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像一根刺,她清楚的知道爺爺是她這輩子無法割舍的痛。
村裡人常說,她二嬸是個潑辣子,二伯是個沒有主心骨的莊稼漢,這輩子被二嬸死死的拿捏着。她小時候,因為學費,爺爺去向二伯借錢,結果二嬸聽到後,破口大罵,二伯站在一旁閉口不言。
她的名字是爺爺起的,小學時,老師要求學作文,是關于名字的由來。她清晰的記得,爺爺說,希望她這輩子活的簡單快樂。
那段漫長的歲月裡,被覆蓋着一層灰塵。
寒意的風,吹過耳畔。
她提起一旁桶裡的水,朝女人潑了過去。
女人一陣尖叫,手指發抖的指着她。
“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二嬸,做人不要太過分,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她冷聲道。
女人冷的牙齒發抖,看着她不似當年那樣軟弱好欺負,氣急敗壞的叫嚷着出了大門。
長根叔回來知道這件事後,氣的要和她二嬸去吵一架,周易攔着他,說自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知道長根叔是為了她好,看不得她受委屈。
他語重心長的語氣像極了一位慈父,“小易啊,有什麼委屈,别憋在心裡,你這孩子從小就不喜歡麻煩别人。”
她笑笑,“長根叔,我沒事兒,真的。”
“你和那小夥子生氣了?我看他走的那天你也沒有去送。”長根叔道,“有些話我不應該插嘴,但作為長輩,我多嘴說兩句。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那麼多年,肯定沒少受苦,這人啊,一輩子遇到個對的,不容易。我看的出來,那小夥子對你是有心的,人也不錯。現在網上流行一句話叫什麼……活在當下。”
臨近年底,陣陣鞭炮聲響起,年味兒越來越濃了。
千裡之外的北京,有人借酒消愁,徹夜難眠。
第十一章
【陰霾散去,終将迎來晴日。他知道,總有一天他們會再次相遇,那時,無論是愛情,還是他們的以後,都恰逢其時。】
包廂裡,不知道是誰拿着話筒撕心裂肺的唱着愛如潮水。
坐在一旁的男人倒了杯酒,慢慢品着。昏暗的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無數次拿起手機又放下,蘇暖知道,那人在生悶氣。
“舟子,一個人喝有什麼勁兒,你和蘇暖喝個交杯酒,也算是為你們這段露水情緣畫個圓滿的句号。”說話的是大劉,打扮的像個說唱選手。
葉柏舟擡眸,嫌棄的看了眼他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頭的髒辮。
被提名的蘇暖拿起酒瓶順勢坐在葉柏舟身邊,”來喝一個,今天的表現夠給力啊,你爸差點沒把桌子掀了。”
葉柏舟拂開肩膀上的手,涼涼道:“不是正如你所願。”
蘇暖搖頭,滿不在乎的收回了手,喝了杯酒,“也是啊,我們倆算是徹底沒關系了,感謝舟哥,妹子這杯敬你。”
手裡的玻璃杯倒滿了酒,苦澀液體劃過咽喉,冰涼苦澀。
大劉拍手叫好,順手把音樂關了,“舟哥海量。”
蘇暖靠在一旁,一副老生常談的姿态道:“不是我說你們,都奔三的人了,連個媳婦兒都沒撈着,你看看别人,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嘛呢,哪壺不開提哪壺。”大劉扔了個抱枕過去,“着什麼急啊,男人三十一朵花,哥們兒還沒潇灑夠呢。”
葉柏舟低聲哼笑,“前天你去相親,我恰好從那家咖啡店路過,啧,真替那小姑娘不值,和你這種人相親,真晦氣。”
被人拆穿,大劉急了,“舟子,不帶你這樣揭老底的。”
蘇暖捂着肚子狂笑,“相親又不是什麼丢人的事兒,你還會害怕。”
三個人玩到淩晨五點多才散了場,路兩旁樹上幹枯的枝葉,蕭條落寞,不遠處,環衛工人清掃着路邊的垃圾。
葉柏舟喝了不少酒,獨自一人站在路邊打車,昏黃的路燈照着他的身影。
紅色奧迪烈焰一樣停在他面前,副駕駛車窗落下,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送你一程。”蘇暖喝了酒,車内放着時下流行的DG音樂。
葉柏舟閉着眼,沉聲道:“不怕交警查你?”
“怕什麼,大不了扣分呗,姐在北京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見過?”那人絲毫不在乎,嘴裡哼着小調,“幾個月不見你,裝的這麼深沉,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葉柏舟回來的時候,她就覺得,這人不對勁兒。她多精明的一個人呐,不用去想,一定是因為女人的事兒。前幾天老劉嘴欠,問了一句,結果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人家。昨天兩家人一起吃飯,剛吃了一半,他直接開門見山說他們不會結婚,蘇暖敬他是一條漢子,忍不住在心裡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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