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我瘋狂補課程,很少和王琳她們一起,幾乎是接近熄燈才會離開教室,沒辦法,半年多沒上課,最近聽課總是雲裡霧裡的。
一連十幾天我都這樣,王琳她們索性也不再等我,這一天我合上書本伸了個懶腰,朝窗外看了看,一片漆黑,冷風吹過,感受到了一絲涼意,我收拾好課桌就離開了。
此時已經接近查寝時間,路上人迹罕至,我有些害怕,于是輕哼歌曲走着,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勁風襲來,練過一些三腳貓功夫的我立馬擺開架勢警覺地轉過身。
誰料,一個麻袋套我頭上,由上而下,很快我就被對方抗在肩上,被裝在過麻袋裡面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況壓根使不上勁,隻能大聲呼救。
可現在一個人影都沒有,沒人會來救我,他從圍牆一躍而下,燈光透過麻袋,我能感覺到已經出學校了,試探性地再次大聲呼救,沒喊兩聲我就感覺我在打滾。
他将我丢進一輛面包車,我在麻袋裡面奮力掙紮着同時接着大聲呼救,卻怎麼也撕不開,他将麻袋口子打開,我探出頭看着對方,警惕地問:“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我這沒錢的窮學生?”
對方壓根不理我,拿出膠帶把我嘴巴封住,我看到一輛車開過,朝着對方呼救,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面包車啟動,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去哪?現在隻能期望查寝的阿姨能發現我沒有回去,告訴班主任,然後班主任找不到我就報警。
不知過了多久,車輛停下,來到一個廢棄小屋中,我環顧四周,完全不知道這是哪?
他将我扛在肩上,徑直走進屋子,将我丢在一個角落,桌前坐着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他把玩着一把亮閃閃的尖刀,戲谑地看着我:“不錯,不愧是王峰的妹妹,被綁架了也不哭不鬧不叫,這份定力果然随你哥。”
我滿頭問号,尋思着我是不想叫不想鬧嗎?你倒是把裝着我的麻袋拿走,把我嘴上的膠帶撕開啊?等等,王峰是誰?我隻認識汪峰。
“我撥通電話給你哥,你最好想清楚該說什麼?”他拿出手機說道。
我依舊在想我有叫王峰的哥哥嗎?他一下子惱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媽的,你們兄妹倆還真是一樣的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說罷他拿着尖刀站起身朝我走來,我害怕地低下頭,隻見他用刀刃在我臉旁比劃着:“你啞巴了?說話!不讓我劃了你的臉!”
我叫苦不叠,我也想說話啊,你倒是給我撕開膠帶啊!
見我依舊沒有反應,他怒罵一句髒話,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他這才注意到了我嘴上貼有膠帶,房間頓時安靜。
一秒,兩秒。
他用力地撕下膠帶,疼得我嘶了一聲,我捂着臉說:“你們好像抓錯人了,我并沒有叫王峰的哥哥。”
對方皺了皺眉,拿出一張照片比對了一下,沉聲說道:“你說這是不是你?”
他将照片放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正是那天我和王琳一起吃飯時的背景,當時王琳接到李曉蕊的電話,匆忙站起身,所以沒拍到正臉,反而拍到了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想抓的是王琳,而王峰大概就是王琳的哥哥了,他用刀拍了拍我的臉頰:“說話,這是不是你?”
我點了點頭:“照片是我,但你們要抓的人确實不是我。”
他狐疑地看着我,打了個視頻電話出去,接通後裡面傳來一個戲谑的聲音:“羅大龍,你找你爹什麼事?”
羅大龍臉色鐵青,将攝像頭對準了我:“王峰,你妹妹在我手上,你最好一個人來……”
他還沒說完,王峰就打斷他的話:“這誰啊?不認識,你愛咋咋地。”
說完王峰挂了電話,羅大龍看向我,我無奈地撇撇嘴:“都說了我不是王峰的妹妹。”
他再次看了看照片,這才注意到被拍模糊的王琳,沉聲說道:“是抓錯人了,但你和我要抓的人肯定認識,你,給我把王琳約出來。”
我眼珠子一轉:“羅大哥,我和王琳不熟的,我約不出來她的。”
羅大龍再次拿刀在我眼前比劃:“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們不熟會在一起吃飯?”
我讪笑道:“是這樣的,學校有人欺負我,我讓王琳幫我打他們,作為報酬請她吃飯而已,利益交換罷了,真不熟。”
羅大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少來這一套,你肯定有她的聯系方式,快把她約出來,不然我掐死你。”
我被掐得劇烈咳着,他松開了一些,我緩了緩說:“真沒騙你,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他一把拉開麻袋,在我身上摸出手機,硬拉着我的手指解鎖,我用力抵抗,力氣差太多了還是讓他解鎖了,我頓感不妙,默默在心中念叨:“王琳,你千萬已經睡着了,别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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