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的琴藝真是高超,簡直就如同那伯牙在世啊。”
“臣婦覺得那伯牙在世,恐怕都不及太子妃一二呢。”
“簡直就是餘音繞梁啊!”
後宅婦人誇獎人的方式真的是單一,無非是比作哪個已經作古的名人,又或者是找一堆優美的詞藻堆砌在一起。
柴卿月倒是都笑着一一接下了,不過沒多說什麼,隻管淺笑着答應。
這個樣子的柴卿月讓衆人更是喜歡,不擺架子,溫和有禮,進退有度,還頗真有點母儀天下的風範。
“多謝各位謬贊了。”柴卿月的臉上始終挂着兩個淺淺的梨渦,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對着沖自己誇贊的各位夫人小姐依次道謝。
然而就在這一片和諧的氛圍裡,突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看着方向,原來是白楚蝶出聲問的。
“姐姐琴藝如此高超,妹妹望塵莫及。”白楚蝶的臉上也是挂着笑,同樣也是淺淺的笑容,卻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柴卿月是溫和有禮的,而白楚蝶則是冰冰冷冷的,前者讓人看着很舒服,後者則是怎麼看都怎麼不舒服。
見衆人的眼光都被自己吸引過來了,而且多是不善的目光,即使有再多的不妥,白楚蝶也隻好硬着頭皮說下去了:“不知姐姐如此高的琴藝,可曾有幸彈過太子府的一架老杉木琴?”
喲,之前的才藝沒有坑到自己,這又現成挖了一坑?
柴卿月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在心裡冷笑,自己才露了這麼點兒,白楚蝶這就坐不住了?耐心不行啊。
“妹妹說的可是鐘老遺留下的那架琴?”柴卿月還是那副樣子笑着看向白楚蝶方向。
白楚蝶頂着衆人詫異和不解的目光,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前走,走到距離柴卿月兩三米遠的地方停下,微微屈膝行禮說道:“是。那可是前朝鐘老生前最後做的一架琴,名貴得很呢。”
白楚蝶的話裡都充滿着對那架古琴的贊美,放佛都要隔着話語溢出來。
自己當初可是求了好久,慕容司辰卻一直未曾松口的,白楚蝶就不相信柴卿月能有天大的本事可以讓慕容司辰答應把這架琴取出來給她彈。
柴卿月莞爾,笑意漸漸擴大:“哦,對了,忘記和妹妹說了,那架古琴現在叫“宸月琴”了。”
柴卿月的話音剛落,院落裡的四座都一片寂靜,衆人已經不知道能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此刻内心的震驚了。
似乎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作祟,柴卿月接着開口又扔下一聲驚雷:“前兒個,太子殿下才找到了一個老師傅,估摸着這兩天就能刻好名字了。”
第79章炫耀之前
雖然柴卿月特意用了極其平緩的語氣,但衆人還是聽到了裡面的炫耀之前。
且不說慕容司辰為柴卿月專門去尋了老工匠來在鐘老的琴上雕刻名字,單單就憑柴卿月能這麼在大庭廣衆之下,非常自然地就叫出了太子殿下的名字這一點,衆人就不得不歎服。
白楚蝶在從柴卿月嘴裡聽到慕容司辰的名字之後,臉色就已經煞白了,捏住繡帕的手指已經用力到變形。
最後白楚蝶是怎麼回的自己的院子已經記不太清了,後來迷迷糊糊發起燒來,白楚蝶還是有一點印象的。
迷迷糊糊的思緒,眼前有虛虛晃晃的人影在圍着自己打轉,白楚蝶還感受到嗓子也是極其地不舒服,瘙癢難耐。
白府這邊忙得一團糟,太子府倒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柴卿月今天回府的時候格外地高興,和慕容司辰說起下午的事也頗為津津樂道,晚飯都不自覺地多吃了半碗飯。
晚膳後,慕容司辰哭笑不得地拉着柴卿月去院子裡散步消食,生怕柴卿月因為剛剛的半碗飯而積食。
“司辰,我和你說,那個白楚蝶下午的臉色可别提多精彩了。”柴卿月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一張小臉上也染滿了笑容。
慕容司辰笑着側過頭,伸出騰空的右手捏了捏柴卿月肉嘟嘟的臉頰,一臉寵溺:“怎麼?白楚蝶受了委屈你就這麼開心?”
“對啊。”柴卿月的語調微微上揚,語氣帶着少女的雀躍,“她一吃癟我就特開心,看到她那張臉我就不開心。”
“怎麼個不開心法?”慕容司辰追問道,拿自己之前才學到的新詞堵柴卿月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卿月在吃我的醋?”
“哼,才沒有。”柴卿月嘴硬地回絕,上揚的語調無不顯示着此刻内心的愉悅,“好吧,是有那麼一點點。”
可就是這一點點,讓慕容司辰很是開心,眉眼之間的憂郁也消除掉不少。
心情都很好的兩個人在消食完回到主屋,自然而然就打鬧到了床帏之間。一夜春宵,次日醒過來的兩人都沒有什麼事,就索性賴床賴到了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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