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老祖是坐馬車來的,這裡離族地并不遠,老祖又不是蝶族,專靠招搖謀生,以老祖平日的做法,應該是卷起一道風雷,直接殺到才對,怎麼就坐了馬車來呢?
莫非是不想讓人知曉?
那自己剛才齊刷刷的那句恭迎老祖還真是在作死了。
後知後覺的舒榆額頭上冷汗直冒。
“老祖?”
風宿一看舒榆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差了,“不幹你事,今天白首問我去哪兒,我沒給她說,又跟我吵了一架。自從角死了之後,她現在是一天一大吵,兩個時辰一小吵,處處都要壓我一頭!”
“你說這事我能給她說嗎?要是讓她知道我來看美女跳舞,還不得殺了我!”
“也不全是美女啊,不還有一半是精神小夥嗎?”舒榆委屈巴巴的。
風宿斜撇了一眼舒榆,“你以為什麼她都看得見?實話跟你說吧,這兒但凡有一個女的,哪怕長的再磕碜,那也是我在看美女,她都要把我眼珠子挖出來!”
正在這時,有蝶族的大妖端了一壺美酒,兩個杯子過來,“這是我們蝶族自釀的百花蜜酒,老祖您嘗嘗?”
風宿接過喝了一口,大皺眉頭,又甜又膩,把心裡的那點苦味放的越來越大。
“老榆,你們人族釀的那個,叫,燒刀子的酒好喝,給我弄幾壇過來!”
愁人還需喝愁酒,千杯不醉。那蜜酒,是給得意人喝的,一杯就倒。
風宿越喝越精神,拉着舒榆同坐,講起了這近千年來,大大小小的瑣碎事情。舒榆一開始還覺得很是榮幸,越聽越驚心,忙把蝶妖都趕下了船,便是舟子廚子都沒放過,把個船艙關的緊緊的,親自守在門口,也不敢再進去了。
裡邊一聲清脆的響動,酒壇砸在地上碎了一地,舒榆的心情也跟着落了一地。
第28章第二十八章醉酒
老人言,喝爛酒是弱者逃避現實的手段。
舒榆沒有想到風宿也會成為弱者中的一員,更沒有想到自己有幸或者倒黴,正好見證了這一幕。
風宿醉酒與一般人不同,沒有大吼大叫,沒有犀利言語,更沒有多餘的話,倒在桌上便了無氣息,連剛才那個摔東西的聲音,也是他倒在桌上時,不小心碰落了酒壇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
舒榆突然覺得背心有些冷,或許方才風宿喝醉了拉着自己說胡話時,隻是在裝醉罷了。
那麼就不應該那麼快離開了才對。
舒榆想了想,悄悄的拔開了大門,見風宿已經睡着,蹑手蹑腳的進來,找了條毯子,蓋在風宿身上,又彎腰收拾起地上的碎片。
趴在桌上的風宿眼皮動了動,到底還是沒有睜開。
把這些碎片清掃了出去,舒榆悄悄咪咪的想溜走,正在熟睡的風宿突然翻了個身,舒榆再不敢擅動,坐在了旁邊,打坐練起功來。
風宿這一覺一直睡到月上柳梢,這才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而舒榆早已恭候在旁,為風老祖披上袍子,随即默默跟在了老祖身後。
隻聽風宿有氣無力的道,“回吧,遲了又得吵了。”
一妖一人剛回到族地,隻見山門口擺了張椅子,南白首翹腿坐在上面,面色不虞,四周站着的衆妖,有虎族的妖精,也有羽族的妖精。有些是南白首嫁過來時,從羽族帶來的,有些是這些年,羽族發展的不錯,南老祖又給女兒多配的。
衆妖擋在山門前,剛好把山門給遮住。見着老祖回來,虎族的大妖都有些尴尬,剛想讓開,誰料南白首厲喝不許。
舒榆看見風宿背在身後的手,握緊了又松開,稀松平常的笑道,“這是怎麼了,還不許我回家不成?”
“回家?你憑什麼回家?你不是要出去嗎?你死在外邊好了!”
“要死也要死在家裡,死在你懷裡,那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到外邊幹什麼去了?說,是不是有狐媚子在勾你了?”
“什麼狐媚子啊,還有哪個狐媚子比你更勾人嗎?出去談酒肆的事了,别多想。”
“酒肆的事有什麼好談的,交給爹爹,咱們等着拿份子不就成了?反正你啥也做不好,還不是都靠着我爹?”
“是是是,你說的對,聽你的,不談了,不談了啊!”
當即兩妖攜手,你侬我侬。
等回到了兩妖歇息的小院,風宿屏退了衆多服侍小妖,拉着南白首的手,坐到了院裡的石凳上。又親自端來一壺小酒,幾盤下酒菜,在石桌上放好,給南白首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風宿端起酒杯,笑道,“你怎麼不拿酒杯啊?咱倆喝一個!”
南白首隻覺得今日的風宿有些不同,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同,别别扭扭的拿起了酒杯,跟風宿碰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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