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喜歡美的女人,卻不喜歡女人愛美,
當看遍了眼花缭亂的飾品裝滿了大大小小的商場,被修飾了的女人點綴了大街小巷。男人欣喜,女人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裝飾物;男人歎息,女人的美是要花錢的。
愛美的女人要花錢讓自己美;美的女人征服男人,讓他們甘心情願花錢裝飾自己的美。
在美的女人使男人琳琅滿目後,男人想:如果是造物者創造了人類,女人則是由男人創造的。
男人認為,女人的美是男人給的。
男人把女人比作花朵,比作陽光。男人把自己稱為園丁,稱作烏雲。園丁可以讓任意一朵花鮮麗奪目,也可以讓任意一朵花瞬間凋零。太陽光芒普照世界,烏雲的出現卻可以輕易奪走太陽的輝煌。
于是,女人的愛美使男人厭惡,男人的自大激怒了女人。
女人再也不需要男人的依靠,男人再也不想看見女人的妖娆。
造物者在男人與女人之間劃分了一條界線。從此,女人的世界不再有男人的出現,男人的世界不再有女人的呢喃。
當男人走在大街小巷裡再也看不見女人時,男人發覺,女人其實是色彩斑斓的顔料。沒有女人的世界,生活是一張灰白色的素描。男人醒悟,園丁的職責是讓每一朵花綻放的多姿多彩,而不是毀滅它們動人的權利。沒有陽光普照着大地,世界隻會有寒冷,生活也隻能罩滿烏雲,男人帶着抱歉望向上帝,上帝無言…
沒有男人掌控的女人猶如從籠中釋放的小鳥,她們為自由而飛翔,用飛翔證明她們的自由。
當所有美的女人和愛美的女人把美麗布滿她們的世界。女人發覺,沒有男人的欣賞,她們的美變得毫無意義。沒有園丁守侯的鮮花,永遠不知美與醜的區别;世界不僅僅需要陽光,也需要雨露的滋潤。
沒有了男人,女人還需要愛美嗎?
女人乞求上帝,上帝無語…
當造物者收回了分割男人與女人的界線,男人和女人又共同擁有了一個世界。
男人的世界又變得多姿多彩,女人的世界又開始為了美麗而忙碌。
因為有了觀衆,世界才會有演員;因為有了演員,世界才會有觀衆;因為有了演員和觀衆天地間才會出現舞台。女人是男人的演員,男人是女人的觀衆。人們常說:人生本是一出戲,而世界的本身就是戲劇的舞台。有男有女的世界才會有精彩的劇情。
不用問世界是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其實,男人與女人就是整個世界。”白雪飛手拿雜志朗朗地讀着。
“男人、女人就是整個世界。這種比喻很好,但我不喜歡。”她說出了我心裡的想法。我也不喜歡。“作者把女人說的好象就是為了男人而活。看似平等的主題實際對女人一點都不公平。”
“寫文的人應該是向往真善美的女子。”我說。
“你怎知道作者是個女的?”
“因為作者把女人說的好象就是為了男人而活。她的立場是女人做出發點。這個人很依賴男人,才會希望男人做自己的觀衆。”我可以想象作者心靈的世界。如果方便,我還可以畫出來,這是學美術的基本功。
“你心裡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她問。
我沉思,回答:“隻有一個人。我的世界隻有我自己。不被任何人所主宰,也不為任何人而活。”
“沒錯。男人無權駕奴女人的生命。不管是美麗還是追求,女人的人生隻屬于她們自己。世界在每個人的手裡,隻是有人喜歡把生命附注在别人的世界裡,為别人而活。”
“看來,在世界觀上你和我的想法是一緻的。”我表示贊同的說。
她邊浏覽着雜志邊道“這個曦緣還挺有名氣的,連着好幾刊都登載她的博客文章。可惜内容太俗,俗不可耐。”
“你要是嫉妒你也寫呗!”
“可饒了我吧。我看見那滿是文字就眼暈。不過這女的好象專寫短文,而且都是情感類的。據我分析,估計是愛上某個男的而不被愛吧!”
我笑着看她“這你也知道?半仙啊你?”
“半什麼仙!你讀讀她寫的文章就懂了,裡面全是關于深情呀,暗戀呀,惡心扒拉的東西。”
“惡心你還看?”
“閑着也是閑着嘛!最近排練有點兒累,一空着就覺得身上犯懶,除了眼皮能活動活動,其他哪個器官也不樂意動彈。”這是真的。白雪飛正準備參加本市舉行的模特大賽,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在學校排練場演練,每天都像骨頭散架一樣的回來。像今天這麼清閑的過個周末,簡直比登天還難。
“最近排練的怎樣?有沒有把握海選通過?”這場比賽是越洋集團和電視台聯合舉辦的,其中選拔環節相當複雜。什麼海選啊預選啊之類的東西,層層包圍着,想想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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