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飛咬着嘴唇,起身一把抱住了我:“我以為你出事了!劉茂嶼說你很怪,電話又不通,你們公司的人說你辭職了。我以為你出事了,我以為你出事了…”我木納地任她抱着,頭痛欲裂。
劉茂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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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的喇叭聲将一室的沉默打破。白雪飛整理好頭發,起身出門。
“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啊?”
“我朋友都在樓下等半天了,我去告訴他你沒死…說完了我就回來!”她頭也不回地走。見她恢複了賴皮的樣子,我郁悶地心總算見着點兒陽光。
我小跑着到陽台前觀望。一看,又是那個男的!我不禁想起了羅溪,真恨不得立刻跳下樓問清他們的來曆。
我還是看不見那男人的臉,他依然背對着我,留給我一頭烏黑順滑的及肩發。看得出,這人平時很注意保養。我歎口氣,為啥我就不能正面瞧瞧這男人的相貌呢?老是對着他的後腦勺,郁悶死了!
他彎腰從車裡捧出一束紅玫瑰,按花束的大小猜測應該有九隻。白雪飛顯然不屑他的花,她并沒有伸手去接,甚至一眼都沒看過。我心裡替這男的叫苦,隻怪他不了解白雪飛最讨厭的就是紅玫瑰。她說過,紅色是血的象征!
男人苦口婆心的像是在勸她,半晌,白雪飛還是不甘不願地接受了那花。她剛要轉身,男人又叫住了她,接着從後車座上舉起一張類似壁畫大小的東西。從他輕而易舉的架勢上可以判斷,那玩意很輕。白雪飛眼前頓時一亮,顯然她很喜歡對方給的東西。也許是因為那東西不重,也許是白雪飛不想讓那男人上樓。最後,她在目送男人開車離去後将那“美麗”的玫瑰花塞進了垃圾筒裡,獨自舉着那“玩意”回來。
我早早就将門打開準備迎接她,準備問問那男人和羅溪的事情。她人還未到,哼着小曲兒的嗓音就傳進了門口。看來,模特大賽的事并沒有對她造成過多的影響。這樣一來我也不必一味地自責了。白雪飛的腳步很輕,走路從來沒有聲音。可能這是她們模特的看家本領——貓步。我常罵她是遊魂。白雪飛就經常哼着曲子回來,以證明她并非遊魂!
“語詩,快來看看,讓你開開眼界!”她興高采烈地把“那玩意”放在客廳的地闆上。看來真是幅壁畫,外面還用紗布蒙了起來,感覺很貴重。
“當當當當~~~~~~”白雪飛頒獎似的掀開了那布。初見畫的全貌,我全身的血液一并湧上了腦海。兩隻眼睛直勾勾地被那畫吸引。
“怎樣?漂亮吧!”
我看看畫,又看看她,簡直神了!這畫将白雪飛描繪的活靈活現。她的美麗,她的骨感,她的冷傲,她的孤獨都盡現其中。尤其是現在,白雪飛就站在這畫的邊上。你看不出是她走進了畫裡,還是她從畫裡走出。白雪飛的整個人被那精湛地畫技體現的淋漓盡緻。我不禁歎服,自己怎麼就沒這兩下子呢?
“這是誰畫的?”我問。
白雪飛還沉浸在得意之中,聽我問起作畫之人,臉上的喜悅頓時消失。“沒誰,一個朋友而已。”
“他是個畫家啊?”
“畫家?就他?”她冷哼,滿心的鄙視全寫臉上了。“就一個混混!”
“一個混混?”我咋那麼不信呢?
“怎麼?不信啊?他真就是一個混混。隻不過是個會畫畫的混混!”
一個會畫畫的混混?我不再懷疑。反而對此人充滿了敬佩。“你相信嗎?一個混混能畫出這樣的畫,說明了兩件事。”我說。
“說說看?”
“第一,他是個有故事的人;第二,他是個很有心的人。”
“啥玩意?”她瞪着大眼。我瞅着畫,向她解讀内心的想法。
“如果他真是個混混,那麼,他過去或者現在就是一個美術熱愛者。他的畫技相當精湛,而且技法中透露着他本人對美術的渴望以及常人所沒有的天賦。他能把你的神韻,你的靈魂都描繪的恰如其分。我相信,你在他的心中地位是相當重要的。”
白雪飛仰身倒在沙發上,“我怎麼跟聽天書似的?就一個破畫,讓你烏七八糟的給聯想到這麼多,真服了YOU!再說,你怎麼跟遇見大仙兒了似的?你自己不也能畫嗎?”
“我畫不出來!”我誠實的告訴她。
“可拉倒吧!跟我倆玩謙虛!”
“我說真的!我主修的是動漫,和他不是一個類型的。再一個,一幅畫若想畫得傳神,必須畫者本身具備所畫事物的感情。如果他沒愛上你,又怎會畫出這麼有靈氣地畫?”
“我的媽呀!”白雪飛受不了的白了我一眼,起身回房。“我真是外行人碰見内行人,完全是蛤蟆跳水——不懂(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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