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田嘉剛想把一片薯片塞進嘴裡,聽我說的話立刻把薯片扔回袋中。
“不可以。”别說她現在一身休閑服不适合去,就是平常我也不敢帶她去這種特别講究禮儀的上流宴會。
“早去早回。”媽似乎不放心,想了想又說:“要不你就帶你表妹一起去?”
“媽!”我煩躁地站起來,都說了不可以,媽跟着瞎摻和啥?
張厚烽的生日宴會比我想象的還要隆重,紫雲大酒店的大門口、五樓的電梯口、宴會廳的大門口都擺滿了花籃和金線繡的指示牌。
我剛踏進宴會廳,燈光忽然暗了下來,接着一束亮光打向舞池正中央,張厚烽引着一位穿粉紅色低胸、短裙的紅發女孩走到舞池中央,宴會廳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和笑聲。
“田小姐,請走這邊。”負責引導就坐的小姐做了個請的動作,我沖她笑笑,跟着她走到主賓席邊上西席的側位,我暗暗有些吃驚。
“田麗,可以請你跳個舞嗎?”李德走過來,伸出右手。
“李總好。”我微笑着把右手放到他的手心,舞曲很優美,是我喜歡的《康定情歌》
在和張厚烽擦身的那瞬間,我看到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嫉妒,然後我發現和他跳舞的竟然是柳夏!
第六章(5)
柳夏高高地昂着頭,她胸口上的鑽墜在五彩的燈光下很眩目,我知道她看見我了,可是此刻她的眼中除了張厚烽,已經沒有其他的人。
一曲終了,四周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有很多人端着高腳酒杯朝張厚烽圍攏過去。
李德對我表示謝意後松開了我的手。我從遠處看着如被衆星拱月包圍着的張厚烽,忽然明白了他為什麼邀請我——追女人對他來說就像獵人追捕獵物,沒有捕到獵物前,獵人是亢奮的;等捕到了獵物,這種亢奮就變成了炫耀,我暗為柳夏惋惜,像張厚烽這種獵豔高手是不會真心對她的。
我淡淡一笑,如果再讓我選擇,我還是會選擇辭職,我是人,不是獵物,我轉身朝宴會廳大門口走去,我來過了,他也知道我來過了就夠了。
“田麗,”楚砜端着一個高腳杯攔住我的去路,“怎麼要走了嗎?”
他不是到深圳去了嗎?我愣了下,可是我立即禮貌地對他笑笑,“好久不見,你好嗎?”
“好,怎麼不好?”楚砜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本來我以為有機會再與你共事的,”他瞄眼遠處的張厚烽,“沒想到……”
我心裡暗道不妙,正想找個措辭離開,舞池又響起音樂,是約翰?施特勞斯的《藍色的多瑙河》。
楚砜把高腳杯順手擱在服務生的托盤上,“我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
我念及以往他對我的照顧,點點頭,“當然。”
在經過最初的擦腳和适應後,我發現他跳的舞好得出乎我的意外,“沒想到你的舞跳得這麼好。”
“那是你以前沒有給我機會。”他語帶雙關地說。
我莞爾一笑,沒有接他的話,以前他都把我當神供着,卻不知道女人骨子裡都是喜歡浪漫的。
我們的配合在曲終時赢得了滿堂彩,張厚烽邊鼓着掌邊走過來,“田麗,你人漂亮,舞更漂亮。”他直接把手擱在我腰上,“下曲該我了。”
我有些不快活,可是又不好發作,我側耳聽下音樂,是凱倫?卡本特《YesterdayOnceMore》。可惜了這音樂,我暗歎口氣。
燈光漸漸暗淡下來,我不安地瞄眼主賓席上的柳夏,她正嫉恨地瞪着我,“不用看她。”張厚烽幾乎是貼着我的耳朵說話,我被他吓了一跳,趕緊往後大跨一步,拉遠了點我們間的距離。
“哎,”他兩眼複雜地看着我,“如果你需要的隻是那個紅色的本本,我可以給你。”我心頭大震,張厚烽才說了什麼?他願意給我婚姻?“我一個人也寂寞夠了,也該有個家了。”
我渾身發軟,我知道我心動了,我也隻是個女人,沒有高尚到視錢财如糞土。
“女人要的隻是一張紙嗎?”張厚烽略帶譏諷地問,我又被震了一下,我才發現我幾乎是全身都靠在他的懷裡,我慌亂地往後退了退,“你害怕了嗎?”他嘿嘿笑了兩聲,突然松開我的手,“謝謝。”他朝我禮貌地欠了欠身,轉身朝主賓席走去。
燈光又亮了起來,我還沒有完全從剛才大起大落的震驚中恢複過來,“田麗,我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楚砜大步走過來,右手熟練地把我帶進舞場中。
舞池裡已經有幾對在跳,我感激地望着他,“謝謝。”
他聳聳肩,“如果你願意,給我兩年時間,我給你兩佰萬做聘禮。”
我被他吓了一大跳,該退步的變成往前進,“對不起,踩到你了。”我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我不需要兩佰萬,”我微微一笑,“幾天前我已經成了柳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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