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标簽也曾經是他們的功勳,現在卻被當成累贅,迫不及待地想要甩掉,可是他們早就忘記了當初是他們的演繹才賦予了角色靈魂,沁沁,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的,你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接受各種各樣不同的聲音,就算你沒有被拍到,生活循規蹈矩,沒有一點出格的事情,但外界依然會揣測你,隻要你一天在演戲,聲音一天就不會停止。”
既然不會停止,又何必在意。
德高望重如李雨蔓,從她踏入演藝圈第一天開始,外界對她的好奇,猜疑,探究,從未停止過,可她依然堅持自己的本心,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拿獎杯堵住那些人的嘴。
李雨蔓的話就像一陣清風,吹開了沐如沁心中的迷障,讓她靈台清明,豁然開朗。她擡起眼,看向李雨蔓:“李老師,我明白了,謝謝你。”
他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或許她比起普通有演員夢的人多了一點運氣,一出道就能演女主戲,但那也是在演員學院裡真刀真槍拼來的。
再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啊,沐如沁覺得她似乎不應該責怪裴以衡了,裴以衡隻是在用他的方式保護她。
李雨蔓見她這樣,也很欣慰:“你想通就好,你要謝的話就去謝裴以衡吧,這小子為了你的事忙前忙後,我看都瘦脫相了。”
裴以衡,沐如沁心中一動,她是應該好好謝他。
“最後一場戲,一鏡一次,action”
魔王被夏冰的劍重創,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昂首看着思慕的女郎,問:“為什麼?”
夏冰:“你作惡多端,害無數生命,天不收你,我來收。”
魔王似是聽到什麼笑話,胸腔大震,哈哈哈大笑起來:“你來收我?夏冰,别忘了,你也早就入魔。”
同類相伐,天道不容。
然夏冰亦正亦邪,雖入魔道,卻也曾修習道法,與奇寒的一樁露水情緣,開啟了她的機緣,将道法和她的魔氣融和在一起,她如今早就是非仙非魔之體,乃方外之人。
所以魔王,她自然殺得。
夏冰悲憫地看着他,魔王心中大恸,便是魂飛魄散之際也想問個明白。
“北淵相伴百年,你可曾對我動過心?”
“不曾。”
魔王捂住了胸口,不甘發問:“那奇寒呢?縱使他心中有人,你也愛他?”
夏冰不說話,隻靜靜看着他,魔王自覺自己輸的徹底,但能死在她的劍下,也是好的,那也是好的,彌留之際,他耳畔響起女郎清冷的嗓音。
“不,我不愛他。”
魔王含笑合上了雙眼,屍骨化為光點,消散于九天之中,夏冰收劍回身,卻見奇寒站在她的身後,朝露染他衣袍,不知站了多久。
他喚她夏姑娘。
夏冰點頭,與他錯身之際,奇寒開口:“夏姑娘。要去往何處?”
“心之所向,便是我的歸處。”
奇寒握緊了手中長劍:“你殺了魔王,魔界衆妖魔必定以你為王,若夏姑娘失了道心,害人性命,我必定…”
“必定如何?”夏冰歪頭,一笑傾城,奇寒心慌失措,别開眼睛:“誅之!”
此話在夏冰的設想之内,是奇寒能做出來的事,她也不動怒,倒是好脾氣地詢問:“那師兄要前往何處?”
她喊他師兄,奇寒又想起在人間曆練的那一段時光,是多麼自在,但…
奇寒穩住心神:“我如今修成散仙,離大羅金仙就剩一步之遙,我想修得太上忘情,早日修成正果。”
夏冰:“那祝願師兄早日得償所願,此行願我們再無相見之日。”
她說完,起步離開,二人一個往東,一個往西,金玲作響。
等鈴铛聲越來越遠,奇寒停下了腳步,回身看她,隻見女郎身姿窈窕,衣袍飒飒,取出腰間的酒壺,一邊喝酒,一邊走着,大笑着踏入了滾滾紅塵。
奇寒再也尋不到她的蹤迹,他知道他的太上忘情修不成了。
“卡!殺青了!各位辛苦了!”
導演激動地盯着定格的那一幕,不禁熱淚盈眶,作品就像他的孩子一樣,一日一日地成長,初具雛形,現在終于完成了,怎能不激動。
而裴以衡也沉浸在奇寒的情緒中不可自拔,奇寒這個角色,剛開始是個混混,沒什麼天下道義,但和江暖,夏冰等人認識之後,他逐漸明白自己身上肩負的責任,這其中轉換便是成長,他喜愛江暖,後又愛上夏冰,但他同時也知道他和夏冰并不是同道之人,夏冰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也不會被誰困住,她潇灑肆意,令人着迷。
奇寒克制住了心中的愛意,讓夏冰離開,而他也踏上了自己要走的道。
修改後的劇本人物顯然更立體了,人物的喜怒哀樂,一颦一笑都牽引着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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