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都不帶這樣玩乙方的。
唐轲憋悶壞了,耐心快被磨光,“你是作者還是我是作者?這裡什麼語氣不該我說了算?”
朱文祯将頭從唐轲肩頭擡起來,手臂撐在他胸膛,拿一雙含露杏眼定定望着唐轲,沉默不語。
隻僵持片刻,唐轲就服軟了,歎口氣,俯身吻了吻朱文祯額頭,“你說了算……”
這樣反複折騰下來,待到唐轲讀到三分之一進度的時候,院外傳來雞鳴聲。
唐轲放下書,緩緩看了眼窗外天邊泛起的魚肚青,收回視線,正要開口,發現朱文祯已經窩在他懷裡沉沉睡着。
朱文祯唇角挂着笑,兩簇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兩下,許是感覺到唐轲的動靜,頭朝唐轲胸前蹭兩下,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環着唐轲的腰繼續睡了。
唐轲攬着他肩頭想将他放平好睡得舒服些,朱文祯卻皺起眉頭,哼了下,極小聲地呢喃了句“王妃”,抱着唐轲的腰箍得更緊了。
唐轲無奈搖頭,身體坐直了些,讓朱文祯可以睡得更安穩點,環起手臂将朱文祯護在懷裡。
唐轲兼習内家功法,身上熱,将朱文祯原本有些涼的四肢也焐得暖起來,朱文祯眉眼便舒展開,重又在睡夢中笑起來。
唐轲盯着朱文祯側臉看了陣,在他頭頂親了親,無聲地将憋悶在心裡的一口氣長長吐出來,然後一動不動睜着眼看窗外不時掉落的幾片枯葉和樹枝上停着的兩隻麻雀。
就這樣坐到天色大亮,唐轲小心翼翼将朱文祯放下,替他掖好被角,在他唯一露在外頭的小腦袋上輕吻,又低頭盯着他熟睡的模樣看了許久,才默默去外間将喜袍換下來,疊好放在桌上,然後翻身離開,趕去書局上班了。
唐轲将當天的更新寫完的時候,看到伍梁生風風火火進來,朝椅子裡一坐,擺手道:“去給我倒碗茶。”
唐轲起身給伍梁生倒了茶,見他臉色不太好,問:“部長,跟伍家印刷廠談外包合作的事不順利?”
伍梁生搖頭:“那個能有什麼不順利的,自己開的廠子,交代一聲的事。”
“那是誰惹您不高興了?”
伍梁生擡手指着唐轲鼻子,“你。”
“……我怎麼惹到你了?”
伍梁生看一眼刻漏,“差不多到點了,走,去外頭喝個酒吃點小菜,慢慢聊。”
唐轲跟着看一眼刻漏,“還有兩個時辰才下班……您這是到什麼點了?”
“飲茶的點啊,走了!”伍梁生推着唐轲往外走。
朱文祯睡到午時過了醒過來,迷迷糊糊坐起來,恍惚覺得昨晚隻是一場夢,他眉頭擰起來,喊了聲“小可”。
“王爺?”耿小波在外頭敲門。
朱文祯讓他進來。
耿小波走進來,見朱文祯呆愣愣坐在床上,衣衫不整,半束着的發髻有些淩亂,臉睡得紅撲撲,一側臉頰上還留着明顯的壓痕,慌張收回目光,跪下道:“小的去叫人進來伺候王爺洗漱更衣。”
朱文祯沒應他,隻問:“本王的王妃呢?”
耿小波一時愣住,猜想王爺又在說胡話了,思忖片刻,“王爺是在說小可先生?卑職看他天亮就翻窗離開了。”
朱文祯垂頭看到被重新整齊碼放在床頭的書冊,随意拿了最上頭一本,翻了兩頁,有些怏怏地“哦”一聲,又道:“你去備馬車罷。”
伍梁生和唐轲一道去了春風醉喝酒,花嬸給兩人上了一桌下酒菜就樂呵呵離開了。
伍梁生端起酒碗喝了兩口,“頭一件,先說說你那細綱吧。”
唐轲陪着伍梁生喝了口酒,想着待會還要回書局,并未喝太多,“細綱有什麼問題嗎?”
“從作品的角度來說,沒有任何問題,堪稱完美。”伍梁生放下酒碗,探身拿了串烤肉撸了口嚼起來,“可你那裡頭後半部分,皇帝病危之後,有關太子跟王爺的部分……你是不是在影射什麼?你反對太子黨?”他朝唐轲身邊湊了湊,聲音壓低了些,“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什麼太子的秘密?”
唐轲咧嘴笑起來,這種事他自然不會認的,“沒有,部長您多心了。我一個小老百姓,能知道太子什麼秘密?這都是藝術創作,那扉頁上不清楚寫了麼,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怎麼能當真呢,是不是?”
伍梁生又盯着唐轲看了陣,顯然并不買賬,拿撸光的烤串竹簽指着唐轲,“你小子……算了,管你有沒有影射,反正也不犯法,随你吧。”
唐轲覺得自己算是勉強過關了,慌忙繞開這個話題,“那另一件事呢?”
伍梁生道:“另一件,關于你那小貝殼的。”
唐轲聞言笑容頃刻收斂了,“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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