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好利索沒有。”
隻有傻子會信這種睜着眼說的瞎話。
随後伊雷松開手,眸子裡還帶着一絲貪婪和留戀,但還是拉開與雪萊的距離,“行了,該睡了。不然明早出發的時候你又起不來。”
雪萊沒接話,舔了舔唇角,湛藍的眼睛依舊直勾勾地望着伊雷,“你易感期是不是沒完全結束?”
體溫很高,舌頭也很燙。
伊雷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急着上路,我能說什麼呢。反正确實沒太大影響了。”
說完,伊雷站起身,後退兩步,鑽進睡袋裡,“别想了,睡吧。”
雪萊沒有說話,伊雷從睡袋裡伸出一隻手把立在一旁的手機關上。帳篷裡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一切都消失在黑暗裡,微弱的月光也難以透入密閉的防水布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一分鐘,又或者很久很久,雪萊忽然在黑暗中開口。
“哈爾頓。”
“嗯?”連伊雷自己都詫異自己回話的速度。
“我的睡袋好像壞了。”清冷的聲音頓了頓,“拉鍊拉不上,一直漏風。”
伊雷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喉嚨又因為幹渴而迅速燃燒起來。
“我能去你那裡嗎?”雪萊說。
◇“謬贊了老闆。”
篝火熄滅以後的戈壁是很冷的。
又或者是亮光熄滅以後,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加重了寒冷的感覺,讓人更渴望觸摸到溫暖。
黑暗中,睡袋窸窣的聲音格外清晰,綿軟的布料塌陷下來一塊,然後伊雷就摸到了雪萊細膩的手腕。他順着力道拉了他一把,然後就感覺到對面整個人跌進他的懷抱。
溫暖、結實,柔軟的發絲掠過他的鬓角,像擁住了一整個太陽。
伊雷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給雪萊讓出一片地方,再把拉鍊拉上,睡袋裡頓時變得暖和起來。
但他的老闆顯然不怎麼安于現狀,纖長的手指往深處探,非要讓這裡變得更暖和才罷休。
伊雷短促地出了聲氣,去抓雪萊的手。
“弄不髒。”雪萊的聲音低低地響起,“我拿了紙。”
誰問你這個了?
伊雷仰起頭,慢慢地把氣從胸腔裡吐出來,“老闆,你真的很像那種半夜偷襲人的魅魔,一鑽進來就直奔重點。”
黑暗裡看不見雪萊的臉是不是泛紅,但口氣是不怎麼客氣的。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支着個帳篷杵我大腿,又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勢欲擒故縱。”雪萊說。
伊雷笑了,胸口随着笑聲發出沉悶的震動。
他側着身體換了個姿勢,松開抓住雪萊手腕的手,往對面探去。金屬拉鍊的碰撞聲悶在沉重的睡袋裡,伊雷低下頭,摸索着在大約是雪萊耳朵的位置上吻了一下。
“那就禮尚往來一下。”……
在南特的時候,雪萊挺喜歡喝茶的。
烏龍茶算不上他的什麼至尊最愛,但也算榜上有名,隔幾天就會在茶桌上出現一次。
但現在雪萊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法再享受這種茶葉了。
烏龍已經與這個和茶毫無相似之處的男人綁定了,哪怕隻是嗅到一點點香氣,他也會想到伊雷褐色的眼瞳、玩味的笑容,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滾落的汗珠,以及手指間黏滑的觸感。
熱度在狹窄的空間裡飙升,像一段香色淋漓的美夢,每一處觸感都清晰得像能刻錄在光盤上,又好像隻是虛假的幻境,下一秒就會通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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