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看着蕭楷離開,盛博容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張開五指抓住那張紙條。是一家酒店的地址,他眸色一斂,全身散發出危險氣息,劍拔弩張如被激怒的獸。
酒店。
連着五天,小喜一直窩在床上呼呼大睡,是一種逃避的狀态,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将前面的路走下去。去其他公司找過工作,可是,自己的名字好像上了通緝令,一報出來,對方就避之不及而且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打量她。可以猜出是盛博容背後做的手腳。
小喜不明白,盛博容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又要步步緊逼?這麼多年,所有人對她的傷害加起來都抵不過他對她的羞辱更深刻,為什麼就在她漸漸放下心防,準備重新開始的時候,又承受那種不能承受之痛?
世界冷得讓她不能呼吸,是黑暗無望沒有邊際的冰凍的深淵,她一直往下墜,絕望的沉下去。
或許,對她來說,如果可以在睡眠中無聲無息的消失,才是最好的結束。
聽見敲門聲,小喜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天不知什麼時候黑的,房間裡死氣沉沉沒有一點光線,摸索着按亮所有的燈,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她兩腿虛軟,好半天才扶着牆走到門口。
她打開門,嘟囔一句:“蕭楷,我不想吃飯,你别費心了。”
被人一把攥住衣領,小喜遲鈍地擡起頭,對上盛博容陰隼的目光後,她蓦然尖叫,瘋了一樣踢他:“出去!”
小腿骨吃疼,盛博容冷哼一聲,下意識地松手,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見小喜轉身朝房裡跑,狹小的空間無處可逃,他冷眼旁觀,冷笑着意步步地逼進去,小喜就如瀕臨絕境的小動物,連滾帶爬竄進衛生間,嘭地關上門。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她在裡面尖叫,那聲音象是一根細銳的針在心髒上刮過,每一個字都挑戰他的忍耐力,床上的一條領帶狠狠地撞入眼底,眸光一斂,盛博容攥拳,極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小喜,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
“我不想和你談,盛博容,你走!”
“你最好出來,别逼我!”
“是你逼我!盛博容,我讨厭你!”小喜哭叫:“我喜歡的人是蕭楷,就是你們這些人仗着有錢有勢強迫我們分開,你們憑什麼,憑什麼随便擺弄别人的生活?!”她瘋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是想發洩,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還有命運。
盛博容咬牙,額上爆出青筋:“闵小喜!”
正文第二十一章是誰背叛了誰(5)
大步跨過去,盛博容一腳踹在衛生間門上,轟然迸開的門發出一聲巨響,他周身散發暴戾之氣,撲上去扭住小喜的手臂:“你再說一個字試試,信不信我活剮了你!”
小喜驚呆,瞬間的失神之後奮力掙紮,終于徹底激怒盛博容,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嘴唇,狠狠的,食肉飲血般地噬咬,血腥氣在口中蔓延,小喜吃疼,下意識地要推開他,被他一隻手扼住喉嚨。
那淚水縱橫的臉充滿絕望的表情,看在盛博容眼中都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她那麼絕望,卻不是因為他,那怕有一滴眼淚是為他流的,也能抵消他此刻心痛如絞,可是,她不肯,她不肯。
盛博容的手一點一點用力慢慢收攏,真恨不得就此扭斷她的脖子。曾澄明如水的黑眸漸漸失去生氣,小喜放棄掙紮,閉上眼睛,就這樣吧,很好,她不用再受苦了,不用恨他的同時又愛着他,身體在他手裡軟軟地墜下去,是最好的歸宿吧?
然而就在她要窒息的時候,他松開手,小喜大口大口喘氣,蹲在地上蜷縮着身體不停戰栗,嘴角甚至有一抹奇異微笑,她輕蔑地說:“盛博容,你為什麼不殺了我?我想死,你為什麼不殺了我?!”聲音漸漸凄厲,是一柄鋒利的刀,刺進他的胸口,盛博容鳳目赤紅不能置信地看着她,她就這麼讨厭他,甯肯死,她就這麼讨厭他?!
他攥住她的胳膊,用力拉起,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想死,也得我容許才行,闵小喜,你别忘了你還欠我的債,還清了再說!”
一甩手,将她拖出衛生間,扔在床上,身體沉沉地壓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掙紮的手臂被他固定在頭頂,他的氣息如嗜血的獸,将她壓得死死的,無論怎麼哭泣哀求都不能終結這場噩夢。
咬他,抓他,踢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向他臣服,小喜的身體忠實于最原始最真實的感受,濕潤的象一潭水包圍盛博容。多麼悲哀的一夜呵,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融合如一人又互相傷害着,同樣絕望,同樣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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