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詩,對不起!”阿強滿臉愧疚的看着我。走上前來。
“不要靠近我!”阿強站在原地,痛苦扭曲了整張臉。
“語詩,我愛你啊!”
愛我?我披頭散發的低頭苦笑,“愛我。”我盯着他的臉問:“你憑什麼愛我?”
“不要過來!”我聲嘶力竭地制止他的腳步。阿強不敢再動。深深地看着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語詩,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可是,我是真的很愛你!”
“你走!”我輕聲說。他卻沒有動。
“我叫你走!”我拼命地大叫!阿強難過地看了我一眼,開門離去。
在門關上的刹那間,我全身虛脫地滑落在牆邊,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闆,臉上居然沒有半滴眼淚。我曾經試着接受他,曾經因他而動搖了内心世界的城牆。然而今天,阿強親手将我本就高厚的牆壁築得無堅不摧。我再次封閉了内心的童話世界,雖然它已經被摧毀,但我仍要将心靈的屍體停放在屬于我的天地裡。我将所有的不速之客統統趕走,隻有我一個人的靈魂在那裡哀悼我生命的感傷。從這一刻起,我走不出去,任何人也無法進來。
淩晨一點,我用這具沒有靈魂地軀體背着畫闆走去太陽山,那裡據說是我市最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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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睜開眼睛,白雪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王八蛋!你還有臉醒來!你知不知道大家多擔心?一個人不聲不響的去什麼太陽山?你知不知道我們都要瘋了…”我用肩膀頂着左耳朵以減緩着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白雪飛扯着嗓門把護士長都給招來了。
護士長滿臉怒氣地訓了白雪飛一頓,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一遍遍地數落她,讓她有點禮貌懂得尊重。我在心裡偷偷地好個感激,要不是這護士長,白雪飛還不一定叫到啥時候是個頭兒呢!
等護士長走了,白雪飛也沒勁兒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目光又轉移到我這裡。知道她一臉不善,我故意笑的很可愛的樣子。白雪飛一見,白了我一眼别過臉佯裝生氣不理我。
我正笑着,一個削了皮的蘋果遞到了眼前,我這才發現,邊上還有一個大活人呐!
“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看見他,心裡說不出的感覺。第一直覺就是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白雪飛搶過劉茂嶼手裡的蘋果,撅嘴說:“不給她吃,餓死她算了!”然後自己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我咧着嘴笑,劉茂嶼又遞過一盒插了吸管的牛奶,“還是喝奶吧!你剛醒來,吃硬的也不好!”
他一提我還真餓了,剛伸手還沒等摸到奶瓶呢,又被白雪飛一把奪去了。她朝着劉茂嶼喊道:“你怎麼回事啊?告訴你别給她怎麼還給?”
劉茂嶼有點尴尬,滿臉通紅地一邊低着頭。看着他,和平夜的他根本判若兩人。我不禁心裡感歎,人都有雙重性格,他也是,我也是。
白雪飛起身到桌子前打開保溫盒,端出一碗熱粥遞給我:“一天沒吃東西了,蘋果和奶都不易吃。最好的食物是熱粥,養胃!”這我倒沒想到,劉茂嶼也有些驚訝,想來他也不知道白雪飛有這麼一手。
我見白雪飛在舀粥,急忙搶過碗道,“不牢你伺候,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不高興地說:“切!你還以為我要喂你呀?我隻是想試試燙不燙!”
我吃了一口,不燙,而且味道還很香。隻是有點腥。
“這什麼粥怎麼還有腥味?你做的吧?”我開玩笑的問。
“我給你做粥?下輩子吧!這是粥品管的魚粥,花了五塊錢呢!”粥品管的粥還外送陶瓷碗和保溫飯盒呀?騙誰呀!不過我沒敢說出來,隻在心裡嘀咕。
吃飽了喝足了,精神也恢複了。白雪飛和劉茂嶼就開始對我嚴刑逼供了。
“你做筆錄!”
劉茂嶼還沒反應過來,白雪飛繼續催促:“我要你做筆錄,還愣着幹嗎?”劉茂嶼“哦哦”地從書包裡拿出筆和本假裝地記錄。
我倚着床前,好笑地看這倆人做秀。
“姓名?”
“姚——語——詩——”我扯着長聲地回答。切~~~~~~~弄的跟真的一樣!
“嚴肅點,哀家問話你要認真回答!”哀家?笑死我了。還哭家呢!你以為你是慈喜啊?
“我說小姐,你的詞語是不用錯了呀?”我忍不住地批評她。
“哪錯了?”
“你應該稱自己為匝家,而不是哀家!”
“姚——語——詩——”
“嚴肅點兒!”我警告她!用其人之語還至其人之嘴,這招對付白雪飛屢試不爽。她氣鼓鼓地放棄。
“姓名?”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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