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飾尴尬,柴卿月隻好收回手,然後又把手放到被窩裡想撐起身子。
诶?等等?為什麼自己是光着的?也不算,還是裹了一條棉布的。
柴卿月覺得有點絕望,隻好求助慕容司宸:“我怎麼沒有穿衣服?”
問出話後,柴卿月就後悔了,昨日種種的回憶浮上心頭,全然想起發生了什麼事的柴卿月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我,我們......?”柴卿月磕磕絆絆地對慕容司宸問道,慢慢都是不敢相信。
慕容司宸看出柴卿月在想什麼,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得到确定答案後的柴卿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迅速地把腦袋埋回被窩,一瞬間羞愧的情緒占據了整個心頭。
慕容司宸笑着看柴卿月的動作,卻久久不見柴卿月從被窩出來,隻好附身提人:“被子裡悶,快出來透透氣吧。昨天我給你洗完澡,我不會給别人穿衣服,更别說是女式的,又不想叫人進來伺候,所以隻好給你裹了一塊棉布。”
“哦,知道了。”柴卿月含着嗓音回道,過了一會又問道,“現在都什麼時辰了?”
别說,被窩裡确實悶,都有點暈了,柴卿月已經不知道自己睡到什麼時候了。
“快辰時了。”慕容司宸好脾氣地替柴卿月整理淩亂的墨發。
慕容司宸的修長的手指上饒了一圈又一圈柴卿月的長發,指尖還在摩擦着幾絲細細的發絲。
“你怎麼那麼喜歡玩我頭發啊?”柴卿月覺得現在的慕容司宸有點幼稚,怎麼和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慕容司宸倒是沒有不好意思,卻也乖乖地放下頭發,厚着臉皮,一臉正直地回答道:“因為好玩啊。”
柴卿月翻了個白眼,這點小動作被慕容司宸盡收眼底,慕容司宸也沒有不高興,嘴角依舊噙着笑對柴卿月說道:“快辰時了,還不起嗎?”
“辰時?”柴卿月驚呼,自己這一覺睡得可真夠沉的,“這麼晚了啊,那快起吧。”
慕容司宸揉了一把柴卿月的頭發,主動翻身下床先穿戴好,然後喊了候在屋外的柳嬷嬷和藍錦進來伺候。
“老奴是太子殿下新派來伺候娘娘的。”柳嬷嬷在柴卿月開口問自己之前先替柴卿月解了疑惑,“老奴姓柳,大家都叫我柳嬷嬷,曾經在皇後娘娘跟前伺候。”
表明自己的身份後,柳嬷嬷便拿起一件裡衣,準備伺候柴卿月穿衣。
“别,我還是自己來吧。”怕柳嬷嬷誤會,柴卿月又解釋到,“我不太習慣别人伺候的,而且嬷嬷年紀都這麼大了,怪不好意思的。”
柳嬷嬷笑了笑,表示自己理解。
“對了,怎麼沒見小語呢?”終于發現是哪不對勁的柴卿月出聲問道,“她身體還沒好嗎?”
“回娘娘,小語姑娘身體确實是還沒好透,所以殿下把她送鄉下的莊子養病去了。”藍錦欠身,恭敬地回道。
“這樣啊,我知道了。”柴卿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然了。
柴卿月今天的新裙子領子那的盤口有點緊,比較難扣,廣袖的袖子也不好動作,隻好讓藍錦幫忙。
“娘娘,老奴命人準備了紅豆粥。”看到藍錦在伺候柴卿月穿衣,便主動去給柴卿月收拾今天會佩戴的飾品,一邊還不忘和柴卿月說着今日的早點。
“紅豆粥?”終于扣好扣子的柴卿月挑着眉問道,不太确定地問道。
柳嬷嬷見狀,往後退了兩步,留給柴卿月足夠的空間,微微欠身,說道:“是,這可是咱們及元朝的習俗啊,老奴是皇後娘娘宮裡出來的,就擅自僭越替皇後娘娘操了這份心了。”
及元朝民間的習俗,新婚落紅的女子,第二天婆家都會準備一碗紅豆粥表示慶祝,也代表了夫家對這個新媳婦的認可。
柴卿月嫁的是皇家,自是沒有人會注意這些,更何況新婚那天,柴卿月并沒有和慕容司宸圓房,落紅的紅豆粥自然也就沒有人會想到。
喉嚨口感覺是被什麼堵着了一般,說出口的話也略帶哽咽,柴卿月啞着嗓子輕聲對柳嬷嬷說:“謝謝嬷嬷,費心了。”
感謝是真心的,皇家的真情太不容易,柴卿月算是白白承受了别人的好意。
穿戴完畢的柴卿月在藍錦的攙扶下走出内室,實在是身上酸乏得很,柴卿月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隻得依靠藍錦才能勉強行走。
在餐桌前等了很久的慕容司宸終于見到人,看到柴卿月一臉的慘白,以及虛浮的腳步時,心疼地急忙走上前主動扶過人。
“快坐吧。”慕容司宸拿起一個軟墊墊在一個方凳上,才讓柴卿月坐下,“趁熱喝,柳嬷嬷特地吩咐廚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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