都不理我!一個字——拽!她一邊掃着大街一邊還扭着屁股,呵呵,街頭芭蕾舞!
我正瞅着大媽的美臀心中贊美,白雪飛在不遠處扯着嗓門兒高喊“姚語詩,上車!”
就在車門關上的同一刻,一輛銀色的别克車以相反的方向與我們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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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黃毛還念念不忘飯店裡遇見的男孩。調侃地問強子:“強哥,那小子長得跟你真的很像耶。”強子警告地瞪他一眼,黃毛即刻将話咽進了肚子裡。強子從來就不是多話的人,他很少與兄弟們開玩笑,大多數都是一幅帶笑不笑的危險表情。剛剛看見他和那小子鬧皮,黃毛以為他轉性了。沒想到他這一個冷眼等于把他的平易近人打回原形了。
強子深邃的眸子漸漸轉濃,不怒反笑。“你是不是又想說是我私生子?”黃毛張張嘴,沒敢接口。
“就他老娘那長相,白給我也不要!”
一旁開車的闖子咧開嘴,視線并沒有離開前面的道路。“大俊又不是說那女的,你緊張什麼?小心越抹越黑襖!“
強子無奈地哼笑:“我越抹越黑?就那小子,給我當兒子我還不要呢!有他那樣的小子我得短壽十年!再說,那小子哪有我帥?“
“他是沒你帥,不過比你漂亮的多!“闖子故意接茬。
強子不甘心地嗤之以鼻:“我倒覺得那小子跟你挺近的呢,沒準兒是你兒子呢!”
“我要是有他這麼個兒子就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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