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杜海鵬雖然有些猶豫,卻也不得不說:“小雪跟她媽媽一樣,都有精神病!而小雪她媽,就是談了朋友以後才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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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再次趴在窗台,透過玻璃看着皎潔的月光。我可以肯定聖誕之前與白雪飛的擦肩而過,她的确哭了。那滴落在我手背上的眼淚确确實實的存在過。那是為她外婆而流的淚。就在平安夜的前六天,白雪飛的姥姥去世了。
第六章書稿引風波
清晨,我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今天是周末,白雪飛的排練計劃在下午。難得她能如此安分地呆在家裡陪我一起看動畫片。
“喂!你老看這個《足球小子》就不覺得煩嗎?在我記憶裡,你好象都看過八百遍了。”她趴在沙發床上一副要睡着的模樣。
我瞪她:“不喜歡就别看,我又沒求你陪我!”
“我是窮極無聊,真是沒意思。”
“你一天可真有意思!排練吧,你嫌累!不排練吧,你又覺得沒意思!小小年紀的,哪那麼多情緒呢?”
她一翻身,臉沖着沙發的靠背,聲音悶悶地說:“我是活着沒信心,死了沒決心,帶死不活還鬧心!”
“不是吧?别告訴我你失戀了?”我瞪倆眼睛地看她,老家夥居然發出了呼噜聲。我知道她是假寐!白雪飛睡覺壓根兒就不打呼噜。
“語詩!”我回頭,羅溪手裡拿着一打紙走出卧室。我這才想起昨晚答應給她當讀者的事。
我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忘了幫你審稿的事了!”
她含笑地彎下長長的睫毛,美麗動人地細語:“沒關系啦!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有空!”我連連點頭。
她把稿子遞給我,說“我自己怎麼也看不出毛病,還是旁觀者清。你學習好,可以幫我指點迷津。”
白雪飛豁地起身,沖她問道:“你怎麼知道語詩學習好不好?你又不是和她一班?”
開始我還驚訝與白雪飛神速地反應,她這麼一說我也對羅溪有點起疑。我在大學以前的成績的确是優秀的,但經許多事情的影響我的成績直線下滑。在這個以能力為主的大學裡,我并不是突出的。羅溪憑什麼認為我學習好?難道她以前就認識我?
羅溪沒因她的話受到任何的影響,她面不改色的回答“你們那所大學是所名校,如果沒有點兒本事又怎能考進去?再說,一個人文化的高低憑言談舉止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理由很牽強,甚至有些說不通。可是白雪飛卻加倍曲解了羅溪的意思。
“你為什麼隻找語詩看稿,我也是憑本事考進去的。你是不是在暗示我言談舉止沒有文化素質。”
“我沒這個意思。如果你非要這麼想我也無話可說。”完了完了,他們兩個又來了。我不禁感到頭疼,總是這樣,為點兒芝麻大的事情就能發起戰争。真是受不了。
“你…”我見大勢不妙,連忙阻止她們的PK。
“行了小雪。就一句話的事别想那麼多。羅溪也沒多說什麼,不就審個稿子嘛!喏,你來審吧!”
白雪飛連看都不看一眼掉頭進屋,邊走邊頭也不回地說“你以為我樂意看那個破稿子?切!”
我朝羅溪無奈地聳肩。她沒說什麼,也沒表示任何的不滿,隻是無所謂的一笑,回到她的卧室裡。
我一個人原地苦愁。她們兩個真是冤家,上輩子說不定有什麼深仇大恨,這輩子一碰頭就“打”。白雪飛毫不掩飾對羅溪的不滿,即使當着她的面,她也很坦白地承認自己不喜歡她的事實。羅溪卻恰恰相反。她明知白雪飛是無理取鬧,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的容忍不等于她的讓步,那不冷不淡地語言裡充滿了極度的蔑視。可以說,羅溪不是忍讓白雪飛,她隻是不稀罕和白雪飛鬥氣,甚至無趣與白雪飛為敵。雖然我的思想有些武斷,但我直覺地斷定羅溪是個很有沉腹的女生。這種感覺與白雪飛無關,僅憑個人觀點的判斷。
拿起那厚厚地一打稿件,我輕掃兩眼。這文很長,有近二百頁的文字。看見那滿是文字的稿紙我立刻覺得眩暈。如果是漫畫我可能會看得津津有味,但是這言情小說卻是我一向最頭疼的東西。正如白雪飛說的,羅溪喜歡寫愛情文章。包括這篇,标頭的所屬類型清清楚楚地寫着“都市言情”。沒辦法,我還得把這艱巨的“任務”交給白雪飛處理。
“幫個忙吧!我對言情小說實在不感興趣,看着就心煩。”我倚在門邊看着白雪飛對着鏡子将眉毛刷梳得伏貼。她有着一對柔軟而纖細的眉毛,眉宇的弧度與生俱來。是那些修剪後得來的美眉永遠難以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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