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緻?這無非就是你想通過折磨我而獲得愉悅感的一種說辭,我能有何興緻?我根本不屑與你這種視人命如草芥之人有任何接觸。”興許是酒勁上頭的緣故,此刻的許青栀臉色已經泛起了微紅。
“怎麼?不想跪還是不敢跪?是不是甯願進監獄也不願接受我的幫助?”男人的表情獰狠至極,掐捏她的掌力也深了半分,“許青栀,你最好不要忤逆我,最後三秒鐘,若是不跪,我就讓你終身都帶着債務和殺害我母親的罪名在監獄之中度過一生。”
許青栀晃了晃神,對于男人的話語隻聽進去了一半,腦海裡僅剩的一絲清醒皆是在重複那句‘若是不跪,我就讓你終身都帶着債務和殺害我母親的罪名在監獄之中度過一生!’
不!絕不能被他送監獄,否則自己這一個月所熬過來的痛苦與折磨都會是白熬,而複仇的計謀更是難以施展。
不就是跪玻璃渣子嗎?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怕這點痛苦嗎?
“行,我跪,同時也希望北庭先生能遵守自己的承諾!”她全當認命一般,向眼前的男人低了頭,雙膝幾乎不帶一絲猶豫地猛然跪倒在玻璃渣子上。
隻一刹那的功夫,血色就從她雙膝處蔓延開來,不少玻璃渣子鑲進了她的皮肉裡,發出撕裂般的錐心之疼,鮮血更是将她的褲子浸透得無比粘稠。
見她跪下,北庭夜的眸底閃了閃,眼睑随之微微一顫,緊接着又收起了一絲不明的觸動,随後又對站在不遠處的林落吩咐道:“倒酒,必須給我看着她把這些敬酒喝完!”
林落是有明顯的遲疑,她本以為許青栀能被北庭夜邀請來此消遣,必定是什麼大人物,可如今看來全是因為得罪了他,才會被邀來此處被人笑話,轉眼間,林落便換了臉色,極不情願地上前倒着酒,嘴裡還不忘讨好着北庭夜:
“北總,難得你能有如此雅興來我們帝豪,可不要因為某些不重要的人掃了自己的雅興,我們這裡的美妞,誰不比這跪着的這位強,你要是喜歡,我随時都能給你叫來幾個,保證合你胃口!”
她的話音落下,斟酒的杯子剛好到了個滿杯,放下手裡的酒瓶後,轉手就将滿杯的洋酒遞到許青栀跟前,眸光多了幾分傲視,“whisky,48度,酒精濃度不算太高,咱北總對你也算是足夠大度!”
許青栀察覺到了林落的微妙情緒變化,嘴角淺然勾起一抹苦笑,接過他手裡的酒杯後,就艱難挪動着雙膝,試圖移動,可每當她挪動一寸,那鑲嵌在血肉裡的玻璃渣子就會往肉裡紮得更深一分。
“嘶”
許青栀吃痛一陣悶哼,但是眸光在掃視了周圍一眼以冷漠諷刺神情看待自己的人後,傲氣使然下,她毅然将疼痛打碎了往肚子裡咽,拖着血色淋漓的雙膝,一步步向着北庭夜跪行而去。
“北庭先生多謝你今日替我償還這兩億違約金,我……”她的額間已經疼得沁出了密汗,就連停頓的話語都與臉色一樣蒼白,“我一定會把今日所虧欠你的兩億還給你。”
“不必,我不缺這點錢,就當我施舍你的救贖金!”北庭夜高傲揚起頭,婉拒的話語無比冰冷,将她貶低到毫無尊嚴。
“北庭先生别客氣拒絕,我就算死也得還上,你的恩惠……哧”她蹙起眉,雙膝的疼與心裡的刺痛一并交錯在心頭,可她絲毫沒有表露在臉上,“我承受不起,也不想要。”
她的眼角微微含淚,卻又倔強得不曾掉落一滴,端起酒杯朝北庭夜小敬一番後,強忍着喉嚨的不适接連将酒飲之入肚,醉意也在此刻湧上了心頭,但她又很快故作鎮定,繼續行着向其他人繼續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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