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劉茂嶼和“醬油女”的關系是很神秘,就好像一本書,其中的瓜葛需要人滿滿去品。或許故事的内容比外包裝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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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飛的家真是美。美的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我下車的第一反應就是拿畫闆畫它,可是舉起了畫筆,我的手居然顫抖的厲害。畫筆一觸及畫紙,我就恐懼的看見阿強的臉。那使我憤怒地将筆踩在地上,畫紙被我撕的粉碎。
“語詩!”白雪飛和劉茂嶼都很緊張。他們理解我的心情,白雪飛沒有勸我,隻是将滿地的碎片拾起來。而劉茂嶼小心翼翼地擦拭那支筆。那是一支我曾經異常寶貝的筆,是小學時阿強在少兒歌唱比賽中得到的獎勵。
為了緩解我内心的不快。白雪飛帶着我倆參觀她的家。
這是一棟二層别墅,座落在五中後面的南山腳下。别墅建築的并不豪華,卻因為四周盛開的花被襯托的美不盛收。花的種類很多,花色也非常鮮豔,遠遠看着,相當醒目。可惜我不懂花,除了太陽花,其它的我一個也不認識。
“你們倆沒人對花粉過敏吧?”
“我不知道啊?從來也沒接觸過這麼多花,沒試驗過對哪種花粉過敏!”我說。
“那你呢?”
劉茂嶼也不确定“應該不過敏吧!”
白雪飛受不了的道:“暈!你們真是白癡!”說罷打開了别墅的大門。
“哇…”我和劉茂嶼兩眼“豁”地一亮,頓時張大了嘴巴。
白雪飛的家明亮的教人不可思議。很難想象,這是一片用玻璃創造的世界。透明的玻璃地闆,如同鑲着水草的水晶,靓麗華貴;淺橙色的牆闆和藍色天花闆的外面,分别罩着一層玻璃,或許那不是玻璃隻是一層塑料闆,但質地給人特别鋒利堅韌的感覺。天花闆與玻璃之間嵌滿了白色星星燈,美倫美奂地營造出藍天白雲陽光綠地的童話世界。
站在這裡,我心中那已死的靈魂似乎微微顫動。那充滿活力的氣息可以給人以重生的希望。但是隻有那麼一會兒的工夫,我的世界又恢複了一片死寂。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令我起死回生。
我一直都不知道白雪飛和我一樣喜歡百合。應該說,她對百合的喜愛更勝于我。看見她房間的窗台上養着香水百合,我想到了聖誕節裡收到的那束,似曾相識的錯覺。但我知道,送花的肯定不是她。除了我們沒有互送過禮物,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送花的人在卡片裡對我提到愛!
我浏覽式的欣賞她的卧室。清一色的白。白色的蕾絲窗簾,白色的床,白色的桌椅,白色的電腦,連同衣櫃的裡裡外外都是白的。還好,她的這些白都不算單調。要麼帶着淺顔色的蕾絲花邊,要麼有着粉色或者蘭色的小花點。有了這些細微的點綴,使原本空曠冷感的卧室變的漂亮富有嬌氣感。呆在這個房間裡,就像置身于飄着雪的冬天。
她叫白雪飛,喜歡白色,我想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把房間布置的這麼白,弄的跟醫院似的,晚上睡覺不害怕啊?”我無心的問,白雪飛一聽,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我想,我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每個人都有着鮮為人知的癖好,這個世界不是每件事都會有原因。本想叉開話題,和她聊聊,不想,一開口又說錯了。
“我怎麼沒看見你的家人啊?你爸爸媽媽呢?”話一問完,白雪飛掉頭就走,搞的我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為什麼我一開口就說錯話呢?
整理好物品,白雪飛把我帶到了市郊的一個花卉種植基地。
“這個是月季。這個是玫瑰。”
“玫瑰我認識!”我搶着說,白雪飛瞪了我一眼,指着一片綠色的植物,說“這個是百合竹!”
“它啥時開花?開完花是不是很好看?是粉色還是白色呢?”提起百合我不禁多問幾句。
白雪飛雙手掐腰,瞪倆眼睛瞅我問“誰告訴你它開花不是粉色就是白色?”
“我猜的啊。百合一般不都很漂亮嗎?”
“暈,這花沒色?”
“啊?”我滿心惋惜的看這綠了吧唧的花葉一眼,我駭異隻要和百合沾邊都那麼漂亮呢。怪不得稱為“竹”,這麼綠!
“你聽說過水仙沒?”她問我。
“聽過!”
“那你知道水仙開什麼樣子的話嗎?”靠!在這考我呢!真把我當白癡了?
“水仙不開花——裝蒜!這句話我還是有所聞的!”
她笑道:“還行,我還以為你傻到家了呢!”我是傻到你家了吧!我心道。
“小雪!”
我四周望望,發現前邊花海中有一個女人的腦袋。這聲“小雪”估計是喊白雪飛的。白雪飛也聽見了,沒回應,拉着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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