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轲輕笑:“怎麼現在寫手也有資格決定誰來參加會議了?出不出去你說了頂毛用?”
“你——!”郭秀才指着唐轲鼻子,頓了頓,又扭頭朝坐在上手的局長看一眼,終究覺得這個時候與人鬥嘴不妥當,又有失他頭牌寫手的身份,便一甩袖不言語了。
伍梁生向局長簡單說了讓唐轲一起加入會議的請求。
栖鳳書局局長是個看着十分幹練的中年女性,衣着樸素,不戴任何钗環首飾,正襟危坐于上手,朝兩人颔首,默認了唐轲參加會議。
唐轲參加會議的時候,朱文祯便獨自在茶水間重新讀他的小說,那些情話百看不厭。
讀到興起,他臉上挂着淺笑,雙頰微微泛紅,并未察覺有人靠近過來。
待回過神,蓦然擡頭,對上那雙熟悉的眉眼,朱文祯面色倏忽冷下來,笑意頃刻散去了,“澤臣……你怎麼尋到這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有一章~
第18章
朱文祈輕挑眉毛:“這栖鳳書局藏書量天下無雙,我來看看有何奇怪?倒是湘君哥哥真是奇了,從前逼着讀書也讀不進的,如今竟會主動來這書鋪?”
自己這個弟弟有多會狡辯,朱文祯是清楚的。
先前在季府那次他或許還願意相信朱文祈一次,可此時再被對方這樣堵上,饒是朱文祈再用什麼說辭,朱文祯也不會再信他半分了。
“澤臣,你在景王府外頭埋了眼線盯着我?”朱文祯沉着臉問。
朱文祈被識破倒也不慌,鎮定點頭:“我關心哥哥安危,便派了人在王府外頭守着,哥哥要為這個怪我?”
朱文祯覺得自己愈發看不懂這個弟弟了,他眯着眼盯着眼前這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你究竟埋了多少人在我身邊?景王府外頭有,鹿鳴山莊外頭有,那悅來茶樓外頭也是你的人,是不是?”
朱文祈搖頭,坦蕩回:“我隻在王府外頭放了人,否則也不會這麼久都尋不到你人了,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或許之後在鹿鳴山莊和悅來茶樓外頭也該放幾個人,如此也不必等到哥哥回王府了我才能知道你的行蹤了。”
朱文祯氣得漲紅了臉,冷聲道:“澤臣,你究竟要做什麼?那儲君之位我已經讓給你了,你還不願放過我麼?”
朱文祈眉頭皺起來,“湘君哥哥,除了儲君之位,難道我二人之間便再無其他牽扯了?十多年的兄弟情,便什麼都不算了?”
他又朝朱文祯湊近了些,“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想念你才來看你的。東宮很大、也很冷,沒有哥哥在宮中,生活也變得無趣許多了。”
朱文祯冷哼一聲,并不搭話。
他心想,以前在宮中這弟弟便慣常以抓他現行、向他說教為樂,如今他不在了,沒人陪着玩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了,貓便覺得無趣了?可有沒有想過老鼠還願不願意繼續回去陪貓玩?
似是猜到了朱文祯的心思,朱文祈神色一黯,沉聲道:“湘君哥哥,我知道你怨我從前管着你,可那隻因你當時是儲君的不二人選,若當真有一日坐上太子之位,以你那時的努力程度,如何服衆?我也是為你前途着想才會日日敦促你。”
“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你已放棄儲君之位,我又能以何理由再來管教你?我此後斷然不會再逼你半分,隻希望兄長還能念及我二人的兄弟情分,不要形同陌路,到最後走到連仇人也不如的地步。”
朱文祯聞言沉默半晌,到底還是心軟,又見不得弟弟這樣低聲下氣的模樣,隻能歎息道:“澤臣,過去的事,便過去吧,我以後不刻意避着你便是了。”
朱文祈笑出兩顆虎牙:“湘君哥哥,君子一言?”
朱文祯點頭:“嗯。”
樓上研讨室,幾人就《風流太子美王爺》究竟要不要删掉所有感情戲吵得面紅耳赤。
郭秀才眯縫着眼看唐轲:“你這等不入流的小說,能在栖鳳書局出版已是擡舉你,莫要這般不識好歹!”
“歌頌愛情的小說,憑什麼就叫不入流了?”
唐轲隻瞥郭秀才一眼,轉而朝局長風憑闌拱手一禮,“局長,我鬥膽問一句,您身為栖鳳書局最高管理者,讀過幾本通俗愛情小說,審核過幾本,又自己寫過幾本?”
風憑闌微微一滞,沉聲答道:“隻讀過一二,從未曾審核或撰寫過。”
唐轲又問:“那局長讀過幾本正史文學?審核過幾本,又自己編撰或謄抄改寫過多少本?”
風憑闌略思忖一陣,道:“所讀所審難以計數,自己編撰者,當有數百本。”
唐轲便拿視線又将在座所有人掃一遍:“如果局長尚且如此,那相信其他同僚更是這樣了?想必各位雖都在各自領域博覽群書,卻極少涉獵通俗愛情小說這一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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