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他刮目相看,下一刻蕭景和就破滅了他的欣慰。
“天子者,與天地參。故德配天地,兼,兼利……與,”下面是什麼來着?蕭景和看了下溫言的臉色,一緊張更是想不起來了。
都怪玄參,昨夜迷惑他心智,要不然他就可以多溫習幾遍這一篇了。
蕭景和急的腦門上直冒汗。
不遠處玄參微咳了幾下,試圖讓蕭景和硬氣起來。他自己被溫言輕飄飄的眼神掃了一下,便縮着脖子裝鹌鹑去了。
“我,本宮想不起來了,今日便算了吧。”
本宮?溫言叩桌子的動作停下,眉梢揚起幾分。這還是頭一回蕭景和在她面前自稱本宮呢,稀奇了。
“我記得之前我同你講過,若是查驗不過關,便丢你下海去喂魚,你覺得,我是吓唬你的嗎?”
溫言步步緊逼,蕭景和有些扛不住了,内心深處似乎有一隻怪物在呐喊:上啊!這是見證你男子尊嚴的時刻,此時不硬氣,日後再無翻身之日!
蕭景和梗了下脖子,直視着溫言雙眼道:“那又如何,本宮是太子,想背便背,不想背便不背!本宮今日把話撂這了,女子以夫為天,你現在是本宮的人了,日後在本宮面前要溫順些,不然本宮可是要罰你的。”
“你試試。”
溫言一把揪住蕭景和的耳朵,把人往下拽了挺遠,慘叫聲綿延起伏。
“你你你!快放手!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蕭景和都要哭了,這小娘子的力氣是真的大啊,他耳朵都快掉了。
甲闆上的人都被溫言吓傻了,那可是太子殿下啊,怎麼敢放肆成這個樣子。
茵陳都快急哭了,想上去攔住溫言又不敢,一雙手停留在半空中都不知道如何動作,跺腳道:“娘子你快放手,那可是大不敬啊!”
玄參鹌鹑也不裝了,叫着:“溫小娘子我勸你速速停手!這,這這可是太子殿下。”
蕭元清氣的胡子都吹歪了,“放肆!大膽溫言!敢對太子動手,你學的規矩何在!”
以前嫌棄歸嫌棄,罵歸罵,人家蕭景和自己也樂意。現在性質不一樣了,直接上手可還行,真要傷了蕭景和誰來負責。蕭元清最是重體統規矩,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任憑一船人怎麼叫喚,溫言就是不撒手。這兩天給蕭景和的好臉色太多了,都叫他開始得意忘形了,一口一個本宮聽的她直冒火。
反正他就是個有名無實的太子,她現在也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太子殿下今日很是硬氣,怎麼,覺得溫言脾氣好些了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蕭景和再一哆嗦真的眼淚都快留下來了,“我錯了,真的錯了,我馬上便回去溫書,疼。”最後那個字說的頗有些撒嬌的意味,溫言手一松便叫他躲開了。
“我,我,我馬上回去。”蕭景和現在活像隻受了驚了小兔子,紅着眼睛委屈巴巴的走了。
玄參忙不叠的跟上。
茵陳跑過來苦着臉道:“娘子啊,再怎麼說那也是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啊,您倒是收斂一些,要打也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
才過來的蕭元清一聽這話一個踉跄差點摔了,這是什麼話?果然主仆兩一個貨色。
“溫小娘子,某勸你還是收斂些為好,現下還未回京你如此這般我們暫且不同你計較。回去了以後你再膽敢毆打太子,休怪某和滿朝谏臣不留情,參你一個以下犯上!”
溫言從來都不是被吓大的,她看着蕭元清道:“中書令如今年過五旬,成親多年想來也是很久沒有與夫人親熱過,眼下不能理解我與太子夫妻之間的情趣,溫言曉得,不會怪您的。”
留給蕭元清一個潇灑的背影,溫言回了自己房中。
“這,這說的是什麼話?”蕭元清這會子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蕭景和一口一個夫妻情趣,溫言也來一個夫妻情趣,兩口子商量好的吧。
“商戶女子粗鄙不堪!”蕭元清狠甩了下袖子在原地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自打被溫言揪了耳朵,開了先例之後,蕭景和這一路上的磨難就沒少過。
今日被揪耳朵,三日後被撓臉,再三日後請家法,沒錯,溫言制定出的家法。
蕭景和這個太子當的一天比一天窩囊,卻是再也沒有勇氣反抗了。
上次的教訓讓蕭景和留下了終生的陰影,事後他還把玄參拉過來教訓了一頓。
“都怪你!要不是你撺掇我去反抗,我至于耳朵都被揪腫了嗎。可憐我一世英明,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自己娘子打了,我可怎麼活喲!”蕭景和一邊寒窗苦讀,一邊還要接受溫言每隔三日的考驗,生生瘦了一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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