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他們被少數人構成的“主流”排除在外,沒有觀點、沒有信息、沒有話語權、并不存在。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互聯網構建出的虛拟金字塔不複存在,在災難與死亡面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去吃點東西吧。”雪萊說。
“你餓了?”伊雷看了眼時間,“還真是,都快十二點了。你想吃什麼?昨天路過的那家燒烤看着不錯……”
“不要,太嗆了。”
“那北區那家漢堡呢?我剛才還看到有人拿着那家的薯條,聞起來可香了……”
“不要,太油了。”
“我的祖宗,那你到底想吃什麼?”
“不嗆的,不油的,不要肉制品,不要太重調味料,但是也不能吃不飽。”
“要不你把我殺了吃得了?”……
在杜哈特度過的第三天,也與在旅途中度過的每一天沒有什麼區别。
平靜、溫和,沒有太好的事發生,也沒有壞到讓人難以忍受。隻是随遇而安地前行、居住、吃飯、休息,空閑的間隙在市中心走走問問,在紙上記錄下一步出行的計劃。
在那麼幾個恍惚的瞬間裡,雪萊會有一種奇妙的錯覺。仿佛他就出生在這段旅途上,旅途中一切的快樂與乏味、熱情與枯燥,都是他漫長而短暫的一生。
像一滴琥珀,封住他的靈魂,映照着生前的鱗光殘影。
入夜以後,溫度一下子驟降,窗外刮起了北風,積雪被吹成細小的冰粒,鹽一樣被風卷得到處都是。雪萊點燃了大廳裡的壁爐,火焰在沉悶的風聲裡劈啪作響,總算溫暖了一隅冰冷。
伊雷坐在爐火邊,一直在對着一把木制椅子敲敲打打。椅子是餐桌邊的配套座椅,似乎隻有這一把出了點質量問題,椅背的木頭參差不齊,椅子腿還短了一截,坐上去就搖搖晃晃。
他不知道從哪找到了工具和木材,饒有興趣地開始維修。
雪萊坐在離他幾步遠的沙發上看書,火光映在泛黃的書頁上,跳動着模糊的影子。
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于耳,雪萊有些好笑地擡頭看他。對面的alpha嘴裡咬着釘子和木片,褐色的眼睛裡透着專注,隻盯着手上需要敲打的地方。
“你不累嗎?出門問了一天,回來還要做木工活。”雪萊懶洋洋地問,整個人都攤在柔軟的沙發裡,手上的書又翻了一頁。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那麼金貴啊。”伊雷捏住木片,把它和椅子腿并在一起,然後把釘子對準,一錘錘敲進裡面,“不就是在城裡逛了一圈,走了幾公裡而已。”
“幾公裡已經很多了好吧!你到底用的哪個國家的計量标準。”雪萊抱怨着,伸手摸了摸腳上已經破了的水泡。
托這趟旅途的福,他的運動能力比往常提升了好幾倍。改天讓他去跑個馬拉松他估計都跑得下來。
“再說你閑着沒事修它幹什麼?”雪萊伸出腳,踢了踢椅子,“我們再過幾天就走了,誰在乎一把椅子啊?”
“當然是你在乎了,大少爺。”伊雷把一顆釘子釘進去,又從工具箱裡拿出第二顆,“晚上吃飯的時候你擡頭看了這把椅子不下三遍,以為我沒注意嗎?修個椅子又不費事,墊一塊就不晃了,省得你看着鬧心。”
雪萊怔怔地看着伊雷,喉結上下滑動了好幾下,卻沒能說出話來。
◇“生日快樂。”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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