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我的心思都在白雪飛的身上,期間有什麼樣的節目,主持人說了些什麼我都一無所知。白雪飛是我在學校裡唯一的朋友,也是平生第一個女朋友。雖然關系談不上太過親密,畢竟有些交情。朋友有事,我又如何不關心?
從洗手間回到座位上,課桌上放置了好幾張彩色信封。有幾個用包裝紙包着的盒子,但最顯眼的還是那兩束花,一束是紅玫瑰,一束是白百合。一紅一白對比鮮明。我看向四周,同學們全部沉浸在愉快的氛圍裡,并沒有人注意我這一不起眼的角落和兩束不起眼的花。在這天,收到花是很正常的事。就象我班的劉悅,桌面上就擺了5﹑6束大束玫瑰,每束最少也有9隻。象我這凄凄楚楚地兩束鮮花根本不會有人看上眼。
首先拿起了那束百合,在花的種類裡,我還是比較喜歡香水百合的。上面有張卡片,我好奇的打開,心裡不免有些緊張。心想:該不是追求我的吧?
卡片的顔色是我一向最喜歡的海藍色。裡面沒有落款,隻有一行簡潔的文字:
“我愛你,是愛,不是喜歡。”
那文字很清秀很漂亮。這人似乎相當了解我。從花束的挑選,卡片的顔色,文語的簡潔,都是簡單如我一向喜愛的。就是這些精心的細節讓然有一絲感動。雖然不知對方是誰,但那種被重視的感覺讓我溫馨。阿強對我的好一直都是霸道中帶着寵溺,他對我決不會關心到這種精細的程度。
同學開門帶進一股冷風,我這才察覺臉頰的濕涼。我居然破天荒的哭了!真是的,至于哭嗎?自己都罵自己“腦癡”!
陸續拆開其他的信和卡片,全是本班同學們送的。有男有女,也有幾封帶表白的。看他們在舞台上瘋鬧狂歡的樣子,我有些受寵若驚。生性孤傲的我,在阿強被開除後就不再主動與人交往。我如此冷漠,他們還會為我送來這麼誠摯的祝福。白雪飛說,就是我這不冷不熱的性子把男孩子的興趣給吓跑了。可我萬萬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多男孩子喜歡我并向我告白。我雖然不期待被愛,收到愛又是令一種心情。因為這些卡片這些告白象征着同學們的善良和友誼。我一直封閉着自己拒人以心門之外,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不僅不在乎還熱情的接受我。我的眼淚再次滑下。這是我第二次哭。這一次為感動而哭。
最後的那張卡片就是那三朵鮮紅欲滴的玫瑰上别着的。沒有任何語言,隻有一張笑臉和英文簽名。
“liumaoyu”。居然是他!
我不禁驚訝!他不是和“醬油女”已經在一起了嗎?為什麼還送花給我。雖然我“腦癡”,但也明白送紅玫瑰是什麼意思。如果讓“醬油女”知道了,我的好日子又該到頭了。我下意識的排斥他的玫瑰,不為别的,隻因我忘不了阿強的退學。
好容易熬到晚會結束,還好,才九點多不是很晚。一出教室,本想将那玫瑰扔到掉,還沒走到垃圾桶附近呢,“語詩”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飄來。不必回頭也知道那人是誰。心想,真是冤家路窄。還好我沒扔,不然被他親眼看見,我不就不道德了?
走廊的感應燈忽明忽暗,劉茂嶼好象并沒看見我的舉動。
“怎麼一個人?沒和張萌萌一起?”話一開口,他原本略紅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我咬了一下舌頭,暗罵自己嘴欠,幹什麼問那些無聊的問題。
對方并不在意,輕咳一聲說:“天黑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沒回應,僵持在原地考慮着是否應該答應。知道今天會玩到很晚,因此沒有騎車。深冬的九點說晚也晚,天那麼黑,我自己真是不方便。但是…我猶豫着開口,對方可是“有婦之夫”的人呐。
“會不會不方便?”我還是問了出口。
“沒關系的,我和她已經分手了。”他淡淡地答,語氣輕松的仿佛在講一個與他無關的事情。
我聳聳肩,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這麼多。既然我需要個使者他恰好願意護我這奪“喇叭花”,那我也隻好借他用用,于是答道:“好吧!”
“你沒騎車啊?”我倆經過停車棚,劉茂嶼根本沒有取車的意思。
他笑,“因為聚會,所以坐公交來的!”
我暈,那你拿什麼送我啊?
我說:“我們不是要11路吧?”(11路就是步行的意思。)
他有點尴尬,“我們呆會打車吧,我給你送到家,我再打車回去。”呆會?他這意思是不是要和我再哪兒呆一會?我警戒地用眼角瞥他。
從五中到我家要花二十塊錢,從我家再到他家得花三十塊錢,他這一來回就要五十塊錢。我的腦子裡出現了錢和數字。心裡開始可憐他,做男生可真吃虧,處處都得充大頭。不過劉茂嶼和“醬油女”在一起,應該不會吃虧。憑“醬油女”的财力,他們應該是倒過來花錢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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